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贻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好,被庄严救上船,呕了几口海水,休整一会儿,就没什么大碍了。温瑷却和她不一样,肚子里的水被摁出来后,依旧昏昏沉沉。等到送到医院时,她浑身已经烧得滚烫。一番检查后,医生告诉他们温瑷已经烧成了肺炎。
赵媛听完事情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言不发,坐在病床前握紧温瑷的手。
魏贻看着她的背影,小声道:妈
等温瑷醒来再说。赵媛打断了她的话。
病房内陷入死寂,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滞塞住了。
魏烁急于打破这压抑的气氛:妈,真的是意外,海上风大,阿姐是不小心掉下去
我说等温瑷醒来再说。赵媛的声音又急又厉,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魏贻低垂着眼睛看着地板,脸色苍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默默转身离开。
魏烁皱紧眉头,眼睛追着她的背影,跟了上去。
到了家,魏贻径直走回房间,魏烁踌躇一会儿,也走了进去。
姐,妈只是一时慌了神,过几天就好了。
要不明天我们出去散散心?
或者去看电影,我看最近上映的几部电影评价都挺好的
你很烦。
魏烁的话被掐断在喉咙里,怔忪地望住魏贻。
魏贻脸上不带一点表情:滚出去。
魏烁的心一下子坠落到谷底,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能笨拙地立在原地。他又忍不住抬头去看她,被她冰冷的眼神刺得钝痛。
是了,她叫他滚出去,他怎么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赖在她这里呢。他转过身,迈着僵硬的步子离开她的房间。
魏烁的背影很高大,此刻看起来却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魏贻揪紧手下的床单,指节发白。
他真的滚了
回来。
魏烁的脚步微微停顿,没有回头,又迈出了步子。
魏贻深吸一口气,狠狠甩开手里的床单,冲了过去。
她一把把刚走到门外的魏烁扯回来,用力关上门,把他按在门上。
姐。魏烁被魏贻突然的行为惊得手脚僵直,呆滞地看着魏贻。
魏贻踮起脚,望着魏烁失措的脸,手悄无声息地爬上他的后颈,倏地按下他的后脑勺。
唔魏烁瞪大眼睛,注视着魏贻近在咫尺的脸。
原来她的嘴唇是这样的触感,像柔软的棉花糖,却比棉花糖更有弹性。
过了一会儿,魏贻才松开他,他们鼻息交缠,脸还是贴得很近。
魏贻抬眼望住他的眼睛,声音里有微微的颤抖:不要走。
魏烁呆住了,久久没有回答。
魏贻又凑了上去,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碰一下,轻轻蹭他的鼻尖:不要走。
理智轰然崩塌,魏烁拥住怀里的女人,低下头,追上了那片柔软的唇。
他终于撬开了她。
他第一次到她嘴里做客,一切都太过新奇。
他触遍了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后,抵着舌根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们的身体抱的得有多紧,他们的舌头就缠得有多紧。
他们唇叠着唇,脚抵着脚,磕磕绊绊地朝床的方向移过去,一同跌在床上。
魏烁压在魏贻身上,捋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魏贻也看着他,她抬起手,指尖点住他的额头,从眉心慢慢划到鼻尖,再划到唇珠,被他一口捕住。
魏贻被吓得轻轻抽了一口气。
魏烁眼带笑意看着她,牙齿抵在指节出轻轻摩擦,舌尖扫过指尖,带起一阵麻。
魏贻抽出手指,在他嘴角吻了一下,扒了一下他的衣领,眨着眼看他。
魏烁脸上浮起薄红,偷看了魏贻一眼,转身脱衣服。
魏贻从背后看着魏烁的身体,长手长脚,宽肩蜂腰,周身覆着明显的肌rou线条,却又不过分夸张。
魏烁脱完了衣服,快速钻进被窝,巴巴看着魏贻。
其实魏贻是不害羞的,但是想到看到自己的人是魏烁,就觉得有点奇怪。
她也钻进到了里面,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脱衣服。
两人一个被窝,难免有碰撞摩擦,上衣、裤子、胸罩一件一件地被魏贻从被子里拿出来,脸越来越红。
他终于按捺不走,凑到她身边抱着她,在她颈处蹭着:姐。
我还没脱完。
魏烁在她下颌处亲了一口:我帮你脱。
魏烁的手从她的锁骨溜下去,滑过起伏的胸部,掠过平摊的小腹,到达她的三角地带。
指尖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摸到了那颗藏在峡谷里的红豆。他用指腹夹住它,轻轻来回搓揉。
魏烁立刻感觉到了魏贻腿间的抽搐,他起头看魏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