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谨小腹急剧收缩着,肤色偏白的身体被情欲染上一层浅红,还在回味刚才被人用手指和舌头送上高chao的感觉,浑然不觉手里握着的手机已经被人抽走。
刚刚高chao尖叫的瞬间,通话已经被当时尚存一丝理智的于谨挂断。傅允划开最近联系人,再次回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一秒接通,那头的嗓音低沉急促:“小谨?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傅允动了动手指,摁下了免提键,把手机置于不远处的床头柜,接着将还迷迷糊糊认不清状况的于谨拉到身下亲吻。
唇齿交缠的水声立刻传入了电话里,只听见傅何佯装沉静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于谨,你到底和谁在一起?”即使装得再怎么平稳,却还是能听出几乎是溢出屏幕,咬牙切齿般的隐忍颤抖。
他的声音打破了卧室内暧昧的水声,把沉浸在亲吻中的于谨唤醒。于谨几乎是一瞬间睁大了眼,心脏咚咚咚地跳动,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压在他身上的傅允,压抑着音量怒声道:“你他妈疯了!”
说完便要起身伸手去拿手机。
指尖还没触碰到机身,就被疯狗一样的傅允按倒,温暖燥热的五指插入他的指缝,顺势将他的手以手背向上的姿势扣在了床单上,不管不顾他的挣扎。又俯下身去啃咬对方光滑赤裸的肩背,留下一串红痕,语气决绝:“我就是疯了,我早就疯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在隔壁,知不知道我是用什么心情听你和他做爱。”
于谨感受着身后人异于常人的体温,像一具火炉裹着他,让他的心尖也开始发烫,“所以你是在报复他,还是在报复我?”
傅允像一只大型犬,埋头在他肩窝蹭了蹭,怕他误会一样,很是焦急地解释:“我没有想过报复你!我只是……”他顿了顿,似乎是下了决心,咬了咬牙龈继续说,“我说过,他能做的我也能。他对你做过的我也要对你做一遍,你别偏心他,好不好?”
于谨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肩窝处有些shi润蔓延开来,他愣了愣才开口,仿佛有些不可置信:“你哭了?”
身后的人不说话,抱着他不肯松手。于谨顿时陷入一片迷茫中,本来坚硬的心被身后人的泪水渐渐侵蚀。他闭上眼睛想,傅允对他来讲,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如果在他面前哭的人是傅何,他的心不会产生任何波澜,甚至还会有些不屑。但是怎么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于是他微不可闻德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身后人毛茸茸的头发,接着心一冷,不再管电话里的动静,与身后的人掀起新一轮的情chao翻涌。
身形高挑的男人此刻跪在地毯上,两只手拢着雪白的nai子,双颊绯红,淡色的唇正微微张开,吐着诱人的呻yin。
而在那两团nai子中间,却夹着一根粗黑的rou棒。坚挺的rou棒正一下一下插进两团绵软的缝隙里,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硕大的gui头插过胸ru时,地上的漂亮男人便张开唇含住它,舌尖调皮地在gui头上的小孔里扫来扫去,把站立着的男人爽得忍不住低声呻yin。
“哦……小嫂的saonai子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傅允一下一下挺着腰胯,鼻头因为刚才哭过而微微泛红,看上去像个不知餮足的兽,正疯狂占有着另一只兽,不仅想占有对方,还想要把对方征服。
被柔软细腻的皮rou包裹着的感觉好极了,爽得他微微仰着头,gui头顶端也不断冒出透明ye体。抽插了好一会儿后,他把自己的rou棒抽出来,伸手拍了拍那对傲挺绵ru上的ru头,哑着嗓音说:“小嫂把手背到后面,老公要好好地Cao这对saonai子。”
于谨即使听了不少床上的sao话,却还是会红着一张漂亮的脸,说不上是害羞还是羞耻。他听话地把手臂别到后腰间,指尖互相扣住,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将傲人的双峰主动送上去,等待着被玩弄的命运。
傅允扶着自己挺翘的老二,顶端对准左边那颗硬如石子的ru珠,狠狠地研磨起来。硕大的gui头与柔软的胸相撞,顿时在细腻嫩白的肌肤上擦下红痕。
被人以这样色情的方式Cao着自己敏感的ru头,于谨爽得脚趾开始蜷缩起来,更加主动地把胸挺起来,方便对方的Cao弄,sao浪的话也不自觉脱口而出:“老公的大鸡巴在Caosao货的nai头,不要停,把sao货的nai头Cao烂……哦啊……”
开着免提的电话那头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两人却浑然不觉一样,沉浸在无边爱欲里。他的ru头娇嫩,没几下就被Cao得红肿,傅允不住地用gui头在那颗硬挺红肿的ru珠上打着旋研磨,一会儿又重重地对准一点红豆Cao下去,直把浑圆的nai子Cao得皮rou凹陷下去,一边Cao一边用手揉拍着另一边的白兔,骂道:“真浪!也不知道是谁的老婆这么sao!”
于谨仰着头,任他玩弄着自己的双ru,因为身体过于快乐而不断有涎水从唇角里溢出,浪叫着喊:“是老公的sao老婆,老公Cao得sao老婆的nai子好爽,嗯啊……”然后晃了晃nai子,继续哀求道,“另一边也要,另一边也要老公狠狠Cao!”
纵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在床上的样子,可傅允还是被他的这幅浪样引诱得差点射了出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