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这秋后算账的架势,裴述预感不妙。
他弱弱地解释:我昏了头,说胡话嘶!我
他把Cao吞回去。但这次是真的疼,他低头看下去,虞怜刚好松了嘴,正用舌尖舔走一丝血迹。
他的胸口多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绕着他硬挺的小豆豆,漂亮整齐的一圈。
还行,没狠心到咬掉。
裴述松了口气。
虞怜摸着自己的杰作,觉得不甚满意,又照猫画虎对称着来了一口。有一有二便很快有了三四五,裴述咬着牙任她发泄,但虞怜显然不喜欢贞洁烈夫,他不出声,就磨着牙继续咬,直到听见裴述痛呼低yin,才满意地开始下一口。
她一路啃咬舔舐,裴述似乎发现了她突然新添的爱好,配合着低声呻yin。疼是疼了些,但虞怜边咬边舔,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肌肤,宛如亲吻爱抚一般,让人又疼又痒。
他叫得越来越婉转诱惑,清朗的声线染上几分低哑。疼痛变成了享受,他干脆手臂往后一撑,敞开身体让虞怜尽兴。
虞怜也的确尽兴了,她看着裴述身体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配上那张皱着眉似痛似爽,年轻清俊的脸,怎么看都像一个刚受了蹂躏的可怜yIn娃。她心里终于平衡一些,摸着那道草丛边上齿印,再一次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裴述还沉浸在痛爽里,期盼着虞怜最好再咬下去,咬进他的裤裆才好。他半阖着眼睛,觉得应当更主动一些,伸手解开裤上的系带,挺着鼓鼓一团的腹下三寸,等待着女郎牙齿的垂怜。
女郎不负他望,果然伸手探进了他的裤裆,摸着那根久未谋面的yIn秽棒子,一路摩挲至头部,手心抵着光滑兴奋的前端,缓慢地将它兴奋流出的口水涂抹均匀。
嗯裴述舒服地呻yin,挺着腰去顶虞怜温软的手心。
来啊来啊,他期待地看着虞怜,来咬我啊!
虞怜这次没有遂了yIn娃的愿,漫不经心地将硬挺的棒子压弯一点点,遭到裴述激烈的抗拒。
小荡夫跑了,虞怜有些遗憾,拿过裴述擦过身体的手帕擦擦手心的黏ye,效仿着前蜀汉先主的耐心,三顾俊匪:做的我的人,你觉得如何?
她为了表示诚心实意,又补充道:我的婚约你不必担心,我会解决,我既要了你,就不会始乱终弃。同样你也要洁身自好,跟了我,万不可再念齐人之福,否则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将狠话放过,万一小yIn娃再闹起来,美事变成惨案
于是她吞下那句否则我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虞人之福,改为否则你尽可以去死好了,再暗暗送上甜枣安抚: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便是闹腾一些,我也可以接受。
所以,你觉得如何?
虞怜姿态摆尽,好脾气地一次次等着裴述回复。然而裴述却更加确定,她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他小心又谨慎地后退一些,扒下裤子举起硕大的凶器,扶好对准虞怜,嘴里神神叨叨道:卿卿你别担心,虽然不是童子尿,但我破身也才三月,料这妖怪道行不深,定然一泡就能滋跑卿卿,我来救你了
他话音未落,被虞怜当胸就是一脚,砰一声后背撞在车厢上,随即噼里啪啦身上被怼来乱七八糟的东西,惊着他赶忙护好自己蓄势待发的凸凸大鸟。
裴述!你有病!你去死好了!我怎么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你有病啊!
对味儿了!
他手忙脚乱爬起来,躲过砰砰扔来的暗器,赶在虞怜手头没了东西,差点扔上头准备举起旁边的矮几之前,一把扑过去将她抱住,热泪盈眶呼唤:
卿卿
滚!
呜呜卿卿,就是这样,你还在真好!
滚!虞怜挣扎不开,一口咬住裴述的肩膀,去死啊你!
裴述痛得要命,这次虞怜当真使了狠劲,真牙实咬,鲜血的腥味儿呛了满口,着实味道不妙。她正要松嘴,却听裴述又作死地叨叨:
咬得好,卿卿再多咬咬,新鲜三月鲜童男血,驱邪避秽祛病消灾卿卿也是三月鲜童女,不若你再咬自己一口,处子芬芳定能彻底镇压邪祟哎哟!
虞怜收紧牙齿,嘎滋一口,新鲜狗血又溢了满嘴。
裴狗阳气重,驱邪水平一流,虞怜虽气得发昏,却也清醒过来,裴述面上再期期艾艾,内里也是条养不住的狗,与其费心思拴住他,不如好哄好骗,狠狠抽打一番!
虞怜冷静下来,开始庆幸暴雨不断,掩盖了车内的动静。
果然跟邪物待久了,容易沾染邪气!虞怜暗骂自己蠢不可及,松口冷声道:死开!
裴述小心翼翼,低头看她:够了?
够了够了,你死开!虞怜不耐烦地扭扭身体。
裴述松了口气,却没有放开,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沉沉地压在虞怜肩上。他没有理会仍在流血的肩头,依恋地蹭蹭虞怜的颈窝,仗着她看不见自己,偷偷笑弯了眼睛。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