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陈暮霜的女子闻言诧异,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向那个一直站在白衣女子身后沉默不语的蓝衣女子,却见她淡漠的脸上分明显出几分急切,眼中满是不可言说的期盼和莫名的胆怯。
陈暮霜在观察福顺的同时,福顺也在观察她。虽然她脸上沾满了灰尘,小时候柔嫩的皮肤也被风霜侵蚀得干燥粗糙了些,但她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依稀可见十几年前灵巧可人的模样。
“姑娘……祖籍何处?年方几何?”福顺已有八九分的把握,但为求谨慎还是多问了两句。
“我祖籍庆安府澶郁村,今年正是及笄之年。”陈暮霜答道,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女子眉眼间有几分熟悉,可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一位这样美的姐姐。
福顺闭了闭眼,紧紧地攥住钟黎宁的手,心中一时万般滋味,最清晰的却是后怕,若非阿黎执意要亲自来抓那贼人……
钟黎宁查觉出什么,伸手盖在福顺手上轻轻拍了拍,笑着安抚下眼前的姑娘们,继续询问她们的姓名和住处。
除了与陈暮霜一道到皋城来的另一个姑娘,其他四个皆是周边村子的人。钟黎宁翻了翻记录,又安慰她们几句,叮嘱她们回去多吃些补气血的东西,便让夜鸦派人将她们各自送回家中。
人群渐渐散去,钟黎宁看了福顺一眼,对面前两个姑娘说道:“夜深露重,既然二位姑娘在此地没有住处,不如先随我们回去住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见两个小姑娘点点头,钟黎宁笑意渐深,牵着福顺的手对他说:“走吧夫君,我们也回家啦。”
两个姑娘跟在后面瞪大了眼睛,这两个女子竟然是那种关系?
但见那蓝衣女子低下头,温柔缱绻地吻上白衣女子的额头,两个姑娘却莫名生出几分羡慕和几分怅然,终究还是垂下了头,安安静静地跟在二人身后出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洞。
隔天早上,杨坡村村民争相传闻,最近失踪的几个年轻女子都被送了回去。据说是两个长得像仙子一样的女子救了她们,还抓走了那所谓的大仙,附近村子一时欢欣鼓舞。
日上三竿,张武妻子见昨日借宿女子住的卧室依然大门紧闭,忍不住有些担心,上去敲了敲门,门内毫无动静。张武妻子推门进去,却见屋里早就没了人影,只在床头留了一个荷包。
妻子叫来张武,二人打开荷包一看,险些惊叫出声,里面竟是二十两银子,足够他家一年的花销!联想到今早的传闻,张武夫妻面面相觑,难不成真是遇到了神仙?
此时村民口中的两个仙子正在床上亲昵,准确来说是钟黎宁正缠着福顺亲昵。
“阿黎,别……嗯……”福顺咬唇,掩住了脱口而出的呻yin。
钟黎宁在福顺身上忙忙碌碌,一会儿吸咬胸口的红蕊,把小小一点舔得红肿水亮,一会儿伸手在福顺身下那小孔周围时轻时重地点画按揉,揉得福顺像鱼一样不停挺动,诱人的呻yin从口中倾泻而出。
“美人,今天落到我手里,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嘿嘿,”钟黎宁直起身,一脸邪笑地说完,重又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伸手在福顺胸口情色地爱抚,唇则贴在福顺侧颈又吸又咬,满室皆是黏腻的水声和喘息声。
“啊!不要……唔……”福顺心下好笑,但还是极为配合地装出一副良家妇女被登徒子猥亵的惊恐模样,双手却抱住了钟黎宁的背。
福顺的面色越来越红,钟黎宁的心口也越来越热。气氛渐浓,钟黎宁的手悄悄滑过福顺圆润柔软的雪tun,指尖轻轻碰了碰紧张又兴奋的洞口。
“唔……”福顺搂在钟黎宁背上的手臂骤然收紧。
钟黎宁将手指伸到他眼前,低笑着说:“福顺,你下面流了好多水哦。”
“阿黎……”福顺眼眶都红了,拉下钟黎宁凑上去吻住她的唇。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督公,”侍女轻声唤道,“昨日来的那两位姑娘醒了,说要走。”
屋里的气氛突然凝滞了。
“阿黎……”福顺轻轻拍了拍钟黎宁的背,满含歉意地说道,“我……”
钟黎宁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万般不情愿地从福顺身上翻下来,背过身坐在床上,整个背影Yin云密布,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娘子,”身后传来福顺讨好的声音,“我……我想去看看,我们晚上再……再……好不好?”
见她还是不说话,福顺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钟黎宁的手,“娘子别生气……”
钟黎宁一把攥住福顺的手,在福顺的惊呼中将他拉到腿上,低头堵住他的唇,将福顺吻得喘不上气来。
“说好事情了结就陪我玩的,”钟黎宁微微抬起上身,牵过福顺垂在脸颊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来绕去,“今天晚上就算是天塌了,你也哪里都不能去。”
“嗯,”福顺红着脸应下,“哪里也不去,就陪着阿黎。”
钟黎宁笑起来,低头啄了啄福顺的眼角,作为他乖乖应答的奖励。接着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