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会帮着他劝导女儿,让其接受自己的命令——这绝不是她将自己放在了仙子女儿之上,而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所代表的权威与力量是不可违背的,如果违背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处罚,所以,两害相权,她便会一昧地劝导主子接受命令。
正是因为深刻地洞悉到这一切,所以叶瑜才将钥匙交给了绿袖。
随着锁扣的轻轻一响,娇艳绽放的绝美“菊饰”就彻底的戴好了。
“今儿这花开得真美,绿袖,这花从哪儿摘的?”感觉气氛过于沉闷和尴尬,尺素便没话找话的问道。
绿袖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然后眉目含笑地道:“说了姐姐可能不信,这还是昨天那朵菊花呢?”
“怎么会?!”尺素惊诧的问道:“昨儿那花明明开得没这么好?而且,不是还有些许花瓣被压坏了吗?”
确实,虽然这花儿大半都陷在深邃的臀沟中,但总有些许是流露在外的。哪怕叶雪衣再小心,也难免在入座或别的活动时损伤少许——说实在的,如果一旦有点什么剧烈活动,大半的花瓣被压断、折坏,也都是极有可能的。
所以,按照预想,这花儿都是一天一换的。
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绿袖轻咬下唇,稍有踌躇,却还是答了:“是呢,昨晚取下时,这花还挺精神,虽然有些花瓣折损了……姐姐知道,小姐身上换下的东西,我都会妥帖处理,因昨晚那个……所以没有时间,我就将它放在里屋的桌子上,可今儿一早过来,我就发现这花开得竟比昨天还要娇艳,再细看,原先那些折坏了的花瓣都掉落了,而从花蕊又生出好多新的花瓣来……我看它开得好,比今儿早晨新摘的花还要好,就又留用的它。”
“怎么会这样?”尺素简直不敢相信,就连一直在装鸵鸟的雪衣,也是极为诧异的抬起头。
“有个情况……”绿袖顿了顿,道:“昨天取出那花儿时,我发现花根上沾了挺厚的一层‘菊蜜’,嗯,就是小姐后庭分泌的那种菊蜜,想必是通过那空心管和花托流进去的……我当时也没擦,但今早去看时,发现那些‘菊蜜’都不见了……”说到这儿,绿袖就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她的意思,在场的无论是雪衣还是尺素,都听明白了。
尺素先是有些诧异,但随后就忍俊不禁的轻笑了出来。
按理说,这样的奇事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但若是放在仙子小姐的身上,却似乎是理所当然。
因为在自家小姐的身上,不知发生了多少“绝不可能”的奇迹。
连常人排泄污物的后庭都会因受刺激而分泌出芳香甘美的“菊蜜”,那么这“菊蜜”再多一条可以滋润花草的特性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不,不许笑……也,也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同样听懂了这其中含意的雪衣涨红着脸,连忙结结巴巴地下达禁口令。
至于这事的真相是否如此,她,她才不会去想呢。
见自家小姐恼了,两个丫鬟连忙吐吐舌头,识趣的再不提这个话题了。
一时间,戴上了“玉塞”和“菊饰”后,美丽的仙子下体便再无他物用来遮掩,与中衣配套的下裙虽然用料与中衣相同,却比中衣还要通透,而且裙摆只到大腿根稍稍往下的位置,放在后世简直就是妥妥的一条齐屄小短裙,哪里还有半分遮羞的作用?
而按照叶瑜的要求,除了外出保暖御寒用的狐裘、披风、大氅等大衣外,高贵绝美的仙子女儿只能再穿上一件外衣。好在,这件外衣叶雪衣可以自主选择。
也许是因为内里的衣物越来越“淫荡”,所以,叶雪衣的外衣便愈发保守起来。现在都中风气奢靡而开放,近年来甚至连盛唐之际的低胸广袖宫装也开始在高门大户中流行起来,其他诸如胡装、男装也成了不少贵妇贵女们的时尚,衣料也总体向薄、露、透的方向发展——当然,这仅限于高门大户。
与之相比,叶雪衣本就略偏保守的衣裳就显得特别保守了。
比如今日,她便穿了一件白中透蓝的高领上襦,下着一件白绫画裙,外罩一件及膝的“雨过天晴”色的烟纱罩裙,腰间系着玉色的帛带,缀着一件玉组大佩,乌黑的发丝只用两根流珠玉钗外加一根红色头绳装饰——这大概也是她全身唯一的亮色了。
老实说,这玉组大佩现在并不流行,只是,为了遮掩下体那稍有动作就会泠泠作响的“玉塞”珍宝流苏,叶雪衣才不得不在外面也佩上同样可以发出悦耳之间的玉组大佩。
不过,在穿上这套外衣前,叶雪衣还是先轻轻拉低自己那淫荡的抹胸,露出自己饱满的乳房,然后将娇嫩的乳蒂塞进了竟儿那早就使劲张开的小嘴里。
感受着香醇甘美的乳汁沿着乳腺管汩汩流入竟儿的小嘴里,叶雪衣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然而,当她看到竟儿的一只小手正紧紧的抓着她那亵衣上的一朵白莲花,肥嫩的小脚丫更是仿佛找到了玩具般可劲的磨蹭着自后庭绕到腰间的水晶锁链,想到自己这个母亲竟穿着这样淫荡的亵衣给孩子喂奶,她又不禁感到万分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