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家的三公子赵玉冬失踪了。满城戒严,捕快衙役来回巡逻把整座城市翻了个底朝天,弄得满城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被那帮酷吏为难,摊上莫须有的罪名。而此时城市最中心的闹市地下,无人得知的密室中灯火通明。无数达官贵人带着面具静坐台下,无数双猩红的眼睛望向台上的yIn乱表演。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要被……Cao死了……哦啊啊……”
众人无声观望着舞台上的yIn乱表演,整个地下密室只能听到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美人沙哑的浪叫。台上的美人被红绳捆缚成四肢大张的姿势固定在木架上,被孔武有力的昆仑奴轮番cao弄得yIn态毕露,浪叫不已。台下的观众却仍然鸦雀无声,他们不敢发出声音,以免被熟人知道自己参与这样的活动会颜面大失落人口实。然而粗重的喘息却暴露了他们的Yin暗欲望。
在台下观众席的角落里,一个身材修长的观众朝台上投去Yin鸷的眼神,面具下的嘴角Yin狠地翘起,毒辣且快意。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本城首富赵员外的亲侄子赵玉秋。台上正被人cao得欲仙欲死的美人,正是他失踪的堂弟赵玉冬。父母双亡的赵玉秋从小被叔叔养大,不知何时开始养成一副纨绔习气,频繁出入烟花场合,更是无意间发现了这么一所地下性奴表演团的存在。觊觎叔叔财产的赵玉秋,发现自己堂弟竟然是双性人之后,借了个机会把赵玉冬送给了团长为奴,折辱他发泄自己自觉被叔叔看不起的嫉恨。再者,这堂弟若是让人玩死了,赵家家财不都是他的了吗?赵玉秋看着台上扭动着玉色身体浪叫不停的玩物,心里涌起阵阵爽快的感觉。
此时的玉冬双手平张,双腿大开,都被固定在木架子上。前后有两个全身皮肤墨水一样黑的昆仑奴打桩机一样捣插着,舒服得浪叫不已。赤裸的身体香汗淋漓,把身上缠绕的红绳浸透shi润,颜色变得更深,yIn靡且艳丽。一双丰润的胸ru被红绳绕过,箍紧挺立着。两团娇ru都被黝黑的大掌握在手心不住揉捏,时而扯动着红肿的ru尖。那ru晕上还残留着好几个红红的齿痕,昭示着ru尖儿曾经承受过怎么样的粗暴啃咬。而挺翘的白嫩tun瓣也被一双黑手一边揉捏一边掰得很开,从台下人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掰开的大腿间两个可怜的小xue是如何把两根尺寸惊人宛如牲畜的黝黑rou棒一次次完全吞吃进去的,那是连小肚子都被顶得凸起的深度。被爆cao许久的两个xue口被磨得通红,娇嫩的媚rou顺从地裹住两根滚烫黝黑柱身,每次拔出都被带出一段,看起来yIn靡又艳情。两根rou棒每次都cao得又深,又用力。每次都狠狠顶入,次次cao到肠道最深处,cao到子宫里去,用那坚硬滚烫的gui头对准深处软rou猛撞!弄得美人身体阵阵抽动,嘴里发出更加sao惨的呻yin。美人Jing致的玉jing直直挺立着,不知道何时被塞了一根玉棒,从三天前这场表演开始,就从没取下来过。那美人被cao得chao吹了一次又一次,玉jing却一次也没有射过。此时挺在那里,又可怜又可爱。而美人自己却被折磨得几乎感受不到玉jing的存在了,只能通过小xue被轮番狠caocao得欲仙欲死。
“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射给我……唔啊……好烫……”在美人不知多少次濒临高chao的时候,两个昆仑奴被高chao收缩的rouxue一夹,胯部一压,把两根rou棒捅进最深射出两股高压水枪一样的滚烫Jingye,把美人烫得双眼翻白,浪叫抽搐着又高chao了。肠壁与子宫壁经过长时间的Jingye浸润,早就熟透了。被Jingye水柱一冲,又酸又胀又疼又痒,弄得美人想要扭动腰肢却被固定在木架上无法动作,只能被动承受着昆仑奴给予的一切,张开身体任由撒野。
三天前玉冬刚刚从游戏里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被捆好在这这木架上了。当时有许多人往他ru头,玉jing马眼上涂抹一种粉红的膏状物,两个小xue更是被按摩着xue口各自被塞进去一大坨。没等玉冬从茫然里回过神,嘴里也被灌了一瓶甜腻的药水。随着那些软膏缓缓融化,被小xue内壁和皮肤吸收进去,玉冬胃里的药水也起了作用。很快的,赤裸的美人全身就发红起来,口中发出声声甜腻的呻yin,玉jing也挺立起来。此时给他涂药的哑奴一把抹开玉jing顶端的马眼,拿出一根玉棍狠狠插了进去,弄得美人身子一颤发出哭腔。那哑奴拉过从美人腿根绕过的红绳末端,在玉jing上圈了几圈,用力打了个死结,然后退了下去。台下的客人却清楚看到,玉体横陈的美人腿间两个小xue滴答着甘美的汁ye,就像啫喱一样挂在嫩红的花瓣之间。此时从舞台后方走上来数个身材几乎有两米高的壮硕昆仑奴,胯下挺着驴一样大的挺立黑屌就上来了。两个昆仑奴在美人身前身后站定,然后一个顶胯,呲的一下,就把rou棒狠狠顶到美人小xue里面。
“啊……好大……好满……哈啊……”被春药搞得晕乎乎的玉冬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yin,带着浓浓的甜意与哭腔。这具身体还是个雏儿,即使被用了药,一下要吃下昆仑奴那么大的rou棒还是有点困难。后xue中的rou棒只插进去个gui头,花xue中的rou棒只插进去半根。玉冬试图挣动,不知是想跑还是想迎合,却被红绳死死固定在木架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前后两个昆仑奴低吼着,抓着他的腿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