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时妹妹还在熟睡,窝在他怀里像只幼崽寻求自己保护,散发着nai呼呼的香味,而自己那个恨不得戳翻天的玩意正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妹妹小xue,好像随时会挣脱他这个主人的意愿冲进去爽了再说,可真是不妙。
不知道多少次和好友聚会被调侃一身nai味,从前想起的是乖妹妹小时候抱着nai瓶一嘬一嘬的样子,有念头之后恨不得自己那玩意儿变成nai嘴给妹妹含一含,真是禽兽!他唾骂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却越翘越高,十分骄傲的模样。
他一直想把一切强烈的、肮脏的、沉重不堪的欲望送给妹妹,却清醒地知道她稚嫩的身体无法接受。不可以吓到她,只给她宠爱和疼惜,把所有不好的都给别人,去发泄吧,要不然那些强烈的欲望迟早有一天在妹妹面前崩裂。不是成为了他的就永远是他的,他要把妹妹的心也牢牢困在自己身上,解除婚约的念头这辈子都不要有,所以要有耐心。
不行,不行,妹妹就要是他的了,不需要找别人,妹妹那么乖——他俯身抱住妹妹,沉迷地埋在她幼小的ru房间深深呼吸,妹妹那么乖,知道哥哥不舒服也会包容的吧,可以都给她,他乖乖的小宝贝,最喜欢哥哥送的东西了。
沿着纤柔的身躯向下,着魔一般掀开裙子,握住妹妹的小脚推上去,腿心柔嫩的娇花缝隙微开,埋头含住两瓣嫩rou,好嫩好香,小小的,薄薄的,私处散发着处子的馨香,nai味也好像浸到里面去了,从皮rou里幽幽散出来,无声无息地蛊惑他。
舌头舔着外Yin嫩rou,不会出水没关系,知道快乐了总会出的。他吸住rou瓣上方的小尖,多可爱呀,那颗敏感的小东西躲在里面,还不是被他找到了,剥出来吮吸,像妹妹小时候喝nai一样,一下一下地吮它。好想把它弄成小花生,夹在腿间连路都走不好,双腿一动软绵绵就淌水,走几步就哆嗦着高chao,xue里塞满他的Jingye,一层又一层地糊满xue腔。
他因为想象而无法自抑地激动起来,顶住Yin蒂对着依旧紧闭的逼口猛吸,妹妹在睡梦中发出yIn叫,Yin蒂被挑逗的快感没有女人能抵挡。舌尖频繁滑过花口,他的口水濡shi了Yinxue,终于在这次猛吸中绽开了一丁点缝隙,于是狂热地把舌头挤进去,大掌不自觉按牢妹妹,让她绝对无法挣脱,舌头舔着微开的xue缝继续钻,那里的嫩rou夹的他舌头发疼,前路依旧闭塞,鼻子顶住那颗rou蒂,深深嗅着散发着暖香的Yinxue。
怎么还不出水?他焦急的探寻出路,小逼里的rou未免也合的太紧了,密不可分的贴在一块儿,难以想象自己那根巨大的rou棒该怎么插进去,甚至恨恨地想着,迟早有一天要把她干服了,把xue玩的松垮垮,成天敞着洞给他插。这样想着,嘴里不免失了点分寸,突然上排列齿不小心狠刮过rou蒂,咬住他舌尖的嫩rou抽动几下,拼命缩着却拦不住涌出的一滩春水,哗啦浇了下来。
他立即反应过来,抬头去看——shi红的Yin缝略略开了道小口,水流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涌出,在床上积成一滩,浸shi布料朝四周晕染开。
睡梦中被他玩到喷水的妹妹显然还没彻底清醒,他拿起毯子裹住妹妹,抱起来细细安抚,略微抽搐了几下后,在他的安抚中因为疲惫再次深睡过去。
这么多水,显然妹妹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识情欲,紧的过分的小xue也许只是天生如此,但是这么紧也有些麻烦呢,他连处女膜都没能碰到。
说来他原本也并没有在她还这么小的时候就占有的念头,还是去年哄睡妹妹后,恍然发现脑海里那个软乎乎的小宝贝已经开始长大。
那一瞬间猛烈涌上的勃发而激烈的欲望几乎让他控制不住,疯狂蹿起的占有欲显然要突破理智,他真想把宝贝锁在自己房里,只有自己能看见,她也只能看到自己,活跃的神经甚至迅速规划好实现目标的方法。到底是疼宠多年的情感摇摇欲坠地占了上风,他拼命压下这些念头,落荒而逃地驱车前往红谷。
那天刚好纪然组了一个局,一群人玩的很开,甚至找来了几个十四五岁的处女尝鲜助兴,那些女孩都签好了合约,声明自己是自愿进行性交,他们也不会太过分,要不然闹开了不好收场。看到他来还热情招呼上,都知道他有个小未婚妻养在家里,想干也干不了什么,也知道他一向宝贝那个小女孩,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过来,懂得人自然懂。
“这可是最嫩的那个。”说完把人朝他一推,怕她是处女抹不开面儿,干脆道,“过去好好伺候人。”
他们几个年轻时候什么没玩过,也都讲个你情我愿,这个局也算吧,他漫不经心想着,看了看被推来的人,瞧着挺不错,但恐怕受不住他,把人给推了,转头拿册子随便点了个顺眼的,等会儿自然有人送来。
看了一阵活春宫人就来了,很主动的脱了裙子,胸还算不错,屁股也有,年轻鲜嫩的皮rou朝他贴近,看了看他的脸色,轻巧地取出早已怒涨的性器手交。他的本钱实在不俗,这群人压根没有和他比念头,不准备自取其辱,都在玩儿自己的,他干脆也压着自己不去想那些念头,粗略泄了一回把人带进房,把人折腾个半死才算缓了那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