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开门,如芝兰如暖椒般的异香扑面而来,熏得秦昭业神魂颠倒,然而屋子里的景象立即让他清醒过来!
便见那宽大畅阔的婚床已经焕然一新,被两人yInJing爱ye浸透濡shi的礼裙、床褥都已或撤或换。绣着鸳鸯的崭新大红床褥上,圣洁高贵的绝美仙子,头戴花冠,身披白纱,而晶莹如冰、薄如蝉翼的白纱之内,再无丝缕,却比那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更加神秘诱人,那比冰雪还要晶莹、比白玉还要耀眼的肌肤,在大红色的床褥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美艳!
然而,这如玉雕雪堆般圣洁无瑕的绝美仙子不仅全身上下只从花冠下垂悬着一件完全透明的白纱,白纱之下更是不着寸缕,而且如此气质圣洁、举止高雅的尊贵人儿,此时竟摆出屈膝跪伏,塌腰翘tun的姿势,两条玉藕般的小臂枕在床上,宛若一只乖顺的小牝犬,驯服的跪伏在那里,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腴雪tun。
将她那绝美的雪tun犹如一对完美的雪丘,充满了诱人的光泽和惊人的弧度。光洁的肌肤晶莹粉嫩,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明珠生光、白玉化水,月晕般的雪腻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丰润饱满的tun瓣中间,一条光润的细缝犹如月痕般温存,晶莹剔透的tunrou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那如剥光了的鸡蛋却比蛋白更加光润嫩滑的tun瓣中间,那处他一直魂牵梦绕的神圣禁地,此时竟插着一枝盛开的菊花名品“白玉珠帘”,纤长如丝、晶莹如玉的娇艳花瓣上还沾染着许多滴晶莹的露珠,不过仔细看上一看,就能发现,那“晶莹的露珠”分明是衣儿那娇艳的菊蕊深处汩汩流出的“菊蜜”。
可能受这枝深深插入的菊花花枝的影响,衣儿那敏感的肛菊深处正源源不断的分泌着异香四溢、晶莹剔透宛若琥珀的“菊蜜”,这点滴菊蜜沾染在娇嫩的菊花花瓣上,让这朵“白玉珠帘”显得愈发的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秦昭业一动不动地望着床上的仙子,双目圆瞪,宛若牛眼。只有那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喉咙不断吞咽的声音,才让人感受到他的生命活力。
然而,在封闭的空间里,愈是这样静谧的气氛,愈会给人别样的压力。
圣洁高贵的仙子显然也感受到这异样的氛围,她不安的轻微扭动着不过掌宽的纤细腰肢,胸前那对因倒垂非但没有变形反而显得异常结实饱满的白玉嫩ru,也发出阵阵颤巍。丰tun中间的盛开美菊也随着摇曳多姿,带着晶莹的“露珠”,显得异常娇艳。
“啪嗒”一声,不断分泌的“菊蜜”终于超出了某片花瓣的承压能力,随着仙子纤腰的摇摆而滴落了下来,滴落在仙子垫在小腿下的白绸上。
正是那一端沾染上仙子桃花血的珍贵白绸。
此时,它又被仙子垫在了身下,而它所承接的位置,正是“菊蜜”滴落的位置!
秦昭业再也忍不住几要焚身的欲火的折磨,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大步上前,须臾之间便来到榻前,而这个时候,刚才的火爆与野蛮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代替的,是别样的温柔和异常的敬畏。
他单膝跪坐在榻前,手指战栗着触摸上仙子那雪嫩光润到了极致的tun瓣上,丰软弹实、光滑柔腻的美妙触感让他的心脏也为之抽搐战栗。
他带着颤音,带着希冀与恐惧,轻声问道:“……衣儿,我,我的好衣儿,这,这里就是你……你送给大哥的礼……礼物吗?”
“……嗯……”高贵优雅、圣洁柔弱的绝美仙子轻声呢喃道:“这就是衣儿……送,送给大哥的礼物……大哥,你,你喜欢吗?”
“……喜欢……可又好害怕……”
“……怕?……怕什么?”
“怕大哥理解的错了……这,这么珍贵的礼……物,真得如……大哥想的那样……吗?”秦昭业一边带着颤音低语着,一边用长着厚茧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仙子光润如玉、雪腻如脂、紧致弹实而又绵软丰腴的蜜桃tun瓣。
“……嗯,就……就是大哥想……想的那……嗯……那样子……”清美绝lun、艳绝人寰的仙子在男人的温柔抚慰下,很快就变得气喘吁吁,流露出在那圣洁高贵、空灵优雅的气质掩盖下的温柔怯弱的本性。而那天生多情的敏感体质,又如何经得起男人这般暧昧温柔的抚弄,便见仙子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那束后庭艳菊也流出了愈来愈多的花蜜……
“是,是哪样子?告……告诉大哥,好……不好……大……大哥,想,想亲耳听到衣儿告诉大哥……”
“……嗯……啊……好,好羞……人家说……说不出来……”
“不,不行!一,一定要说!……乖,大哥,想,想听衣儿说……”
“……嗯啊……就……就是……衣……嗯……衣儿,衣儿要把后……后庭……嗯……作,作为礼物……送,送给大哥……啊……”在男人的劝诱下说这些羞人的yIn话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