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李丽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疾驰回家。
季雪紧张胆怯地低头坐在副驾驶席上,紧张地用手抠着安全带,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剧烈。
半个多小时过去,她们回到家,李丽停好车子,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拖着季雪去了别墅的地窖。
那天之前,季雪从来不知自己家里竟然还存在这样的地狱。
她被拖到到处摆满调教奴隶器材的地窖里,像垃圾一样被李丽嫌弃地丢到地上。
季雪伸手撑了一下地,手掌被不平的水泥地蹭破了皮洇出丝丝血痕。
一双黑色男士皮鞋渐渐进入她的视野。
兀地一下,她的长发被人蛮横抓住,被迫扬起头,看向来人,季杰,那个她不愿再称为父亲的男人。
季杰蹲在女儿身边,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问,“警局好玩吗?嗯?”
季雪的头发被人揪得生疼,她咬着牙不回答。
“哟,一天不见,我们小雪长大了。”季杰挖苦道,顺便给旁边的老婆递了个眼神,“那我想试试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皮鞭更厉害。”
他一松手,将人推回地上。
季雪心里一凛,眼泪差点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她闭上眼睛强忍着,继续沉默忍耐。
李丽取来用水浸泡过的皮鞭,递给老公后退到一边点燃香烟安静看戏。
季杰扽了扽皮鞭,用力在空中一甩,发出凌厉声响。
季雪紧闭的睫毛微微抖动,死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季杰毫无征兆地挥落鞭子,抽在季雪的右臂上。
季雪身子微颤,下意识地双手抱膝缩紧身体,却迎来了落在后背上的第二鞭。
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她,哪里受过这些苦,差点就喊出声。
她睁开眼,看到李丽淡漠的眼神,整个人像落入冰窖里,身上火辣辣的痛楚瞬间被凝住了。
痛呼求饶的念想就这样被糊在嗓子眼里,她微微张了张口,发不出一丝声音。
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接踵而来……
她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后背不断传来的疼痛激得她直冒冷汗,不消片刻,背后被汗水浸shi的衣服早已被季杰抽烂,原本光滑的后背被男人抽得皮开rou绽血rou模糊。
季杰见了血,变得越来越兴奋,他已不满足当下,围着季雪走动,伺机抽打她的正面。
季雪一个没忍住,胳膊一松,给了男人进一步鞭笞自己前胸的机会。
季杰趁虚而入,一下又一下地暴力抽打着女儿的胸脯。
季雪被打得满地打滚,背后裂开的伤口每次触碰到冷硬不平的地面,都会有种被灼烧似的痛感,胸前的衣服也很快被人打烂了,嫩白娇柔的双ru上,遍布骇人的鞭痕。
她的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出一道口子,带着铁锈的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散开。
疼痛叠加到一定程度,渐渐麻痹了她的神经,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躲闪,双眼渐渐蒙上一层红色,眼神涣散地望着某处,只期待死亡赶紧降临,直到那人出其不意地抽上了自己的会Yin部。
激烈的痛感顺着神经快速汇集向她的大脑神经,让她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身体再度本能地蜷起。
季杰仿佛受到鼓励,根本不给季雪躲闪的机会,开始着重鞭打女儿的Yin部,直到被看戏的李丽拦住,才依依不舍地停手。
季雪只觉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痛得几近昏厥,她被人野蛮地拖拽了一段距离,丢到内里的房间,一路上断断续续落下斑驳的血印。
随着铁门关闭的撞击声,季雪彻底失去意识。
季雪也不知自己昏昏沉沉睡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时,看着满眼的黑色,心头一暗。
她微微动了动四肢,疼痛顺着末梢神经聚向大脑,痛得她浑身战栗,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深深吐了几口气,季雪蜷着身子想要爬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却耗费了她相当的体力。
她粗喘着气舒缓着疼痛,过了许久才蹭着地面向一个方向移动过去,缓缓抬起一只手四下摸索着。
等她终于碰到坚实的墙壁时,几乎已花掉她全部的力气。
季雪费力地让自己贴着墙壁半坐起来,深深地喘了口气。
“有人吗?谁能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们了……”
“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听话……”
季雪管不了自己嘶哑的声音有多难听,一遍遍地低声求饶,每说完一句,后脑都会重重地砸在身后的墙上。
低沉的求饶配上沉重的撞击,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回荡。
滚烫的血ye顺着后脑缓缓流下,但是季雪仿佛感受不到疼,只是一次次惯性的求饶着,直到她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时在耳边响起,季雪却没法睁开眼睛,只能任人摆布。
等她重新有力气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