他很疲惫了,一年来的每一天,从未休息超过五个小时,见到她孩子气的笑容,烦躁情绪居然会一下子舒心的欲望膨胀。
只有不到两岁智力,身心孩子气的她,身体没有改变,还是调教时的敏感,一插就能流出水。
只是她不会再迁就着忍耐,一口一声的讨好,只为讨的男人欢心。
而是有痛就拒绝的大喊,把自己的情绪全部一字不漏的表达给他。
曾经乖腻的奴隶,现在就连要为他解决欲望,宗政也要小心翼翼顺着她的心情来插进去。
光是两根手指,她就喊痛了,哭闹着拍打他的胸膛,双腿开始弹起,怎么说也不肯再让插进去。
可曾经这xue里,他试过能放下他的拳头,用力挤压进去,看着她明明痛不欲生还要装出舒服的yIn叫,求着他全部插进来。
宗政越想越头疼,将她放在面前的书桌上坐下。
把腿打开。
咿咿!咿啊,啊啊!
她不会说话,只是一个劲叫,试图将自己的双腿闭合,可哪里比得过这个男人的力气。
于是她急得伸出手,指甲朝着他手臂上挠,孩童的思想很简单,只要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就可以了。
宗政哪是什么好脾气,直接朝她伸出了巴掌威胁。
已经挨过一次巴掌了,奈葵惧怕抱头哇哇啼叫。
夜晚里,她的叫声也在这安静的豪邸中格外醒目。
他严肃捂住她的嘴巴,眼中不言而喻的警告。
呜呜!呜呜!
一个孩子哪懂这么多的心术,就算他的眼神再怎么凶狠,奈葵也只是怕的大哭。
闭嘴!
宗政忍无可忍掐住了她的脖子,逼近低声吼道:你不会说话,也应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最好是乖一点,少受一些皮rou之苦,以前的你不听话,可是被我打的纠正过来。
咿咿呜啊!咿呜!
小拳头攥紧捶着他的胸膛,不断拍打,虽然不疼,但身体动来动去,实在让他不耐烦了。
看来连他在说什么也听不懂。
不顾她的抵抗解开裤子,在稀薄水分的通道中强硬塞入。
抓着细软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揽,才入了一个gui头而已,小人便不堪疼痛撕扯着极具难听的尖锐嗓音大叫!
啊啊!啊啊啊!
我让你闭嘴!
他捂住她的嘴巴,下体一捅,将她的身子往后推去,脑袋用力磕在了桌面上,奈葵睁大双眼里充满泪珠,惊悚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还在不断的扯着嗓音哭。
双腿抽搐不止,不顾下体连接的痛苦,胡乱的蹬起来,就连双手也在试图挠着空气,想要把男人的脸给挠花!
如果不是她的智力,她真的就像一个疯子。
啊啊!咿咿啊啊!
可宗政比谁都知道,这是只有一个孩子才能做出来的行动,她的痛苦是表达在自己的语言行动上,不会有任何的欺瞒。
曾经的他也一度对她实行着相同的强jian,她表达出来的舒服下,也是这般极具撕心的痛苦。
想到这里,插进去的速度变得缓慢,到最后慢慢停止。
越来越萎的性欲,落寞了下去。
呜呜呜啊,呜啊。
他趴在她瘦小的身体上用力抱紧她,真切的感受到原来自己也根本做不到,对她下的了狠手,她陪在自己的身边,不止做了一个奴隶的服从,曾经的她可以接受任何他的暴力粗鲁,一众成为泄欲机器。
奈葵
奈葵,奈葵,奈葵。
他喃喃自语,不断叫出她的名字。
月见里奈葵。
他亲自为她取的名字。
在一直能够看见月亮的地方,怎奈葵花一昧高冷的不可直视。
他想让她如葵花一样生长灿烂。
热泪侵shi脖子,痒痒的shi润令她很难受,奈葵抗拒的双手双脚并用起来往他身上蹬,被她踹着胸膛,将他推远,可他从未将眼泪暴露在光线之下,死死的将她抱紧,掩埋着脸,直到shi润消失。
待他情绪稳定,宗政埋在她的脖子里,声音沙哑。
你的心不属于我了,我感觉到了,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吧。
呜呜!呜!奈葵拍打他的肩膀,还在试图挣脱,胳膊和腿已经被抱的酸痛。
他侧头一点点亲吻着她带泪的脸颊,每一声都哑的几乎吐不出声音。
葵花是跟着太阳走的,你不适合月亮,若是我放你走,记得在有光的地方等着我。
沾满血ye的手,已经抓住她太久了。
宗政等了不到半天的时间,那些人果然又再次追到了这里,他们已经备足了枪药,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把她抢走。
他抱着睡着的人,用柔软的毯子包裹着她,从豪邸的大门中走出来,他要是再晚出来一步,禾渊已经准备拔了炸弹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