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秦昭业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坚持所带来的回报。
高chao泄身后的仙子,娇美无俦,艳绝人寰,她气喘吁吁了好久,才将将缓过了一口气来。被男人抱在怀里后就一直蜷缩着身子低着头的她,头一次鼓起勇气抬起头,她定定的望着这个正与自己处于交合状态的男人,绝美的眸子里充满了凄婉、幽怨与哀羞。
大哥,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是有罪的。她轻轻的开口道,声音是那样的清丽与娇柔,但每个字都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哀伤与绝望。
傻衣儿,我们怎的不对?这可是阖府都同意的我们是在为秦家传宗接代,大家都知道我们付出的牺牲,你不要自寻烦恼。
圣洁的仙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大哥,不要再说这些自欺欺人的话了你,你不该这样子对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傻衣儿,没有什么不对,不要被那些世俗礼法扭曲了我们的心智,问问你的心,衣儿,抛却一切外界加诸我们的束缚,只问你的心,告诉我,你真的厌恶我吗?
我高贵绝美的仙子竟然呆住了。
问问你的心,这句话竟如一道闪电般劈在了叶雪衣的脑海,又像是一道利刃般直插她的心头,令她整个灵魂都在战栗。
问问你的心
我的心,我的心究竟是怎样想的呢?
叶雪衣心中一片茫然。
她,她从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在此之前,世俗、lun理、道理这些外在的束缚已让她主动将所有不应有的想法掐灭了。
如果真的没有这些外在的束缚,扪心自问,她真的喜欢昭文哥哥吗?
如果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原自母亲遗命的订婚,她真的会嫁给昭文哥哥吗?
而如果没有血脉的牵连,没有lun理的羁绊,没有抢走母亲所爱的负疚感,她又真的会讨厌爹爹、拒绝爹爹吗?
还有二哥、小弟、昭武以及,眼前的男人。
如果他们不是她的亲人,而是可以谈婚论嫁的男子
也许,除了小弟和昭武以外,其他人,她都不会拒绝,就像她接受昭文哥哥一样,如果换作是二哥,爹爹,乃至眼前的昭业大哥,她大概都会接受。
而即使是小弟和昭武,哪怕他们对她做了那样的恶事,她也不曾真正的厌恶他们,更谈不上恨了。
然而,这样的假设又有什么意义呢?
假设终究不是现实,也不可能成为现实。
她只能是一个名叫叶瑜的男人的女儿,一个名叫秦昭文的男人的妻子。别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她只能是叶泽的姐姐,只能是叶演和叶泓的妹妹,只能是秦昭武的嫂嫂,只能是秦昭业的弟媳
而现在,她这个弟媳,却在与大伯子在马车里媾交乱lun,她,她怎么对得起她的丈夫?
想到这里,高贵绝美的仙子立即泪眼婆娑,一幅又要哀哀哭泣的样子。
好衣儿,告诉我,用你的心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英武非凡的大伯子深情的望着自己怀里的绝代佳人,就像是一个处于热恋之中的普通青年,如果能够忽略两人此时依旧紧紧连在一起的下体的话。
高贵绝美的仙子哭得梨花带雨,她拼命摇着头:不,不行的没有答案,没有不不可以假设我们这样做是有罪的,是有罪的
我的衣儿,可怜的小傻瓜,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狠秦昭业紧紧的搂抱着她,大哥不想逼你,可是大哥真得好爱你好爱你大哥爱你的身子,但绝不是只贪图你的身子,大哥是爱你这个人儿你知道吗?从你嫁入秦家的第一天,大哥就爱上你了,但大哥一直忍耐,因为大哥也知道,世俗lun理的可怕,而且大哥也不知道你的心意,所以大哥一直忍着情火的煎熬我的衣儿,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在你结婚后不久就匆匆返回辽东,只有一小半原因是因为女直的变故,而最大的原因是我想避开你,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意情火而伤害到你!
叶雪衣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实在是惊骇于男人所诉说的一切,她从未想过,在那么久的过去,大哥就已经对自己动了情,而且还动得那样深,甚至要远走辽东,她,她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同她一样,如此隐忍的克制着自己心灵的逾礼
看着仙子那惊惶中透着不知所措的神色,秦昭业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策略是对的。
刚才他这番话,是八分真两分假,他固然是喜欢她,却也不至于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爱上她,而他当时离京赴辽东,也全然是一心为公,倒是这期间始终不回京,却有大半缘由是怕自己真的在这个妖娆爱娃面前失态。
但柔情蜜意,甜言蜜语,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而且,效果也是非常不错的。
战场上的无敌战神发挥着自己的智谋,在情爱这个新的战场上继续着自己的攻势:好衣儿,你可知道,在你面前从来寡言少语的大哥,每天都会寻找一切时机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