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叫我不要睡,我看着我的手勒得泛白,没了血色,又看到他从上往下屡我的五指,拍打我的小臂,捏得紧紧的。
半个时辰后我感觉无力的情况好转,他便就在床边替我处理伤口,包扎手指。
转换太快,我稍微有些接受不了。
他睫毛很长,手法细致温柔,白布撕成条从指尖空隙绕过来,食指跟小指一勾,落成结,相当漂亮。要是在床上再温柔点就好了。
啊闭嘴曲颐殊!
他打完最后一个结,站起来说,“好了。”
他看着我,奇怪地道,“怎地脸这样红?”
“覃翡玉,你有强迫症吧?”我立刻转移话题,“看到别人有伤有病就会忍不住上前医治,也不看对方是谁。”
他满不在乎地道,“你要是不想医,我还是勉强可以控制住自己看病的欲望的。”
我问他,“为什么不吃我的馄饨?”
“因为看起来就很难吃。”
我差点没爬起来跟他打一架,他又道,“但还是多谢。”
他走后,仟儿进来,苦着脸道,“伤了自己,还不是我们公子来为你医治,你说要煮碗馄饨给他,让他放你出门的时候我还挺高兴呢,结果闹成这样,不欢而散。”
我摇着手指苦笑,居然逃不过一摔杯碗必受伤这样滥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