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深呼吸了一下,博士似乎才意识到,苇草与她紧贴的囊袋之下,同样柔软的嫩唇也早已洪水泛滥。
博士忍着那被苇草双唇贴着的快乐,薄薄的会阴处被苇草穴内溢出的爱液给打湿,新增的润滑让后穴里尾巴进出得更为顺畅。第三根刺完全进来时,博士终于抽着肌肉,又诚实地高潮了一次,眼神早已迷离,断断续续求着:呃、不要这样摩擦、啊、好舒服
像是肛珠一样,却比那东西的刺激来得更为强烈。凯尔希之前对她的身体早就进行了改造,或许没有对这副身体做什么,但长久的记忆早就刻在她的灵魂之上。比前穴更加背德、禁忌的快慰从尾骨一直上蹿,沿着脊柱击碎她的理智,只能软成一团,被苇草肆意对待。
当苇草粗尾的第四根刺抵在博士艰难吞吐的后穴时,她软乎乎地哭叫出来,又像是婴儿啼哭又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女孩,用她堪堪握拳的手去捂着眼睛擦拭眼泪,破碎不清地一遍遍机械地重复:不要进来了要不行了这样粗的进来会坏掉的那样进到里面的话
噫、呜呜、呜呜哈呜好疼呜、好粗
自然是无视了她的请求,苇草只是匀速地将灵活的尾巴又更深地插入进去。五厘米左右的粗细,结结实实将她的后穴大大地撑开,连带着压迫了她本就窄小的蜜穴。苇草大喘了口气,粘腻的体液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滴下,沿着博士的屁股在背上流出一条淫靡的痕迹,同样的水痕在苇草的双腿内侧也有些许。
嗯、啊!
深深将茎首撞向博士翕张的宫口,苇草才从她那暴露的皮质胸衣之间抽出一支气密性注射器。金属的活塞透过玻璃的外壳,闪着药剂那莹绿的光芒,如同苇草那摇曳的眸光一样。
那是、什噫!!!!!针不由分说扎在了她的下腹处,长长的针尖轻易穿透了她耻丘的皮肉。快速推入药剂,苇草拔去注射器,那被扎的地方竟也没滴血,只留下了隐隐的疼痛。
接着苇草才像是开始认真起来,她的尾巴还剩下许多,滑入了大部分,剩下来的更方便进去了。博士的上下牙咬得咯咯作响,但强行扩张的痛苦,即使是她透着牙缝抽气,也无法缓解些许。
好痛,求你呜呜太多了,简直是乱来太过分了求你、抽出去一点也好
可,在博士抛下尊严乞求的同时,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后穴慢慢竟然可以容纳更多,照着刺在体内的感触,或许进了二十几厘米了也说不定,那种粗暴的扩张,随着肌肉的妥协,在她的后穴内越进越深,那霸道的龙尾用它结实的筋肉拓开博士逐渐松软的肠道,向着更深、更深而去。
呜、呜她赤红的俏脸上被涂满了媚态,让苇草禁不住情欲,比起刚才更用力地挺动起来。微张的宫口是肌肉松弛剂起效的征兆,她直插入底部,捏着博士纤细的腰肢,扭着臀让入了珠的性器去摩擦她硬硬的宫口。
迷茫的双眼眯起,眼睑开合间漏出几滴泪水来。博士的唇瓣翕张着嗯嗯呜呜,在前后并用的快感之间,五指蹭着床单,像是发泄一般揪起布单哭泣出来。苇草的手指在一片泥泞的花穴之中抚摸到被银针扎了肿的花蒂,在手指间拨出里面的小籽来逗弄,不需多久博士又娇哼着扭起屁股来,主动用宫口去蹭坚挺的茎首,樱唇微启地喘息。
嗯、呜呜不要,你不要再往里面、啊哈啊、进来呜呜痛、好疼啊、啊哈太用力了打开、啊、被打开了!呜啊哈!好疼!
三处夹击之下,药物的作用更是让苇草如虎添翼,那松软的宫口竟然在苇草执拗的刺激之下缓缓打开,极度的紧致与窄小包裹住她的茎首,便狠狠地咬紧,那股不容置疑的吸力让苇草瞬间腰软了半截,脑袋里轰地一下炸裂开白光。
呜、不!不要进来了,不要不要进来不要不要!!
可是再多的抗拒,也无法传达到苇草那里。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插入进来,博士短小的甬道根本无法阻止她进一步的入侵,只好用禁忌的子宫去包容她。眼前一片空白,好像又是飞蚊症一样窜着黑线,反复在黑白之间倒转,反反复复提醒着博士被入侵子宫的事实。
肌肉松弛剂理应没有给她带来过多痛苦,只是初次被扩张的不适,与接踵而至的酸麻快感,那股极致的快乐几乎就像是来回弹动的银针通了电扎着她的大脑皮层,嘴里在重复着什么,完全听不见。
有的只是快乐,好快乐,很舒服,这样的舒服还想要更多,所以再整根插进来,干脆连子宫全都做成飞机杯就好了。啊,精液全都灌注进来,直直对着腔道深处喷射进来,把它像那时候一样撑得满满的
噫呜!
顶部从宫口被拔出,深处发出一声像红酒瓶塞被拔开的声音,啵的一声都要震碎了博士的脑浆。哔咻哔咻的,从尿道口激射而出的透明水液打在苇草的阴唇之间,接着喷射在床单上,纯白的布料被拓出一长条放射性的水渍。紧接着,没有什么可以喷出的那里却因为持续性的高潮,而终于守不住最后的关卡,浅黄的尿液也一同涌了出来。完全释放的博士,只是双眼翻白,不懂自己身处于怎样的快乐之下,肉块一块块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