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溥炎落葬后,敏嫣便病倒了,整日高热不退,烧得迷迷糊糊。
丫鬟坐在床沿,手端一碗汤药,怎么喂都喂不进,棕褐色药汁沿着唇角缓缓流下。
赫连锋赶走卧房的小丫鬟,亲手接过药碗,喝了一口,然后低眸吻住她苍白柔软的唇瓣,将嘴中苦涩药汁,慢慢渡到她口中。
敏嫣扭着身子拒绝,赫连锋却伸手,轻轻压住她,仍旧将药渡给她,直至药碗空尽。
他起身替她重新绞了块凉帕,正准备贴在她额间。
她却在此时,忽然睁开双眼,只见敏嫣从床上坐起,雾气朦朦的水眸,幽幽凝望赫连锋。
赫连锋还未张口,敏嫣便赤脚向他跑来,两只藕臂紧楼住他修长的脖颈,轻踮脚尖,反复亲吻他的唇。
他们嘴里都残留着中药汁的苦涩,可赫连锋竟觉这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甜蜜。
他热烈地回应这个吻,右手的凉帕,摔落在地,濡shi了一小片羊毛缠花地毯。
嗯她的娇yin轻轻柔柔,像是春水般绵软,听得赫连锋全身火焰一般地烧。
他们忘我地热吻,相拥着,滚落地毯,碰碎了床头柜的花瓶,黄玫瑰洒落一地。碎瓷割伤赫连锋的手臂,他却不知痛,只嗅闻到浓郁的玫瑰花香。
赫连锋不知敏嫣那来的力气,与他抵死缠绵,但是他享受这一刻,享受她的投怀送抱,享受她的滚烫缱绻。
她将他戎装的金属扣子,哗地一颗颗扯开。灵巧shi红的舌尖,在他肌rouJing壮的胸膛,一寸寸碾过,又在他ru尖挑逗轻咬。
赫连锋受不住,他手托她的后脑勺,将她翻身压在胯下。
敏嫣以为他要离去,双臂急忙环上他的悍腰,微抬上身,伏在他耳畔,柔柔地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赫连锋怔愣,旋即回,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敏嫣。
清凉的夜风从窗口倒灌进来,吹得纱幔风铃,叮咚轻响。
他的手在敏嫣绯红诱人的娇躯游弋,她的睡裙这样单薄,即使透过布料,也能感触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赫连锋的大掌,开始不安分地,揉搓她两团沉甸甸的rurou。敏嫣微喘,双颊滚红发烫,浑身酥酥麻麻,飘飘欲飞,宛如陷进云层深处。
我要你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溥炎她主动撩起裙摆,将白如美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双眸喷血的男人面前。
赫连锋颀长挺拔的身姿当场滞住,就连被壁灯投落于地毯的黑影,都是那般僵硬无力。
她居然叫他溥炎!那个死人的名字!
这句称呼足以将他的自尊、骄傲,全然击碎,愤怒的火焰在他胸口燃烧,手臂的刺痛感瞬间涌入心头。
你怎么了?她睁开迷离的眸,身子滚烫撩人,溥炎要了我吧你都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
赫连锋冷漠看她一眼,只想起身离去,却被她猛地扯住手腕。
他对上她澄澈潋滟的杏眸,心底似被什么猛然触动,直过半晌,他咬牙继续方才的激情。
男女间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赫连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娇嫩花蕊上,轻揉慢捻,一汪汪蜜ye从xue口流涌,将他右手喷shi。
他一面吸吮她敏感的ru尖,粗涨的rou棒则在泥泞xue口来回研磨打转,蹭得她紧咬唇瓣,才能勉力制住体内那股噬心的酸痒。
敏嫣主动抱起大腿根,将双腿张大,嘴角期待地上扬,等待男人rou棒的爱抚。
赫连锋心如绞痛,她何时对他这般主动过?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胸口巨痛。
他扶着硬挺乌紫的rou棒,在女人xue口微微磨蹭,悍腰忽地下沉,骤然插进她shi漉漉花xue,青筋虬结的jing身,推开层层叠叠的粉嫩软rou,爽得他大脑一阵空白,只想不断深入cao弄。
赫连锋手揉女人鼓涨涨,白乎乎的软nai,下身耸动,噗呲噗呲,拼尽全力cao干。滚热粗挺的rou棒,全根没入,一下比一下进得幽深,交合处布满shi黏微甜的yInye。
干xue的yIn荡声,咕叽咕叽,伴着男人女人激奋的呻yin,在偌大的房间四处充盈。
嗯嗯啊嗯啊敏嫣忘我地低喘,小屁股寻找动力般往他性器上凑,溥炎你cao得我好爽cao死我吧把我cao烂吧
听着身下女人喊叫着另一男人的名字,赫连锋胸口如万箭攒心般疼。他只得将rou棒拼命抽插,稍能将痛楚缓解一二。可是他cao干得越猛,敏嫣yIn叫的内容就越不堪入耳。
紧吗?溥炎,我夹得你紧吗?她仰起如玉般的雪体,将小舌尖送入他唇间啧啧吸吮,断断续续地喊,你cao得爽吗以后都cao我好吗溥炎我想被你cao坏插烂像娼ji般被你玩烂
娼ji?赫连锋苦笑,平素让她换个姿势都扭扭捏捏,现在居然想去当其他男人的娼ji,被cao烂玩坏的娼ji。
他吃醋,疯狂吃醋,黑眸视线逐渐模糊,一层热泪涌了上来。
赫连锋宛如震怒的雄狮,他昂起头颅,rou棒抽插耸动上千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