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粥食,据凯尔希所说,再这样下去博士的牙齿早晚有天会退化,所以干脆早点食用流食较好。这倒是方便了几位将浓稠的白浆射在她的饭食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博士一头埋进里面,像只流浪犬一样地舔。兴起,她们还会把她的头摁进去,看她被呛得一塌糊涂而嗤笑。
起来。
史尔特尔环胸对她下了命令,可惜博士似乎没有听到,依旧在欲望的沼泽中挣扎。她的后穴被埋入了一根长长的管道,正往里面输送着含有高浓度雌激素的液体,能保证她的身体时刻处于发情状态,并源源不断地产出乳汁。
尽管她的身体在理论上来说极易受孕,但实际异种的受孕率还是太低,导致她的肚腹长期空空。三人做了各式各样的尝试,付出了大量时间精力,终于见了起色。
史尔特尔看着面前的女人她是一位前指挥官,一条母犬,一头乳牛,还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史尔特尔心情略显复杂,在繁杂的记忆之下,她见过太多与孩子有关的事,但无论哪一个都没有如此实感。那份旁观时的冷漠,无论如何都无法和此时的手足无措相匹配。
起来!
她抬高了声音,博士才颤颤巍巍地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抬起头来。她那双灰白的眼眸里哪里还有一开始狡黠的光辉,只剩下了毫无一物的空洞与呆滞。她呜呜地张了嘴,仿佛都无法连续说出一句话:呜史尔特尔主人啊、啊呜射给我啊嗯、啊谢谢您使用性欲处理机器
哼
史尔特尔解放了她的双手,那被锁链长期束缚的手都显现出了红紫的凹陷,可博士甚至没有活动上一会儿,就直接捧住了史尔特尔露在她面前的大肉棒。史尔特尔没有让她直接吃下去,而是侮辱性地用肉棒抽打了几下她的脸庞,把她右侧脸颊粘腻的精斑抽掉一点,显露出红彤彤的肌肤。
但博士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满,以及嫌弃,她脸上只是洋溢着对肉棒的喜爱及憧憬,甚至像一条货真价实的狗一样伸出舌来,欲求不满地舔着划过唇边的包皮,喜悦地尝着那一缕咸腥。史尔特尔见状皱起了眉,把肉棒直直拍打在她的鼻尖,命令道。
舔。
博士自然是喜悦万分。那口腔就像成熟的淫穴一样,奋力地用舌用喉去取悦性器,从铃口一路榨取到肉根和软袋的交接处,剩下的卵袋只能靠着热乎乎的双手来捧着玩弄。没有史尔特尔的命令,博士不敢直接去碰史尔特尔的阴穴,却也因为那里流出的蜜液而方便了活动。不一会儿史尔特尔便溢出了喘息,听得博士也夹紧了服务的口腔,轻轻摇晃起屁股来。
再多的机械,都比不上真实的肉与肉之间的接触。新鲜的蜜液因为品味到口中的性器而分泌出,从博士光洁的阴部垂成一条淫靡的透明丝线而滴落。史尔特尔猛抽一口气,从她的口中拔出,拾起刚脱在旁边、今天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混乱地撸动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射在鞋中。乱喷的精液多数射进里面,还有少数喷溅到精致的缎带蝴蝶结上,把紫红的装饰给染白。
发泄完的史尔特尔喘息着,她自然没有错过博士那淫媚的渴求目光。她将那只装满不,涂满白浊的鞋子凑近到博士嘴边,那女人就凑上前来,饥渴万分地捧住那只高跟鞋,感谢似的低头,滋溜滋溜地舔起那鞋子上的污秽与白浊来。
浓郁的女性汗液气味,夹带酸气和精液难以掩盖的胺味,但却如同毒品一般麻醉了博士的理智,让她觉得这是万分甜美的东西。她的舌卷起那一切的味道,低贱地用她原本白洁的脸蛋去蹭蝴蝶结,就如同是贫民对着神祇的遗物顶礼膜拜一般虔诚。她用每一寸的味蕾去品味,去分辨里面不同的气味和咸味。
她沉溺在史尔特尔的气息之中,子宫深处与史尔特尔血缘相连的那一部分也跟着颤动,即使它激起的不是神圣的母性,而是下贱的淫性。她变本加厉地贪婪舔舐,用力让舌尖挤入鞋尖,金属与皮革相撞散发的气味并不好闻,却让她甘之如饴。
她舔不干净每一缕精液,但她近乎用自己的口水洗了那只鞋。史尔特尔见她饥渴难耐地捧着鞋子、张开唇瓣吮吸肮脏的蝴蝶结,再把它涂抹上泛起白泡的唾液,自是嫌弃,又涌上一股悲悯。
她给了博士一巴掌,母犬愣愣地看着她,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鞋子也被打到了地上,可是主人明显不开心,她不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捡来。
史尔特尔看着她的模样,那满脸腌臜的模样,也只能从眉眼认出是博士了。她以前呢她以前身上总是有一股好闻且特殊的香味,不浓,但也说不上清雅,靠近时候就能闻见,让人不知不觉就养成了习惯。以前她也会绘点儿淡妆,带着珠光的腮红总是显得她娇俏可人,勾引着人的魂儿想要一亲芳泽。
史尔特尔不愿再去回忆,她伸手把博士从脏脏的马厩抓了出来,暴力砍断了她的脚链,把她一头塞进浴缸。一头雾水的博士被她快速洗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都没有他人污秽,只剩下那乳尖还在滴奶。史尔特尔给她裹上浴巾,抱着她上了床。
这是房间内姑且可以称得上是正常意义的床,因为有些接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