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会议进行到一半,于谨放在会议桌上的的手机开始震动。
他瞥了一眼来电人,默不作声把手机调成静音后,借口去洗手间退出了会议室,出来后快步走到三楼的洗手间。
果不其然,转角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人单手插着西装裤兜,似早早就在此等待,听到脚步声后转过身来看着于谨,一双眼微微眯着从上到下把他扫了一遍。
“小狗,过来。”
于谨听到他在唤自己,冷静从容的表情有丝波动,抬眼看了看四下无人的周围,才吸了口气缓步走到对方跟前,紧接着跪下。
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主人,傅何。长得一表人才,看上去沉稳可靠,此刻握着他下巴的这只手也细腻修长。可他知道,正是这样的一双手,常常会握着散鞭把他的屁股抽得又红又肿。
“啪。”
不轻不重的一记耳光甩在于谨的脸上,傅何单手钳着他的下巴,拇指缓缓抚摸他微微发热的面颊:“这一下,是不接电话的惩罚。”
于谨却捉住那只手,看了看傅何。舌头一卷,便将二指含在了口中吸吮,从里面反锁住的卫生间里顿时响起一阵轻微水声。
傅何手指模仿性交动作,不断搅弄着对方shi润柔滑的舌头,有银丝从口中牵起,不断地自嘴角溢出。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于谨,以及对方双腿中间支起来的帐篷,脚尖一抬便踩了上去,于谨顿时呜咽一声,情不自禁挺起下身,喘着气隔着裤子用rou棒去磨那黑得发亮的皮鞋鞋尖。
“主人……”
“sao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傅何看着对方发情的样子,冷哼一声,脚尖朝下,越过挺起来的rou棒,越过磨了磨于谨双腿间那隐秘的所在。
那是于谨这个畸形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也是他深藏于心的秘密,却从某一天起,成了被人肆意玩弄的所在。
“是不是出水了,贱狗。”傅何收了脚,“自己把衣服脱了,saoxue露出来。”
于谨经过刚才的一番踩弄,被调教得成熟的身体早已如置欲火,他早在受了那一记耳光开始,双腿间多出来的saoxue就已yIn水泛滥。
早就成了欲望的奴隶。
他听完傅何的话,迫不及待将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脱下,一双浑圆nai子便暴露在空气中,两颗ru珠嵌在上面,鲜艳如红豆。再接着,西裤被脱掉之后,高高翘起的rou棒顶端溢出了几滴水,纯白色的内裤上,更显眼的却是另一块被yIn水洇shi的地方,颜色较深。
傅何瞧了瞧被yIn水打shi的那处,笑了一声,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压在洗手台前,对着镜面抬起身前人一只紧实修长的腿。
“看看自己,像不像一只sao狗。”
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传入于谨的耳朵,迫使他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只脚撑于地面,另一只脚跨于台面,粗紫的rou棒高高翘起,倒像极了路边发情的野狗。
于谨面颊微微泛红,声音都染上几分羞涩:“是,是主人的sao狗……求主人,摸摸sao狗的xue。”
“浪货!”
即使知道对方是被自己调教成这样的,傅何还是骂了一声,转而扬起手重重打了下对方饱满圆润的tunrou,在那雪白皮rou上留下一个浅红的巴掌印。
于谨被打得低低呻yin一声,又摇了摇tun,去蹭傅何的手为自己纾解欲望。
“才一天没玩你,就变成这个浪样。”傅何的手指隔着那条被沾shi的纯白内裤,缓缓揉动藏在里面的那朵rou花。
“嗯……啊……sao狗的小xue被主人玩得好爽!”于谨仰着脖子呻yin,各种yIn词浪语信手拈来。小xue本就发了水,经过一番揉弄更是敏感不已,汩汩地流出saoye,shi了一整条内裤。
傅何三下五除二,直接将手中那条碍事的内裤剥去。二人均望向镜面,只见于谨那沉甸甸的囊袋和会Yin之下,竟还藏有一条被玩得汁水淋漓的花xue——竟和女人的雌xue别无二样。
这便是他身上的秘密了。
于谨借着舒爽的感觉闭了闭眼,想,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因此而受迫于人,成为对方身下犬奴,此时此刻被人如母狗一般玩弄。
“睁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看看你这只小狗是怎么被几根手指玩到高chao的。”傅何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略微低沉的嗓音里,掺杂着几缕似讽似嘲的笑意。
说完,手指便快速拨弄起yIn水泛滥的花核,直将于谨弄得低声浪叫。
傅何空出一只手,转而抓住于谨浑圆白皙的nai子,颇有技巧揉弄起来。“叫出声来,大点声,最好让外面的人听听你有多sao多浪。”
镜面中,于谨看着自己被人把玩着双ru,撩拨着小xue,双颊绯红逐渐加深,连带着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本来叫得隐忍,却不想傅何不满他的隐忍,抽出在他xue里肆意拨弄抽插布满yInye的手指,合拢成掌,转而对着那因饥渴而不断收缩的saoxue抽了上去。
“啪啪啪!”
那朵rou花得不到垂怜,花核被一掌一掌打得左摇右摆,汁水四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