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业感觉自己完全身处天堂之中!
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无处不在的快感包围着!
面对仙子完全奉献的贞Cao,他手忙脚乱,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那样。
仙子的津ye是那样的美味,香汗是那样的甜蜜,ru汁是那样的甘美他品尝了津ye,又想去喝那香浓的nai汁,喝了几口香浓的nai水,又不想糟蹋那盈盈滴落的蜜汗
他的舌头贪婪地舐弄吮吸着衣儿敏感的白玉ru峰从那红润的蓓蕾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甘美的nai水,让人爱不释口,留恋忘返,饱满的ru丘就像是蓄满了nai水的绸袋,背后似乎连通着无数根输nai的细管,无论他如何吸吮,nai水都始终不断!他的手掌,一只力道十足地在衣儿分开的高挺圆tun上猛揉重捏,另一只则挤开紧夹的双腿,将手指头探索进那神圣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shi润。
那潺潺地yIn露靡泉令他欣喜若狂。
他的衣儿是喜欢的。
至少她是不拒绝他的。
无敌的战神发出一声低吼,他用力地将仙子的双腿劈开,伏下身子,用脸摩挲着雪衣仙子大腿内侧的雪白娇嫩的细rou,继而又伸出舌头舔嗜着、吮吸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仙子的两腿之间,那从未暴露过的圣洁美丽的神秘桃源,雪白的大腿根部的耻丘那样的丰腴肥白,幽谷是那么的鲜嫩多汁,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处竟无半分毛发,犹如一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纯洁雪丘,却偏偏有两片粉红的娇嫩,仿佛雪中盛开的梅花,又似娇嫩而丰满的rou质贝壳,像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孔洞就是仙子贞洁之地的神圣入口了。它是那样的窄小,怕是根筷子也比它粗,秦昭业真担心自己的昂硕巨物会不会插不进去?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了解到的男女经验,那些曾令他感到恶心的催情技巧,面对此情此景,却是再无半分抗拒和勉强,甚至,他觉得自己的挑情,对身下的仙子来说,都是一种玷污。
可他终究还是要玷污她,而且要比这个脏得更深、更多。
想到这里,他的眸光一暗,人已俯下身,轻轻的吻向那两扇娇嫩多汁的窄小玉门
嗯啊美丽的仙子忍不住婉转娇yin。她的小xue何其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
大,大哥那样正经的人,居,居然也这样下流,亲吻那儿?!秦昭业的大胆挑逗与自己不堪刺激而感受到的快感令叶雪衣感到无比的羞愧,她一边强忍着呻yin,一边伸出双手想要阻止男人亲吻自己的羞处。然而,且不说她被人压住的姿势如何能去阻挡男人的恣意妄为,只说她多情敏感的体质,早就在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浑身酥软,娇躯乏力,哪怕她心中还有那么几分清明,却如何抵得住这来自身体本能的快感?勉力推拒的双手很快就变成了半推半就,甚至是欲拒还迎,至于双手的主人,更是芳心一片混乱,已经是任由宰割。
随着身体的情动,芬芳宜人的幽兰体香愈发浓郁,清幽迷人的芬香,丝丝缕缕地进了秦昭业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欲望,然而仙子的肌肤太过幼嫩,而那光洁无毛的玉户,鲜妍粉嫩的花瓣,更是给人一种强jian幼女的感觉。
不能莽撞,不能鲁莽。欲火难息的大伯子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他伸出右手,沿着衣儿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雪腻背脊,延伸到她笔直修长的大腿及浑圆挺翘的tun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而他的唇舌,却始终没有离开仙子耻丘间的诱人细逢,他时而舔弄,时而吮吸,时而将舌头绕着圈舔舐,时而又将舌头卷成棍状向内里戳弄
雪衣仙子的玉户何其敏感,哪里经得起这般长久的吮吸和细致的戳弄,不过须臾,她就浑身颤抖,仿佛害了疟疾般抖如筛糠,淋漓的香汗抖得到处都是,一双膨大的樱桃艳光四射,粉嫩娇媚得仿佛吹弹可破不,应该说那鲜嫩的樱桃已经破了,因为那ru白色的浓稠果汁已经丝丝缕缕地溢流了出来,鲜嫩而娇媚的朱果随着ru峰的颤抖而无助的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瓜熟蒂落,又仿佛马上就会果皮炸裂、浆汁喷涌。
可惜这样的美景,此时埋头在仙子禁地间的大伯子完全看不见,同样,他也不能看见,此时的仙子正双眼迷蒙、檀口微张,仿佛在细细诉说着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浑身颤抖得仿佛痉挛了一般,洁白如玉的修长双腿时曲时伸,珍珠般的脚趾时而紧绷时而上翘
此时,如果换作是铁血将军的幼弟,雪衣仙子的小叔子在此,就会敏锐的意识到,自己的天仙嫂嫂将要达到一个快美至极的至巅时刻然而,此时,他并不在此间,而是绝望地留守在自己的书房里当时间一点一滴走至此时,他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落选了。他不止一次想要冲出去,然而,心中的父子尊卑和兄弟情谊让他迟迟迈不出脚步,只能愤懑地想象着自己的父亲或兄长在他最挚爱的女人身上纵横驰骋、翻云覆雨
啊啊啊一阵高亢清越而又婉转千回的娇啼打断了秦昭业的节奏,不等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