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被女人触碰,有女人肯碰这具年华老去的身子,怎样对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啊……仙女……你可以……可以玩我的身子……怎么玩都可以……”说着他把身上人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腰身上,轻轻抖了抖肩膀任凭衣衫孟浪地滑落在地,他此刻宛如一只破茧成蝶的蝴蝶一般翩然起舞。
崔歌心蛊惑着眼前的女人来玩弄他的身体,仿佛这是难得的赏赐一般。他摊开了那熟稔的身体,拉着文曦仪的手游走在敏感的部位上。
过电一般的触感陡然间席卷了腰身,他忍不住弓起腰好来承受他过于刺激地快乐。文曦仪的手指渐渐由被动变为主动,去探索他身上的敏感点,她似乎已经掌握了一定的挑逗技巧,尽管还带着一丝青涩,却已经足以带来快感。
在四下无人的宫闱后院,荒草没膝的郊野之中,又有谁能拒绝这猝然而卧的绝美男子?
“嗯……啊……不够……还、还要……揉我啊……”崔歌心缓缓闭起了眼,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予这个突遇的女人。他平缓地舒展开身体,让每一寸敏感都悉数暴露在女人的柔荑之下,让自己成为一盘亟待享用的佳肴。
他想要被揉,他想要被大力地搓揉,狠狠地搓揉那羞耻的坚挺,搓揉到他颤栗,搓揉到他摇摆头颅。
“哦啊……嗯……摸我的……那里……好吗……”他用鼻息喘着粗气,脸上chao红地一塌糊涂,低沉着声音发出请求。
文曦仪的手逐渐游走在那绸裤上,缓缓抚摸住早已按捺不住的坚挺。惹来身下的男人一阵战栗,同他喉咙里抒发的绵软呻yin。
骄龙被握在手心里把玩着,脊椎上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炸开。“哦啊……额……”崔歌心微微把腿并拢一些,弓着身躯在草丛里翻滚。
“男人都喜欢被这样对待呢。”文曦仪仿佛找到了一个共同点,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女人,她为此感到十分雀跃。看见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抚弄而满草丛翻滚不得其法的模样,她也不由地动了心。
剥开那紧身的绸裤,文曦仪将手直接触摸到了滚烫的骄龙上。
“嗯……哦……”崔歌心原本微闭的眼睛陡然睁开了,他轻yin道。此刻身上已不着一缕,浑然天成的玉体横陈在月光斑驳陆离地草坪上。粗喇喇的绿草恍若天然的挑逗棒一般搔刮着他的肌肤,折磨地他心猿意马。
“要我帮你……爱抚这里吗……”文曦仪眨了眨眼,有些不太好意思。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帮陌生男人自慰,而且还是在这奇怪的宫闱郊野,她甚至都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骄龙上已没有了处子泡,甚至连痕迹都已经淡化到无了,这代表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很久了。
是哪个变成鳏夫的贵夫,抑或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看他身上的华服也不难知道身份地位不低……一身酒味倘或是刚饮了酒醉倒在这草丛里……
“要……帮我……揉它……”崔歌心断断续续只言片语吐着几个字。现在他已浑然忘我,恨不得将一颗心也掏出来放在她掌心上去。
随着骄龙上的柔荑上下滑动,安抚着其坚挺的玉身,顶端也按捺不住涌出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好舒服……嗯啊……”崔歌心忍不住扭摆起了腰肢,口中的汁ye也禁不住滑落嘴角,这模样好不孟浪。但他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懂遵从身体的原始本能便以耗尽所有心力。
“……咦……啊啊啊……那里不要……”陡然间,崔歌心昂起头迸发出了一声高yin……只因敏感的铃口被那人用坚硬的拇指指甲搔刮着……过电似的蹿麻感涌上脊柱。
文曦仪罕纳道:“啊?明明很是喜欢,为什么却说不要?……男人真是奇怪。”
“啊……那、那是因为……”崔歌心一时语塞,蹙眉红脸。那是因为害羞才说不要的,其实明明很喜欢。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他也不能避免。
“还想要吗……?”文曦仪迟疑了一会,手上的动作也顿在了空中。
“……嗯。要、要你的……”崔歌心红着脸,垂眸扫了一眼衣冠整齐的文曦仪,想说的话居然蓦地堵在了嗓子眼。
天啊,他是多么寡廉鲜耻的男人啊,在郊野跟陌生女人苟且,而且对方衣衫完整一丝不苟,自己则一缕不着,让对方的手肆意地亵玩着自己最敏感羞耻的部位上,而自己则任她动作,红脸喘息。这还是刚入宫时那个见到女人连话都不敢说的他么?
“要我的、要我的什么?”文曦仪眨眼假装不知道。实则轻笑出声,看着身下的男人丢盔卸甲的模样,实在觉得值得装傻。
“……就、就是你的……你的……花花呀……”
看他说完这句话满面通红的样子,文曦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哦,原来想要花花呀。”说着,文曦仪随手摘采了一朵路边的野花,掰下jing上倒刺以后放到了男人的身上。
崔歌心的脸更加通红了:“……不是要这个花花……你明明知道的……”他本来想说‘你不是要帮我么,帮我就帮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