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毕恭毕敬地衔来一个小瓶置于床边,而后悄无声息地隐回Yin影中。
相柳全身放松地躺在被褥里,喘息着享受高chao的余韵,汗水打shi了被褥和周围的衣物,黑发shi淋淋的贴在身上。
芙蓉抽出手指,打开瓶盖挖出一块膏脂,相柳顺从地抬高下身,更大地张开双腿。
纤细的手指直直插入艳红的小xue,被小xue紧紧包裹着,多余的膏脂被软rou推挤出来,弄得两人下身一塌糊涂。芙蓉的指甲剪得极短,手指被吞入得很顺利,仿佛那处早就渴念一般。
相柳蹙眉低喘,任由她动作。芙蓉又挖出一块膏脂,渐渐加入到两根、三根、四根手指。
膏脂在温热的肠道中融化,在抽插间发出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多的膏脂流了出来,顺着男人浑圆的tun部流到锦被上,芙蓉从下至上的刮起一缕在指间搓揉,又在xue口渴念的开合间插回炽热的xue里。
相柳感觉一团热火蹿到下身,后xue不可自控地收缩吮吸芙蓉的手指。身体越来越热,汗水一层层地浮在皮肤上,燥热和空虚让他的阳物再度抬头,他甚至希望芙蓉不要那么温柔,狠狠插进去,重重顶弄,给他体内止痒。
可麒麟本不该有如此强烈的欲念。
相柳眸光一闪,从芙蓉手里拿过已被挖掉好大一块的小瓶,观察了一会儿,又仔细嗅闻片刻,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膏脂从哪儿拿的?”相柳把小瓶扔到芙蓉够不到的地方,沙哑地问。
“……燕寝的多宝格里。”六月的声音从Yin影里传来,芙蓉确定自己没听错那暗藏的狡黠。
她停下扩张的动作:“不是从我妆台上拿的吗?”
六月识趣地消失了踪影,彻底不答话了。
相柳面色不善地深深闭眼,咬牙切齿道:“六月自作主张,倒是给主上助兴了。”语毕便轻轻扯出芙蓉埋在他体内的手指。
芙蓉不解,低头看着shi粘的手指和chaoshi的锦被,脸上腾起红云,也不知是酒气上头还是害羞。
“可以了,直接进来。”相柳张腿主动把xue口凑到芙蓉阳物附近。
如此这般,芙蓉哪还忍得住,当即扶住硬热如铁的下身缓缓插入那水光泛滥的rouxue。
紧,非常紧。又紧又热。
chao热的小xue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咬住芙蓉不放。艳红的媚rou挤压着gui头,芙蓉屏住呼吸尽根没入,方才感受了一会儿这销魂窟的好,却又突然有些忍不住,射了。
“……”
“……”
芙蓉突然软软倒伏到相柳身上,相柳一时间无言以对,芙蓉则羞得把头埋到了男人胸口上。
芙蓉反复安慰自己,第一次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可就是不敢抬头看相柳。她就着插入的姿势等待再次硬起来,相柳却有些难耐起来。
那膏脂的效力正在劲头上,原就是为了让君王床笫之间尽兴的东西,催情效力自不必说。相柳此刻没有随便找个什么东西玩弄自己,已经是黑麒麟灵力高绝,耐性极强的缘故了。
相柳被情欲蒸腾得偏过头蹙眉低喘,xue里虽然含着根东西,可他更需要那东西狠狠Cao弄他,让他疼,让他爽,这样温柔地蛰伏着并不能让他好受多少。
芙蓉见相柳一脸难受,以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于是抽出身来,俯身亲吻他的唇角聊做安慰。
“……”
不过一盏茶功夫,芙蓉重又硬了起来,而且欲望上头得更厉害。盖因这短短一盏茶的功夫里,相柳的情态从蹙眉忍耐渐渐变成了强行克制,喘息越发浓重,甚至带了点鼻音和轻哼,若是她再晚硬起来片刻,孤高不恭的麒麟怕是真的会哭着来求Cao。
先前射入相柳体内的浊ye早已缓慢流出,混合着膏脂沾染得股间、腿根到处都是。那小xue起先只是一口一口地吐着水儿,接着便激烈收缩起来,相柳仿佛就要伸手下去安慰它了,突然警醒一般狠狠抓住床单,纠得床单几欲碎裂。相柳腰腹颤抖起来,低低地呜咽徘徊在喉间,芙蓉恍然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相柳怎么可能这样无助地叫床。
片刻后,相柳眼中泛起水光,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浑身肌rou越绷越紧,他微不可察地抬起后腰,哽咽着磨蹭起床单。只是仁重殿的床品光滑如丝,对他的抚慰实在有限,相柳不得不目光复杂地紧紧盯着芙蓉,但是又咬紧牙关死活不说话。
在这么饥渴的目光下,芙蓉一硬起来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狠狠插入,而后无视相柳的呜咽立即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相柳起初还能保持克制,间或低yin两声,后来在芙蓉又深又重的撞击下很快丢盔弃甲,他双腿交叠在芙蓉后腰处,紧紧盘住不让她抽离,手中绞住的床单都被撕扯出几条裂隙。
芙蓉终于意识到那膏脂可能有问题,她曾以为和相柳的感情情到最浓也不过一个亲吻,哪知今夜竟会直接剥掉麒麟不可亵玩的人皮。事已至此,她坏心地堵住相柳的出Jing口,非让他求饶才罢休。
芙蓉这次故意细水长流地吊着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