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陪母亲弟弟用了饭,送他们出去,回到屋中坐下,已有小丫头等着来报,王爷晚间离了书房,本是往她们的院子来的,却又在青云阁耽搁了。
柳夫人捻动手中珠串,问道:呆了多久?
小丫头道:大约盏茶的功夫。
柳夫人点点头,她丧夫后出家,现在虽已还俗,但晚间要禅定的习惯仍保留着,只要赵衍不来,每晚一个时辰。
今日却又不同,她知道赵衍要来,还是往惯常打坐的塌上去了。
赵衍进屋时,便见她闭目在塌上坐着,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说话。
他径直走过去,从背后把柳夫人抱起来,就往里间的鸳鸯榻去了。
柳夫人被他吓了惊叫出声,拿手去拍他,却被抱得更紧,后腰抵上他的胯下,立时噤了声。
那处已经涨得不成样子,一柱擎天,仅隔着衣服摩挲,就让她起了shi意,羞红着脸,恨不能化作赵衍怀中的一汪春水。
房中伺候的小丫头们从未见过赵衍如此,反应过来了,涨红了脸,关门退了出去。
一上榻,柳夫人便娇声道:王爷,窗还没关啊
赵衍已从夏衫里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手将她的娇ru揉变了形:关它做什么,你等下热起来,还要求我去开。
柳夫人又道:啊那帐子
赵衍已经扯下了她的亵裤,见耻毛上挂着莹莹水珠,知她已情动,便分开她的tun瓣,从背后一入到底。
一时间,脑中喧嚣落定,如倦鸟归林后,万籁俱寂。
他俯身在柳夫人肩胛上浅浅一吻,环着她的腰律动起来。
柳夫人不是初尝云雨,但赵衍那处粗大,今次他不似往日温柔,又入得太急,让她痛得身上一阵抖,眼角沁出泪来,呻yin声中也带了呜咽。
赵衍在她脸上一摸,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怎么哭了。
柳夫人求饶的话还未到嘴边,又在他几下猛烈的顶弄中化作破碎的呻yin。
不喜欢?
他一只手从她的肚脐往游走下,顺着自己的孽根凸起的形状抚摸下去,到了蜜缝那处又用中指和食指捻住涨大了的小蕊,轻轻揉着。
柳夫人渐渐得趣,赵衍也觉出两人相接之处,如有一汪温润小泉儿,花径里水意更浓,便从身后捏住她两颗ru珠,大力伐动起来,两个鼓胀的子孙袋拍在她的玉tun上,黏腻一片。
柳夫人的花径随着赵衍的抽插,一开一合,那最要命的一处,次次被他的gui头顶过,隐约的酥麻之意愈演愈烈,脑中的一线清明崩断,平日里的矜持端庄也随着抛诸脑后,既盼这欢愉不要停,又盼赵衍怜惜,让她喘口气,细细体会这仙仙死死的滋味,王爷啊喜欢啊啊
还要?
柳夫人羞着说不出口,又被赵衍狠狠连插了十几下,插得她一下子快到了泄身的顶点。
赵衍抽身出去,孽根在她泥泞的花唇边摩挲不入,逼得她直想主动将他的吃进去,口中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啊要
要什么?
要刚刚那样那里
赵衍听她叫的忘情,站在床边,双手在她雪tun上一拍,将孽根对着她被撑得滚圆的xue儿,一手握住她的芊芊细腰,一手擒住她一只ru尖,大力推合。
柳夫人觉得自己如狂风中被人来回拉扯的一面风筝,顶不住那阵阵酸酸痒痒,顷刻间便要被捅破了。
香汗与爱ye混着,无一处不shi润,无一处不酥麻。
花径裹着赵衍的孽根,猛地一缩,蕊珠也跟着颤动起来,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只一颗心像是和花径连在了一处,被紧紧揪着,久久不能释怀。
柳夫人泄身之后花xue攥得极紧,却未能带着赵衍一起去了。
赵衍见她身上抖得厉害,泪眼涟涟,像是失了半条命一般,觉得自己今日有些过了,便放开她的腰,让她跪坐在床上,托起她的下巴,爱怜道:受不住了,怎的不说。
柳夫人美目流转,又爱又怕,抱住赵衍的腰,嘤嘤道:我甘愿的能与钟郎一处怎的都好。
这一抱,赵衍那处贴上了柳夫人的ru儿,她低头去看,那物依旧火热,她的花xue虽然承受不了,但也不愿赵衍忍着难受,遂张口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品萧,一条小舌沿着子孙袋舔到孽根的底部,在光滑的小和尚上打着圈,又吞下半根轻轻吮着。
这般小打小闹,赵衍是不够的,按着她的后脑,插进她的喉咙里。
柳夫人被呛得喘不过气,抬眼看他,眼中泛着泪光,满是哀求之意。
赵衍撤了出来,带出津ye涟涟,修长手指摩挲她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柳夫人吻着他的肿胀的gui头:能与钟郎一处,怎么都好。
前面那句
她一愣,在脑中回想着:我甘愿的。
说罢又要去含赵衍,却被赵衍托着tun,整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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