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手忙脚乱地卷起她的白大褂,露出她在产床上堆积了些许脂肉的臀部。那丰满的屁股从宽大的白大褂下被解放,炫耀一般显露出深邃的臀缝。
她急躁地让屁股蹭着桌角,尽管那张桌子或许堆积了灰尘,但她用屁股匆匆擦去,贪欲地让桌角陷入她的秘裂。
她能从摩擦时的滑腻感受到自己的淫浪,长期没有得到滋润的身体渴求着任何一种微小的刺激,哪怕是那冰冷的金属蹭着她的阴蒂,都能让她兴奋到无可复加。
莉莉娅用热烫的掌心去迎合她的柔乳,丰腴的脂肪在她的手中荡漾出漂亮的乳波。为了解决那股躁动,她粗暴地揉弄起来,直到抵在掌心硬硬的乳尖处泌出湿乎乎的奶汁,她的大脑才发麻一样地兴奋起来。
呃、嗯唔哈啊、啊啊
她不得章法摩擦花园的动作,让坚硬的金属桌角勾动了她的黑丝连裤袜,勾丝造成的阻力令她不满地嘤咛一声,手指伸了下去帮忙扯开那已经破开的丝袜,让那一直保护那双美腿的丝袜发出一声悲鸣。
额、呜、不行忍不住哈啊!
她一边让柔软的花瓣隔着内裤,蹭着桌子的棱角,一边用双指按上阴蒂,狂乱地打转着抚慰自己。可是过多的淫液让她的动作变得困难,她只能从偶尔那几次直击的快感之中获得欢愉,剩下的时间只能苦闷地持续那生涩的动作,焦躁地用牙齿咬着凯尔希的服饰,从那里汲取一丝丝的汗味。
呜哈啊、啊,不行,不可以不可以发情!莉莉娅!不可以
大脑还绷着那一根弦,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对于莉莉娅来说,她剩下的只是用大部分的脑去考虑怎么获得更多的快感,之后会怎样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我、哈啊清醒哈啊,不行,好舒服哈呀、啊那里
似乎发掘到了新的快感,她用拇指和食指捻着阴蒂,过分地挤压着那柔嫩的肉籽。仅仅是这样,她就燥热不堪起来。
腰肢无意识地扭着,原本文静地垂在肩头的单马尾也松散地垂荡下来,在她虚浮的视线前飘动。喉间完全忍不住多余的呻吟,各种甜腻的喘息就如同新婚之夜她热切渴求着丈夫的模样。
呃、哈啊啊、啊舒服嗯啊、不可以哈啊、啊好痒
从小腹深处蔓延开的欲望,她无力抵抗。莉莉娅低下头,捧起她那涨乳的胸部,按捺不住地张开嘴将那巨乳的鲜红乳尖含在嘴里。带着腥味的甜美奶水从她的乳尖释放,香甜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喉腔,更别说咬着乳尖时那令人麻痹的快感。
她的身体都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明明路易莎吮吸乳汁时,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路易莎路易莎,对不起妈妈抛下了你,还在外面发情了我是,不合格的妈妈
她的大脑如同被针刺一样,麻痹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削弱着她的抵抗力。另一边,她浮萍般飘摇的意志又可笑地穿插进来,逼着她背负起重如泰山的负罪感。
她咬着牙,尽管高潮将近,她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唇齿之间满是自己淫乱的乳香,下身随着扭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奏出咕啾咕啾不绝于耳的淫乐。
好湿。莉莉娅这么想着,令人麻痹的精神快感再次席卷了她。她这次彻底成了风中残烛,没有剩余的气力去抵抗,发狠地惩罚着自己,咬着乳尖,僵着腰肢用阴蒂隔着内裤去用力地抵上桌边,翘着屁股达到了高潮。
她眼前一片空白,眩目的高潮令她忘记了一切,就如同断片一样,欲仙欲死地长长呻吟起来。发情中竟然是如此的快乐,她从来都不知道从结婚后,丈夫从来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在日历上圈红的那段时间,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身体,加深标记,仅此而已。
原来,放纵身体去体验性快感,是一件这样幸福的事情
她张着嘴,都不顾舌尖不淑女地露出,依旧扭着屁股让桌边蹭着她一跳一跳的小花蒂。她下意识地延长自己的快感。
莉莉娅。
头顶传来声音,她酸软的身子却不能支持她直起腰肢,莉莉娅失去了重心,眩晕地往前倒下。眼前的人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莉莉娅褐色的眼眸撞上那一缕明绿,思考几乎停滞了。
是凯尔希,被凯尔希看见了。
凯尔希搂着她,她似乎没有睡,眼下有着一抹青黑。凯尔希绅士地用手背扶着她,皱起眉道:你发情了。我在外面闻到了你的味道。
我、呃哈啊、啊凯尔希哈啊标、不!啊哈啊
她甚至不能连贯地说出一句话来,她的逻辑破碎,已经不能回答凯尔希的问题。凯尔希皱着眉,与她思维链接的Mon3tr叫着让凯尔希远离这个发情的菲林,可是凯尔希只是强忍着钻入鼻尖的信息素带来的影响。
她不能抛弃一次学生,再抛弃一次学生的家属。
你在发热,莉莉娅,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凯尔希搭着她的手腕,尽可能屏住呼吸,你撑得住吗?我去给你找抑制剂。是她考虑不周了,把所有的抑制剂交给了莉莉娅,却遇到不测,篮子里所有的鸡蛋都应声而碎。
不,我不要迎接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