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是春满楼的老板,也是掌控着所有角儿的人。所有的男角儿都经她手调教好后挂上名牌儿,画过画像后就可以摆着牌子被客人点名了。
我知道反抗是无效的,不如动动脑子,自救。
那半年是我过的最黑暗的半年,我很少能看到夜晚的明月,接受着一个又一个女人。我学会了很多花样,把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手,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们的脸。
直到我的房间不再熏香,白天也不必总关在阁里。
我也可以出去了,带上春满楼的侍者去集市上看一看,或者去茶楼喝一壶清茶。
可这样的生活仍不能让我满意,我觉得自己肮脏无比。
直到盛夏,茶楼里传开消息,安定侯正准备给千金物色夫婿,不少世家弟子投以榄枝。
"听说了吗?千金才十二三啊,出落的已经是个美人了,啧啧。这要是长大了可不得成京城第一红烛梦?"?
"花朝节千金生辰有幸见了一面,啊呀呀,那可真是落落大方青春活力啊,我要是能娶了她就好了。"?
"那也是你能肖想的?臭小子,别做梦了。"?
"哈哈哈不然怎么能说是红烛一梦呢!"?
过去的半年我克制着自己不再去想,我们即将分道扬镳再不相见,自然,我也是配不上她的。
可为什么,如此心烦意乱?
骨节捏紧的发白,茶杯都开始震颤。
春满楼有规定,角儿出楼都要带上面纱带着侍者。所以我有意无意的绕道到安定侯府 侥幸的想要见她一面。?
半年前,我也曾出入于这里,踏过门槛,满鼻桃花的芬芳。
恰巧她出门来,我远远的骑在马上?,看到她一袭水蓝衣裙,面若桃花,一颦一笑刺痛了我的双眼,好像轻轻的跳跃在心间,合着心跳翩翩起舞。
侍者见我久久不动,自顾自的牵起马带我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对外宣称今日出游染了风寒不宜接客,独自留在阁中。
?她长高了些,又长开了些,褪去了几分稚嫩,媚态爬上了脸颊。不自觉的握上roujing,闭着眼睛回想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扑向我,紧贴着我的胸膛,带着芳香和我对视,眼里倒影的满是我的影子。
手开始上下撸动着,肖想着她脱下衣服坐在我身上,全身浑白泛着粉嫩的柔光,小手撑着我的腰冲着我笑。roujing挺立的发硬,?我记着她的名字,企图和我般配,于是口中叫的全是阿瑾。
青筋暴起,冠口涌出一两滴ye体,我浅浅的喘息着加速手里的动作,越箍越紧模仿着女子夹xue的样子,脑海里满是抱着她轻盈的身体Cao弄的场景。
她在我身下呻yin,手臂环着我的脖子和我深吻,最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好爱好爱我,浇了我满腿的蜜水。
她比那些女人都更紧些,xue儿就像活物一样极会吮吸,手掌拍打蜜tun的时候会荡起一圈弹嫩的春波,然后用力紧紧的夹住xue儿 试图把我铰射。
她好软,好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紧紧的闭上眼睛,喘息中不断的叫着阿瑾,白光中射了满满的一手。
我第一次,想着她的样子?自渎。
如果,我们之间能再次有交叉点,我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我真正的名字该多好。
我有名字吗?
原来我连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啊。
也是这时候,第一次萌生了要自己决定未来的想法。哪怕作为废棋,他人的刀刃,?也在所不惜。
从前时候白日无聊在房中研习的武功也能派上用场了,结实的肌rou不仅能让阿瑜的名字经女客们口口相传火遍京城,也能让"阿瑜"毫发无伤的离开这里。我厌恶这里的一切,一切灯红酒绿都原始于污秽和丑陋,甚至让我抛掉纯粹,捡起所有令人唾弃的谄媚,矫作,谎言。
?所以挑在月圆,我骗女客蒙上眼纱,绕到她身后冲脖颈横劈一掌,女客软绵绵的倒下,也不知死了没有。
一眼也没有回头看,换上在集市避开?侍者偷偷买下的夜行衣翻下窗户。
楼下果然有几个侍者,看样子他们并没有想到我会逃出来,手里的棍棒也没来得及拿起就被我一一放倒,差时溜走了一个。
不妙,大概是去叫人了。
翻出后墙,堵墙的侍者围了上来,七八个人同时围上我,即便是使出全力也是两败俱残。
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机会尽在眼前,一旦放弃就永无天日了。
我冲上去,放手一搏。
冷硬的棍棒打在身上的感觉如此刻骨,所有力量都被集中在双手,后背自然就成了破绽,皮rou被划开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火烧一般的灼痛。右膝盖似乎裂了,左肩也被扭断了,喉咙一阵泛甜。
好在,是我赢了,吊着半条命踌躇进屋檐下的小道,脚下拖出一条血痕?,顺着夜路向侯府的后街挪去。
"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