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地吸吮着两指,依依不舍地咬紧往最深处带着。而年却只玩弄她的甬道,却不深入刺激她最渴望最瘙痒的那处。
果然,不久后博士便更为贪欲地祈求更深。只要让她继续说着淫语,想要到坏掉的博士就只能哭着、抽噎着说出了想要年调教子宫口的话,这才让年满意地撞入她的秘处。
啊呜、啊呜啊好舒服年好棒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去了!
在博士抽搐着达到高潮后,年却完全没有停下的征兆,依旧不依不饶地抽插着她的蜜穴,甚至淫液被打成白色泡沫也不能让她的动作慢下半分。
这个小穴有那么想吃东西吗?好。今天就让你完全坏掉。让你以后一天不插着东西就不行,好吗。
不、不是的嗯啊啊啊!!不要那么快要坏了、要坏掉的
淫物坏掉吧。
看到她因过分的快感而扬起的头颅,与在嘴里乱跳的舌尖,年坏笑着用双指将博士肿胀不堪的花蒂暴露在她的舌尖处。当博士发现那处不一样的触感时,剧烈的快感瞬间击毙了她可怜的理智。被剥夺视觉的她不知那是什么,却相当舒服,便一个劲地撅起屁股迎合,反而使得自己堕入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去了、呜咕哈去了!
含糊不清地发出高潮的讯息,她却完全没注意到让自己如此疯狂的罪魁祸首也有她自身一份,混乱地做着超乎常识的娼妓一般的动作,把自己的身体掀向高潮的牢狱。
而万恶的施暴者却杀红了眼,只是略微停下,亲吻着交合处算作心疼她的暂停,一会儿后重开抽插,力度丝毫不减,博士那带着嘶哑的甜美呻吟更是刺激年的神经。
哼弄得真是激烈啊。
循着话音看去,正是视线落在被迫求欢的博士身上的陈,眼神中酝酿着深邃的看不清的情绪。博士带着眼罩,却是下意识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陈
嗯,是我。罗德岛的博士。
年挑眉瞥了眼记忆中那个板着一张铁面的警司,冷哼一声,将手下速度加到最快,无视破了音的急促求饶,只顾把博士推上强烈的高潮。眼看着博士的呻吟愈加高亢,陈忽然抓住她的手,两人看似静止却在腕力上进行着无言的战斗。接着,陈喘了口气,松开了手的同时也松了松一丝系得不苟的领带,俯下身开了口,我是来兑现给博士的诺言的。嗯博士,你还记得吗?
博士早已神志不清,趴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兀自微弱地呼吸着,战战发抖的两股间溢出淫液的微光,像是听不到陈的话了。
真是那我来说吧。「和你的干员一起享用博士,把博士操到下不了床,前前后后都是我和她们的精液为止」。
陈嗤嗤地笑起来,她示意年看向博士,同时操控着龙筋,轻轻地扫着博士因为跪趴姿势而显露出的后穴。仅仅轻轻的撩动,博士便呻吟起来,臀部颤抖着,似乎想要更多地靠近那张牙舞爪的怪物。
博士需要我们。你看,多可爱。
龙筋悄悄的往里钻探,博士发出了更为甜美的喘息,小穴一收一缩地,渴望着满足。她快要被羞耻感逼疯了去,她挣扎着想到逃离,然而虚软的四肢和渴望已久的淫穴却违抗着她的意志,一切都如陈所愿。
小穴饥渴地流淌着半透明的粘液,将陈粗壮的肉棒尽根吞没之后便小口小口地吮吸起来,那架势仿佛是要把她的精液就此榨出。陈见状满足地喟叹一声,压在她的后背上亲吻她的耳根和后颈当做奖励,心中暗想这近一个月以来的禁欲没有白费。
她的确没算到饥渴的博士一直被年玩着限制高潮的把戏,等同于拱手送给她了一个天然的淫物。她真是要好好感谢年了,多亏了她,才能吃到如此美味。
博士明白自己堕落成了什么样子,却只能掩面哭泣。她的干员正看着她的秘穴被另一个人大肆抽插,而且这种情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成千上百次。她深深地背叛了罗德岛,现在无疑又往她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尽管如此,她却丝毫克制不住体内到处流窜的甘美的快感,在陈的节节攻势下连连吟叫。
只听陈伏在她耳边,戏谑地说道:小浪货,怎么夹得那么紧?这么想被年看着干?
闻言,她的哭声更大,呻吟也越加欢愉。龙筋在她体内不断地兴风作浪,让她无法控制情欲的外露。一旦跨过了那条不可侵犯的境界线后便再也无所顾忌,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遏制了她薄弱的理智,她终于哭得越来越大声,用支离破碎的嗓音祈求道:年哈啊、操我、操我
陈很乐意默认为博士是在让她操她,欣赏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她参杂着喜悦的痛呼中狠狠地侵犯她每一寸的肉壁。
博士,我要射了。她故意又提高了一些嗓音,这时候要说什么?
不要不要说不出来
陈也不急不恼,一双赤色的竖瞳紧盯着年细微的表情变化,停下了肉棒的攻势,运用腰部在她湿软的小穴内缓缓地画着圈,存心吊她的胃口。
磨磨唧唧的动作让博士高涨的情欲不上不下,使她难忍地扭起了腰主动迎合,想要让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