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还好吗?
凯尔希关切地问她,博士摇摇头,扭捏着不让她碰。可凯尔希坐下想给她擦一擦脸时,却发现博士屁股下的床单已经shi了一大片,居然不知何时她chao吹了一次,因为嗓子太过难受本人都没注意到。
没想到博士的身体竟然会到如此地步,但也的确正中凯尔希下怀。果然博士是天生的M,仅仅是第一次的过激调教,就给出了那么令人欣喜的反应。
她的手指潜入博士双腿之间,勾起足以流入掌心的粘腻,塞到博士面前给她看。这才明白自己的失态不仅限于五官的博士立刻感觉耳根都快燃烧起来,那唇瓣也被她咬得发白。
呜、不会吧
她很小声地自言自语,凯尔希折起她的双腿,再理所应当不过地让它们架在肩上。博士见状马上摇着头抗拒出声:不,别,都撕裂了,不能再来了!
我只是清理一下。
说着,她低下头轻轻嗅着她的气味,在野兽的世界里她简直是发情的雌性,香甜可口又yIn媚。博士羞得快厥过去,拉来枕头盖着眼睛不看凯尔希。
用舌尖舔着她没被抚慰却高高翘起的Yin蒂,凯尔希巧妙地动着舌让它变得更红肿。刚涂上的药膏入口是凉凉的草药感,并没辛辣的苦味。而那小小的伤口更是带着些血丝的甜腥,让天性捕食动物的凯尔希更为兴奋。
嗯、哈啊别碰,好疼嘶、啊
听你的声音不像是疼。
被无情拆穿她的掩饰,恋痛的博士陷入了对自己的绝望之中。到底为什么会从上药发展到被舔,可一阵阵舒畅的快慰打断了她的思考,让她只能抓紧枕头,哼哼唧唧地沉浸在其中。
shi润粗粝的舌面抚过她鲜嫩的xue口,舌尖浅浅地在xue道内刺探,勾引出其中半透明的蜜ye。肿胀的花蒂渴求着垂怜,于是凯尔希用指尖按着它绕圈,不时擦过伤口,让博士更失控地尖叫。
啊、哈啊不能呀啊、疼哈啊呜呜、不行,你说好不进来
一双手按着她的枕头,不让她看见。博士陷入到黑暗之中,只觉她shi乎乎的嫩xue被人轻轻拨开,一根热铁悄然碰上她翕张的xue口,顺着她的吸力往里钻探。
凯尔希!嗯哈啊进来、了
shi润的xue将她的roujing咬住,不顾前几天弄出的伤痕,一个劲地贪图着rou棒的侵犯。博士无助地用双腿夹紧她的脖颈,凯尔希按着枕头很用力,别说看见什么了,连耳边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唯一回响在耳边的只有自己不知羞耻的娇yin。
当粗壮的rou棒从她的体内抽出,那小小xue内蕴藏的大量蜜ye喷涌而出,整个嫩xue都shi透了,也无所谓床单能再更shi一些。可当rou棍离开,那饥渴的xue便一个劲地叫嚣起来,空虚的感觉席卷而来。
博士难耐地扭起身子,她的双腿被放下,似乎是凯尔希醒悟了而不想做。可她的身体彻底被挑起了情欲,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烈的快感是她浅薄的意志力所无法抵抗的。
凯尔希求求你进来好了啦、我认输了不要走,请你插进来
插在哪里?
嗯、啊不要玩弄我求求、求你插进我的小xue快点满足我
她已然陷入了无边情欲深渊之中,迷乱地翘起滴着水儿的xue,抛下尊严地求着满足。作为回应,勃发的rou棒点在她翕张的xue口,发出咕唧一记yIn乱的水声,接着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直直深入进她敏感的花心,挤出丰沛的yInye来。
嗯、啊啊啊好舒服、啊
方才的抵抗荡然无存。对博士而言,现在的处境就是最甜蜜的地域陷阱,唯独她甘之如饴。当她的指尖不依不饶地按上xue口上方挺翘肿胀的Yin蒂,沾着爱ye对着它左右揉搓之时,博士泄气地发出yIn浪的娇喘来,整个身子骨都要软了一般。
她被频频送上无与lun比的高chao,而在她体内作歹的人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依旧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每每执拗地刺激她脆弱的内壁,把她折磨地溢出泪水。
博士博士嗯、哈啊博士
她一声声地叫着自己,博士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你叫我以前的名字倒也挺好。但就是带着职责的称谓,在性事中显得更为背德。博士的指尖掐入枕头松软的棉花,小腹收紧,又被送上了一次高chao,已然不在乎那水龙头一样的软xue又被榨出了多少香甜的yInye。
慢、点啊、嗯啊啊啊、刚去过、啊哈啊、啊
凯尔希刚才射过一次,怎么这次还那么持久她昏昏沉沉地埋怨,可就是这根持久的rou棒让她充分体会到了女性的快乐,抛下了一切只愿与她沉浮。博士主动弓起腰来,将媚人的xue送到更前,努力吞没着一次接着一次的侵占。
怎么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啊呀、啊
噗嗤、咕啾、噗啾、咕嗤
来回的水声逐渐放大,她抓紧了博士的腰肢,仿佛要开始最后的冲刺。博士的双腿已经学会怎样讨好,紧紧交叠在一起,夹住身上的人,好让对方的腰tun更方便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