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衣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熟悉的小竹屋里。
稍后她便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独属于她和大哥的甜蜜“桃花源”,而被人护卫着转移到了城外的另一处秦家别业中。
她的贴身侍女尺素、绿袖等人也都来到了这里服侍她。
竟儿也躺在她的身边。
唯有大哥不在。
她知道,大哥已经离开了。
他们两人这短短的桃花源般的“蜜月”生活也已经结束。一人已经重新成为令人敬仰的战神将军、朝廷大员,而另一人,将在这里养好身子,然后坐上华丽的马车,在众多奴仆部曲的簇拥环绕下,风风光光的回府,重新去做那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秦家三少nainai,那个令世人敬重膜拜的守贞玉女、令男人无比爱慕的绝色仙子,同时也是承担秦家传宗接代“重任”的生育工具以及为秦家男人们纾解欲望的性感尤物。
想到这里,她不禁潸然泪下。
叶雪衣在城东庄园休养了整整五天,才算是稍微恢复了些许元气。
至于为何要从“桃花源”转移到城东这处庄园,虽无人与她解释,但叶雪衣心中明白,无论是她还是大哥,都是受人关注的“明星人物”,若是大哥从“桃花源”离开后,她也在之后离开,那么很容易被有心人发现——哪怕只是被发现一点端倪,后果也是秦家声誉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在来到这个新住所后,叶雪衣什么话也没说。
不得不说,那离别前的彻底狂欢,着实过于疯狂,不仅透支了她的经历,也损害了她的身体。以致离别之际她仍是昏睡不醒的,甚至是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才在城东庄园醒来。
“大,大爷他实在是太不爱惜您了!”一旁伺候的绿袖,在检查自家主子的身子时,又一次忍不住谴责道。
叶雪衣轻轻摇了摇头,红着脸小声辩驳道:“没……不怪他,我,我是自愿的……”
“就算您是自愿的,依着他,他也不能这么不知分寸,他,他这般粗暴,心里哪有您啊?!”
叶雪衣当即闭嘴,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她心中并不责怪大哥,但也理解侍女们的感受,也难怪她们愤愤不平,实在是这一次,他们做爱做得太疯狂了。不提她整整一天一夜的昏迷,就说她的身子,任何不晓内情的人见了,都要触目惊心。
那哪里是一个新娘子与夫君共度良宵啊,分明是被十几个强盗壮汉轮番蹂躏了一夜的样子呵!
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痕、吻痕和牙印,在那如雪玉般晶莹腻白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残酷,简直就像是被野兽啃食过一样,令人触目惊心。
还有那干涸的Jingye、nai渍,遍布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柔顺如丝的秀发竟也被男人的Jingye和自己的粘稠“菊蜜”粘连成一缕一缕的板结状,曾经粉嫩娇小的nai头更是被男人吸吮啃咬得红肿发亮,就像是两粒大樱桃,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皮,而每一次轻微的碰触,都会引起昏迷中的仙子痛苦的呻yin。
备受摧残的蜜xue外翻着,红肿的花瓣将xue洞死死堵住,以致内里的蜜浆阳Jing都无从溢出,只能断断续续的残留着一丝白浊的污迹,平滑紧致的小腹高高鼓起,就像是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真不知道那男人究竟将多少阳Jing注射进了仙子的子宫,才造成了如此酷厉的Jing子孕,真是令人心寒。
还有那惨遭蹂躏的后庭,浑圆挺翘、腴沃弹实的雪嫩tun瓣上布满了鲜红的掌印和大力揉捏的淤青,娇嫩的菊花被摧折得一片残花败柳,粉腻晶莹的娇嫩肛rou仿佛被什么铁钩拖住,外翻出来,露出了双指宽的洞口——让人难以想象这里究竟遭受了多少次摧残,以致如此窄小紧窒的肛菊经过半天休养仍不能合拢?殷红的血丝混杂着白浊的Jing蜜混合浊ye丝丝缕缕的溢流出来,看着就让人心疼。
尺素和绿袖当时就泣不成声。
好在她们二人经验丰富,虽然心伤不已,但还是很快行动起来,为她们的主子清理起身子。
只是因为这次“受创”实在是过于严重了些,两个侍女也不大敢有大动作,只是用浸shi的棉巾轻轻为她们主子清理了一遍身子,再涂抹些药膏。
原本,她们还狠下心来,尝试着将一根杜仲胶制的专用软管插进仙子小姐那红肿得发亮的花xue内,将其腹内的花蜜和阳Jing的混合浊ye导流出来。可是,只是稍一触碰那红肿充血的“娇艳”花瓣,昏睡中的仙子就会痛得全身抽搐,悲声哀yin。而另一方面,别看仙子小姐的花瓣红肿不堪,似是无比娇嫩,但闭拢的却是相比紧窒,她们几次尝试用力,都未曾将软管插进去,反倒是让自家小姐流了不少泪珠,添了不少苦头。
眼见如此,她们也只能放弃尝试,只是为她清洁了一下身子,然后在前xue、后庭等几个受创较重的地方涂摸些药膏,为她换上可以蔽体的轻软丝袍,然后便是熬制燕窝、参汁等补药汤药,为她滋补身子,补充元气。
如此调养了四天,自家小姐的身体总算是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