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口骚穴是如何被撑开,合拢,撑开,合拢……到后来简直变成一个鸡巴套子,就算没了填充也根本不知道要闭上嘴。
裴酩的肉棒在里面肆意进出,体力和臂力都极好的准将就算抱着他肏也能肏上大半个小时,肉洞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红,就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古慎之到后来都没力气哼哼了,他泪水都落了下来,口水也止不住,整个人如同性爱娃娃被男人抱着自下而上捅干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等到了裴酩内射他的那一刻,也亲眼从镜子里看到他的那口淫逼是如何淫荡地吞下男人所有的精液的……
男人在他那高潮喷水的嫩逼里狠抽猛干几十下,接着重重一个深插,抵在子宫口里!
“嗯!”
“啊……”
一股股热液灌了进去,古慎之痉挛着呜咽起来,肉洞更是抽搐不止。裴酩射了两三分钟,射的过程里还不断缓慢细微地抽动着,等全部射完他才慢悠悠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去。
那时候,古慎之那口浪逼已经变得松松垮垮,失去弹性的肉洞里隐约露出一抹白浊,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淫荡地流出来一线……
更多的精液,则被他贪吃的子宫含住,不舍得流出来……
淫乱的性事结束,浴室里自然是一片狼藉。
裴酩将有些昏沉的古慎之抱在怀里,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又被操晕了?”
古慎之软得不成样子,嘴角和胸膛那被搏击训练弄伤的痕迹,都在这场性爱掠夺里变得不足轻重。
原本干干净净的将军,被自己玩弄得如同军队妓女,连腿都合不拢了……
裴酩心中有些歉意和怜惜,却深知如果重新让他选择,他也只会把古慎之欺负得更惨。
把他抱到床上时,裴酩已经将古慎之清洗过了。
精液也尽可能全都弄出来,那时候男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他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立刻伸手推他,嘴里的声音沙哑虚弱,还带着哽咽,“不要了……你是禽兽吗……”
他越说自己是禽兽,裴酩便越是想做得过分。
于是弄来弄去又把人搞得昏了过去。
此刻终于清洗干净,可再摸上他的皮肤,又觉得欲望在下腹滚烫燃烧。
“你怎么这么……”裴酩无奈地喃喃一声,深邃的眸子细细凝望着在睡梦中的古慎之。
他的眉心蹙得很紧,一看就是睡得很不安稳,好似深怕裴酩还要再干他几百下。
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看他,越觉得他和真正的古慎之连相貌都有了几分不一样。
以前在那个将军面前,他作为下属,内心最多的是尊敬,而后便是憧憬。帝国没有哪个人能够与之并驾齐驱,在那样的年纪就达到了帝国将军里巅峰的状态。
他的未来,原本是最光明灿烂的。但同时,他本人更是威严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在这样的强者面前,裴酩的尊敬和爱慕微不足道,唯有自身变得强大才能入对方的眼。
裴酩很清楚这一点,但如今想来,他真的是想入那个人的眼吗?
他对那个人,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吗?
不管是在军校,还是身居军部,他对古慎之本人似乎都只是憧憬,甚至期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那个人一样,有绝对的强大和威慑力,在帝国独揽大权。
可对眼前这个人呢……
裴酩想起自己对复制人做的所有的一切,再想起前段时间表白时,那人微微红了脸说出的那句话。
占有欲作祟。
没错……他对面前这个人,就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想得到他,想保护他,想让他的目光里只有自己。
甚至他会吃凭英的醋,对碰过他的殷重云穷追不舍势要杀之后快……
看着面前这个被他操得昏睡过去的古慎之,裴酩的心中柔软得像是刚出炉的糕点,他伸手过去摸了摸男人胸前被他纹上的那个酩字。
一个酩字,把属于复制人标志的纹身覆盖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裴酩知道,那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安慰……
他多希望眼前这个人不是复制人,但他也不希望眼前这个人是古慎之。
如果不是复制人,也不是古慎之,那他的人生一定会非常平静安稳,就像今天下午回家时他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男人穿着常服,戴着眼镜捧着书,一切都那么静谧美好。
可这一切,都不可能改变了。
经过那天的各种“交流”后,古慎之和裴酩的关系正式从床伴变成了情侣。
他们心照不宣,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按部就班。
虽然在床上,裴酩可以将他的将军欺负得只能沙哑哭喊,可当古慎之穿上一丝不苟的军服,整个人的气场也就瞬间变得英气逼人起来。
即使只有他知道,将军那严谨的军服下面,包裹着一具布满他痕迹的身体。
裴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