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中为何着重拍摄的都是恶劣的侵犯玩法,如今她的疑惑早就通过实践烟消云散。只见博士原先清丽的脸庞挂满了泪水和鼻水,不堪的鼻涕甚至还淌入口唇,更别提那张咳得七荤八素的嘴,深粉的舌无力地垂出,浅浅地露出口腔,像极了一条摇尾献媚的野犬。
很快,博士的脊背又传来一阵灭顶的快感,她咿咿呀呀地抗拒着,那头颅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可怜的发丝也堪堪就着泪水贴在她的脸侧,腋下的香汗顺着被捆绑的臂膀而滚落。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史尔特尔变着角度,将震动最强烈的部分抵上周边阴蒂脚的部分,迂回却新鲜的快感彻底把博士打上了一次绝顶的巅峰。
呜噫噫咿咿!!!噫、哈呜、啊、啊啊、呜、呼、啊啊咕、哈
明显短时间内失去意识,史尔特尔便也不多加责难,善良地将按摩棒关闭扔到一边,把博士重新压回沙发,两条无力的双腿被她的双手抱住,肆意地抽送起来。
等到博士断断续续捡回了点儿神识,她脑内哄哄闹闹的,嘈杂的声响让她脑袋嗡嗡轰鸣。双手手指稍微动了下,传来麻木的放电的那种酸麻,她不禁咬牙忍耐了好一会儿。可很快她意识到不对劲,身体抵着桌子,脸颊和肩膀贴着冰冷的玻璃,虽然透明的玻璃已经被她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弄得混乱,但花些力气去撑开眼皮,玻璃对面一个个呆愣干员的模样让她瞬间清醒。
她身下的才不是什么桌子,而是堆满了各种按钮的控制组件,这里竟然是她最熟悉的作战演习室!与正式作战不同,与干员之间不需过多隔阂,曾几何时想竖立温柔形象的她将单向玻璃换成了普通防爆玻璃,她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干员们看!
怎么样?身后的人出了声,博士才从昏迷后的模糊中察觉到腿间进出的性器给她带来的快慰。博士不禁害怕得全身发抖,她千万不想让诸多干员看见的包括铃兰在内,她正用童话书捂着嘴,惊呆地看着往日里给她讲故事的博士姐姐做出任何一本书上都未曾提到的事。
史尔特尔!
她羞愤地叫出来,出口的沙哑和干涩已经是她习惯了的事,她的泪水又猛地流了下来。史尔特尔冷笑一声,在她耳边道:既然是博士就该引导引导性教育课堂。语毕,她的手指勾住博士后穴露出的环扣,稍微施力往外拉扯了点儿,便听闻博士破了音的尖叫。
不要!那里不要!不要拽出来!!
那就夹紧了!
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后入的姿势更方便折磨她脆弱的宫口,如果她坏心眼点,用圆端去磨蹭宫口的周围,那种令人迷乱的快感足以让博士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丑陋的叫声。
偶尔的温存,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力的抽插,小幅度地在那口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内胡乱地捣弄,史尔特尔能明显感觉拉扯肛珠时博士憋紧了肌肉,直把她咬得死死。
娇嫩的穴肉被捣平褶皱,不断地拓宽里面的界限。博士哭叫着,她根本无从反抗,只有无尽的后悔笼罩了她,身体的极限带着嘎吱嘎吱的警告,她已经无法得到救赎,哭泣着将头顶蹭着玻璃,躲避干员们如刀扎一般的视线。
砰砰砰!艾雅法拉正用她的拳头敲打着作战演习室的门,殊不知门从内部被史尔特尔的法杖卡住,她一声声前辈的绝叫和着安洁莉娜的呼唤也无法化作武器解救她们的博士。博士从未听过她们两人哭得那么伤心,哪怕是危机合约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对她露出微笑。
已经,怎样都好了吧。
史尔特尔抽出肉棒,她说着你看,我信守承诺,右手褪下安全套,将里面灌注的浓稠精液塞在博士嘴边,那双失去高光的无神空洞的双眼呆滞地隔着玻璃与干员们相望,污秽的白浊将她下达歼灭命令的口唇与从不轻易示人的脸庞涂得一片肮脏。
她伸着小舌,迎接套内流出的滚烫的精液,粘腻的口感在口中无限地扩散。咸味和腥味荡漾出来,精胺的独特味道竟然让她的身体无药可救地兴奋。
忽而,后穴传来一阵异样。一颗、两颗肛珠被拉开时,博士咬着牙撕咬口中的安全套,呜呜地啜泣。可当史尔特尔狠心一口气将剩下全部一鼓作气拉出时,她又决绝地抛弃尊严,大声且下品地发出狂乱的尖叫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当僵直的身体回落,她的头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玻璃上,立刻脑内更过分地嗡嗡作响起来,紧接着,因为目睹博士后穴高潮而潮喷出来的史尔特尔,将重新硬起的性器再次无理地挤入博士久经摧残的花穴。
这一次品味不出是否有安全套差别的博士,被重新袭来的高潮所淹没。
已经,怎样都好了吧。
再次清醒来的博士,床头柜放着一叠档案,最上一页金红封装的文件袋里,夹带着一张草率的简历,上书所有者的姓名Surtr。
接下来的一周,她跑东跑西,去尽力证明那天发生的淫乱只是被黑客黑入系统导致的全息投影错误。尽管诸多干员对博士所言将信将疑,但看到她出示的一系列证明,以及那副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