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
H城是沿海之滨,十二月的海风吹在人身上尤为寒冷shi润,掀起昏暗酒店内的窗帘一角。
七点一到,置于床头的手机闹铃开始震动。于谨几乎是震动响起的第一秒就睁开了眼,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发丝凌乱。
跟着他坐起来的也是个男人,看着年纪比他小,长得有些嫩,此时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一般说:“于哥,昨天可把我干爽了。”
于谨不怎么带情绪地“嗯”了一声,拂开俏嫩男人走到浴室开始洗漱。
男人懒懒打了个哈欠,对着浴室门口说:“下次再约?我深喉本事不错。”
待于谨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整理了下衬衣领口后,又将腕表戴在手上,才回答:“不了。”
这样的身体,一个月一次的频率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被拒绝后,俏嫩男人也不恼,只说:“你这人还挺奇怪的,连做爱都要关着灯,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秘密。”
腕表刚刚扣好,听到这句话的于谨手上动作却微微一滞,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尴尬的沉默就又被床上的男人打破:“还是说……你那根东西不会是不干净才坚持要关灯的吧?”
于谨松了口气,脸色又一变,纵然耳尖微微泛红,语气却还算平稳:“放心,我很干净。”
说完就拿起公文包往外走,顺带打开手机页面删掉了刚才那个俏嫩的男人。
开车去公司上班的路程还算顺利,不太堵。
于谨下了车,夹着公文包匆匆上了电梯。
“叮——”
电梯门开了,随着人流蜂拥而上,旁边的人一个趔趄,手中的咖啡杯倾斜,杯中ye体不慎洒在他胸前。
黑褐色ye体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
于谨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匆忙探到他胸前,企图擦拭掉基本被宣告废弃衬衫上的痕迹:“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刚刚人太多了。”
嗓音温和,又带着真诚的歉意,于谨顺着声音抬头去看,却发现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并不认识。
但他已经顾不得认识不认识了,刚想抬手阻止,男人的手就已经触摸到他胸前的柔软,两个人都顿时一惊,面面相觑。
“没关系。”于谨强装镇定,就此想要离开,却被人一把拽住手臂,对方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跟我去办公室,换一件衣服。”
“真的不需要。”他试图找个借口逃离当下的窘境。
“都是男人,怕什么。”男人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瞄了一眼他的前胸,不知是看污渍还是看什么,“你说对吧?”
仿佛预感接下来的命运,于谨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后来他想,如果当时坚定走开,那么后续一系列的事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但他还是跟着男人走了。
某间私人办公室。
“唔嗯……哈……”
青年染上咖啡渍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纽扣被解得七零八落,他被人压在数十层楼的落地窗前,胸前两团绵软此刻被人拢在手心,缓慢揉弄。
“怪不得不敢让人碰你,原来是个双性sao货。”
身后的男人将头埋在他颈后,嗅着青年身上的味道,似笑非笑道。食指与中指不断拨弄对方的ru尖,而那两颗ru尖早已硬如石子。
对于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着双ru,不可谓不刺激,甚至还有些贪恋着那双大手的温度。但平时受到的教养唤醒了他的一些理智,于是向身后的人轻声求饶说:“别、别这样。”
“别这样?”男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把玩着青年胸前比普通男人多出来的白兔,将那两个nai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嘴唇轻咬青年红透的耳尖,“看你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真适合做个荡妇。”
青年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直白地被人说成荡妇,干净白皙的脸瞬间变红,额头抵着透明玻璃喘息,半晌才艰难反驳:“我不是,”他睁开眼睛,眸中情欲褪了一层,恢复了些许冷静,企图掰开胸前胡作非为的手,“我不是荡妇。”
男人哪能如他所愿,一只手蛮横地将对方的手掌扣住,死死压在落地窗前,另一只手往青年下身探去,果不其然探到一个多出来的小xue,在xue中揉了几把,接着把沾满yInye的手展示给青年看:“不是什么?不是荡妇的话为什么会跟着我进来,为什么光是被人揉着nai子,sao逼就会流这么多水?”
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点,这样一个陌生人的旁边,青年一边享受着来自陌生男人的玩弄羞辱,一边又痛恨自己如此下贱的身体,光是被人玩了nai子,那个多出来的xue就兴奋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登上高chao。
男人见他沉默不语,一边吻着他肩背不停颤抖的蝴蝶骨,一边诱惑着青年释放心里的那个荡妇,“承认吧,你就是渴望被男人摸,被男人干,把你干到高chao,干成只会扭着屁股求Cao的母狗。”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荡妇,也不是母狗。青年心底已经出现反驳的话语,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