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他“洗澡”的时间过长,傅何在浴室外敲了敲门,问于谨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浴室内对方回答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微弱。如果不是浴室门从里面锁上了,只怕傅何早就要闯入其中,好好将他检查一番了。
直到听到于谨坚持说自己没事,他才转身下了楼,心里却不禁一沉。
浴室内的于谨红着脸瞪了一眼没事人一样的傅允,即便是刚才傅何来敲门询问,也没见到傅允有一丝紧张的神色,反而又换上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样,看着于谨匆匆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回头告诉他过一会儿再出来,颇有偷情的意味在。
之后的三人简单地吃了顿便饭,饭桌上每个人都诡异又默契地保持沉默,而沉默之下却是汹涌的暗流。于谨神色淡淡,但如果仔细看,才会发现他握着筷子的手在轻微颤抖。原因无他,而是傅允藏在饭桌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裤子踩着他的性器,似有若无地勾引着他。
于谨看过去,他便一脸无辜地朝自己眨眨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吃完饭后于谨本该离开,傅何却不知发了什么疯,硬是不让他走,强硬地把人压在卧室床上,门板前,甚至是房间延伸出去的露天阳台,做了一遍又一遍。
而隔壁就是傅允的房间,两个房间的阳台间距并不算远,如果此时傅允站在阳台上,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见他们激烈交媾的场面——种满鲜花的露天阳台里,于谨趴在栏杆上,双腿间夹着火热的男根,被人一下一下磨着逼,两个浑圆的nai子被干得前后摇晃,激烈的时候摇晃的幅度甚至甩出了栏杆。
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声在空气里传播,也不知道被有心人听去了多少。
“叫大点声,整天勾引野男人的sao货!”掐着他的腰,不断用男根去磨他水淋淋的逼的傅何仿佛不满意他的叫声,当即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于谨被磨得神志不清,手指紧紧抓着高度到他腰部的栏杆,爽得指尖都泛了白。刚开始时他还在顾虑会不会被人听见,现在却只想放声浪叫,于是提高了音量胡言乱语道:“主人好厉害,把sao货Cao得好爽……sao货的逼要被主人磨烂了……”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他的另一瓣屁股上,将那tunrou打得颤了几颤,却换来对方更yIn荡的叫声,哀求着要他继续。
“大声说出来,你的主人是谁。”傅何眼底波澜汹涌,Jing干的腰部不断挺动,老二不停磨着对方的两瓣Yin唇,柱身被xue里流出来的yInye打shi,动作狠得似乎要把身前的人Cao死过去。自从于谨洗完澡后,他的心头从始至终都萦绕着一股不安,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但他知道肯定跟傅允有关。这种异样的感觉足以让他发狂,唯有不断占有眼前人的身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高chao颤抖,哭泣求饶,才能稍稍抚平这种不安。
他不仅要占有于谨,还要从于谨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哈啊……是傅何,于谨是傅何的sao狗!请主人再用力一点,把sao狗的bi磨烂……”声音越来越浪,越来越大,没过一会儿就颤抖着身体喷水了。见他已经到达顶峰,傅何却并不停下,反而把人转过来抱在了栏杆上,用Yinjing去找还在高chao抖动中的那颗蒂珠,gui头对准Yin蒂一下一下Cao起来,将这场高chao彻底延长。
于谨坐在结实的栏杆上,tun部有一半晾在了外面,修长洁白的小腿在半空中一下又一下不停晃着。以他现在的姿势,整个人身体的支点就是面前的傅何。为了不掉自己下去,双臂只能死死抱住对方的脖子,而身下的sao豆子被对方的老二Cao得太厉害,带得他双手的指甲忍不住在对方宽阔结实的背脊上划下道道痕迹。这种绵延高chao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眼角都不禁渗出了泪,浑身抽搐着如缺氧的鱼一般拼命挣扎,却被面前的人紧紧抱着腰身动弹不得,于是连声音都染上几分哭腔:“主人饶了我……小狗受不住了……”
不仅头皮爽得发麻,整个人更是连灵魂都是轻飘飘的,身体宛如被无数朵绵软的云团裹住,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地上,还是在天上。
他的求饶并不管用,只会引得对面的人更疯狂的进击。月光温柔地洒落在于谨赤裸偏白的肩头,远远看去跟镀了一层银似的,与傅何动作上的野蛮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顶弄了多少下,等到Yin蒂几乎被鸡巴Cao肿时,于谨顿感小腹酸胀无比,一阵尿意狂涌而上,他这才真正慌了神,哆哆嗦嗦去推抱着自己的人,企图想把对方推开,嘴上更是哽咽着求饶:“小狗要尿了,停下来,求主人……”
“尿出来,让主人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尿的。”傅何毫不留情地下命令,身下仍然不停地鞭挞着那朵花蒂。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小腹的酸胀渐渐在脱离大脑的控制,于谨的眼神逐渐失焦,再一次被对方顶弄时,脑中紧绷着的弦到达了一个极限,最后“锵”地一声断掉了。接着眼前闪过无数白光,思绪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停滞的、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