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我的女朋友,要每天给我报行程,不许和别的男生说话,不许故意躲我,不许不接电话。
嗯明季皱着眉头。
看着她的表情,难道你不想要我和宝宝了吗?秦淮低声问。
明季脸刷得一下红了,推他,别说了。
要开学了, 走的那天,明季去高铁站送他。
秦淮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身高腿长,肤白如玉,更显得容貌卓绝,他用手按着女孩的头,吻她。
吻毕,他舔了舔她的嘴角,盯着她的眼睛:给我打电话。
明季答应了,快去检票吧。
还是不舍得。他的手就在女孩的肩上,这肩膀瘦削而孱弱,稍稍一扯,便要断了,怎么能抵过他的力气呢?一瞬间许多念头闪过。
他后悔了!什么平等,什么尊重,什么独立,通通见鬼去吧!他就要明季在他身边,一刻都不准离开,他要带她走,就是现在,此时,此刻。
秦淮?明季被按疼了,睁大双眼看着他。
多么无辜的眼睛呵,带着对未来的懵懂和跃跃欲试。
因着这一眼,一下他便错失了先机。
愤懑的,无奈的。
最终满腔的冲动通通化作了缠绕不去的不舍与酸涩,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用那只能扼断她一切的手,隐忍地,举重若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先走吧,秦淮说,检票还有一段时间,你先走收拾去学校的东西。
明季拗不过他。
秦淮看着她走远,她往常走路惯会缩着头,怯怯的样子,而现在大约真的挣脱了束缚,走起来轻轻快快,神采飞扬。
她的身影在人流中模糊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不见。
她因离了他而快乐,可他却被囚在了笼中。
以往种种的折磨,不安,轻慢,尽数反噬,他宁愿痛痛快快地受一场身体上的rou刑,也不要内心遭受如此的磋磨,简直要把人给逼疯了。
开学好几天了,t大的学习很是紧张,很多竞争都非常激烈,连秦淮都不能游刃有余。
午饭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秦淮看了一眼,给同伴打了个手势,转身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喂?
秦淮,你这个大!骗!子!明季悲愤的声音传来,我根本没有怀孕!
单子在我这里,你怎么知道?
我大姨妈来啦!
这个还真没有想到
秦淮正要说什么,突然被人打断了,
秦淮同学,原来你在这里啊,一个齐耳短发的女生从侧边走了过来,再一看,后面还有几个小姐妹给她打气,我有话要对你说。
电话那段陡然安静了。
是来告白的,秦淮礼貌地拒绝了,再拿起电话,喂,明季?还在吗?
唔有人给你告白吗?明季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辨不出情绪,挺好的长得漂亮吗?
学习肯定好,t大的女生想必不会太差,你想和她试试吗?
明季!
怎么了?
你不生气吗?秦淮绷紧了下颌,口中苦涩,他咬牙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挺好的。明季平静地说。
电话一下被挂断了。
秦淮迈步往回走,煞气冲天,她不生气,她不生气?手机都要被捏碎了。
秦淮秦淮饭!
秦淮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好了老师布置的任务,请了假,便往南方赶,最早的航班,最快的速度,打的,徒步,马不停蹄,就是为了在落日余晖中,喘息着,隔着校门问上一句,
明季,你生气了吗?
明季得到消息出来,征征地看着他,秦淮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上满是长途留下的疲惫,他执拗地望着她。
眼中瞬间蒙了一层水光, 她用力喊道,我快要气死啦。
她飞快地通过校门检查,扑了过去。
两人凶狠地吻在了一起。
唔不行
本市最为著名的酒店高层之上,秦淮将明季抱到落地窗前,从后面用力地Cao她。
嗯?舒服吗?
啊啊啊
明季贴在落地窗上,被一下一下不停地贯穿。
南方的夜晚,灯火通明,彻夜喧嚣,底下车水马龙,霓虹灯汇成颜色的洪流。
城市最瞩目耀眼的高处,站着一位赤裸的白皙的女孩,胸部被落地窗压得变了形状,两腿间泥泞不堪,被粗大的性器抵着最深处,发出浪荡的呻yin。
你看,所有人都能看到你的sao样子。
秦淮在她耳边说。
明季仓惶地抬头看,底下许许多多的楼房都亮着灯光,像一双双明亮的眼睛。
明季羞耻地夹紧身体,秦淮被吸的突然,差点缴械,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么兴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