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猛地捅了进来,换来博士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别别那么用力啊嗯
两根手指挤入她饥渴吸吮的肉壁,史尔特尔冷哼一声表示嘲弄,接着便是温柔的探索。博士被她吊得不上不下,吐着呻吟,双腿纠缠上史尔特尔的腰,试图通过亲密的接触让史尔特尔进得更深一些。
肉褶分泌着更多的爱液,从史尔特尔的指尖一路流淌,充分展示着博士的热情。水蛇一般地缠着史尔特尔,博士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凹凸的敏感点频频被史尔特尔玩弄
就快去了博士弓起腰,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把红通通的脸凑上去索吻。史尔特尔犹豫了一瞬,但最后还是微微低头,采撷她红润的唇瓣,把她高潮时候的尖叫声都吞没,手指感受着她小穴间断的痉挛。
呜嗯哈啊哈嗯
高潮后餍足的她像一只猫咪,慵懒地舔着唇,伸展着刚才还紧绷着抓床单的手搂住史尔特尔,调整着喘息。史尔特尔惩罚性地又顶了一下,换来她摇着头的一声浪叫。
坏蛋嗯
补偿呢?
诶?博士眨着眼睛,刚享受过的她眼瞳还带着湿气,看上去竟是有点纯真,什么补偿?
史尔特尔抿唇,明显是不悦,又用手指重重抠弄了几下她的G点,狠狠磨着问:戴套的补偿!短信里你不是说让我尽兴的吗?这是你所谓的尽兴?
被一连串问责的博士湿润了眼眶,饶是史尔特尔也缓下了虚张声势的严厉神情,吞咽了口水僵持在那里。博士嗫嚅着半天没有说话,好久才昂起头蹭了蹭史尔特尔的颈窝,带着点哭腔啜泣:对不起不要生气了我,我等会儿塞、塞满跳蛋去买避孕套可以吗?塞几个都听你的对不起,没有让你开心
被那么直球的道歉给打得措手不及,史尔特尔慌忙抽出手指,想去抚摸博士的背脊又觉得这样不好,草草在床单上擦了几下又犹豫了会儿,才用另一只手扶起博士。她原先高高在上的语气变得像哄孩子一样,又带着点愧疚的支支吾吾:好、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快点去吧!我也,也没那么你不要太难受了,我刚才只是下意识想责骂一下你
呜嗯我知道的,史尔特尔不会凶我的。博士从史尔特尔胸前抬头,除了脸上的泪痕,哪里还有哭过的模样,已经笑脸盈盈了。
等我回来哦。
还没等史尔特尔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被骗了,她脸上就被博士吧唧亲了一口,接着刚才还一副脱力样子的女人灵巧地从她身下钻了出来,简单地披好外套,内衣内裤都没穿,两条素白的腿直愣愣露在外面。
喂!史尔特尔叫住她,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没关系的,这样也会更刺激,对吧?乖乖等着我、哦?
博士扶着门,转头对着她wink了一下。她抬起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嘴唇,轻轻补了一句:史尔特尔也想看到我湿透的模样吧?那撩人的妖媚竟然一下让史尔特尔双目眩晕。这个女人真是活脱脱萨卡兹淫魔转世,怎么能那么
史尔特尔呆坐在床上,一边是心跳如雷迫不及待就要追出去看她露出的模样,一边又是想等着博士买套回来之后的疯狂和淫乱。但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博士的身影,只有那该死的淫香依依不饶地往她的鼻子里钻。
该死!硬得好难受等她回来一定要把她操晕!
与房间内焦躁等待的史尔特尔不同,博士则是一出门后就哼着小调,手指熟练地掖去泪痕,从外套的内袋中摸出事先准备好的湿巾,把嘴唇边的口红、脖颈锁骨乳房蹭到的史尔特尔的气味都尽数擦去。湿巾事先也喷了她惯用的香水,可以说即使是刻俄柏也不能闻出她身上的异样了。
七拐八拐,她轻车熟路地来到卡涅利安门前,双指蜷曲敲出暗号。里面并没有声响,她没有继续敲门,而是用缝在衣服袖口里的金属片贴了一下,感应门便开了。
卡涅利安坐在里面,身着浴袍,绸缎白衬得她蜜色的肤色更是可口诱人。更别提浴袍开衩的下方,一根粗壮的卡普里尼肉棒正高高翘起,似乎是和卡涅利安的微笑一样,在迎接博士的到来。
晚上好,博士。
晚上好,卡涅利安。我应该没迟到吧?博士灵巧地用脚关上门,眯着眼嗅了嗅房间内的气味没有精胺味。她下意识舔了舔唇瓣,这意味着卡涅利安很有可能遵循了上次的约定,一周都没有发泄过。
一想到那积攒了一周的浓厚卡普里尼精液能灌入自己体内,博士便感觉身体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她主动脱下欲盖弥彰的外套,用裸足踢开,乖顺地在卡涅利安面前跪下,小指挑起侧发夹在耳后。
这么迫不及待?
卡涅利安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脑袋,揉着她同样是雪白的发丝。博士依恋地蹭了蹭卡涅利安的手指,朝着那根深色的肉棒哈出一口热气,情不自禁地摩擦起双腿:只要想到卡涅利安就忍不住了啦
她伸出手,虔诚地捧上卡涅利安的肉棒,那迷离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了那根肉柱,又软软地停在卡涅利安的脸上。博士在那深邃的血红眸子中捕捉到熟悉的温柔,娇憨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