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泉宫坐落在整条的热泉脉上。宫殿依热泉脉络而建,并不像梁宫四方四正。每个院落有一至数个热泉眼,有些直接露天以草木栅栏遮挡,有些热泉被包在屋内,墙上开许多窗子。
姬砀早年过得很是荒唐,最yIn乱的时候和三五宫人关起门一呆几天,恶果就是正值壮年发现自己Jing中带血。当时真是吓得不清,所以御医一说要他绝念保养,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谁知绝念一年多,血是没了,又得了个快症。
这症吧,也不算多要命,可能更要姬铓的命。
姬铓年少有为,块头虽比不过,持久度上轻松碾压。可姬砀却是个不管不顾的,自己爽完就绝不配合。踢打喝踹,情愿十八般武艺用上累的气喘也不会乖乖躺平让人爽。
说起来几个月,姬铓真正做完全程的次数两只手就数完了,还都在开始几次,后面姬砀胆子一大敢反抗就再也压不住了。直到有了乾坤圈才重新享受上。
要说这乾坤圈也是个妙物。就那么小小一圈,将将扣紧根部,便能一杆金枪挑长夜,分桃断袖竞相逐。
事毕姬铓解了乾坤圈,照旧套上拇指。四指轻握jing身,轻轻抠压gui头下缘,压一下马眼处涌一点。
姬砀早就浑身瘫软,昏沉不知几夕,任由他去。
见再没东西流出,姬铓又检查了没有血迹,才用净布擦去。换了净布再擦全身,姬砀方幽幽醒转。
姬铓下床先自灌三杯,又嘴对嘴渡了整杯给姬砀,才抱着人去汤池。
清洗里面的时候重又勃起,姬铓贴着蹭了几下便不敢放肆。倒是姬砀,被蹭还回头看了看。
两人下身都在池中,姬砀上半身趴在岸上,身下垫了毯子。这么一回头,当真好似个水岸仙。
姬铓更加难耐,就水润滑插了两下,粗喘着撤后。
“父皇饶我!不行的,连着两日已经太过,要不是……今日都不该。父皇饶我!”
虽然嘴上讨着饶,人却还趴在姬砀背上拱动。
姬砀回头,用略带沙哑的嗓音笑道:“有什么不行,我再戴上就是……这回你别摘。”
“不行~不行~嗯~父皇~不行~”这种念叨纯粹是下意识的,身体遵照着本心依然在挺动。戳一下拔出,拔出又插回。
姬砀忍不住塌腰翘tun,只觉这姿势甚是合适,依着他不紧不慢的抽插在软垫上来回碾揉。
突然身上一轻,后xue随之而空,赶紧反手去抓,什么都没抓到。再回头,姬铓已经在离他丈许远的另一边了,勃起的少年Yinjing在水中时隐时现。
看他看来,姬铓飞快抬手挡住脸:“不要,父皇,不要。”稍微喘匀扔下一句:“一会接你。”仓皇往岸上爬,不知怎的滑了一跤,又跌回水中,浑身shi透站起,低着头继续爬。
姬砀走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不停颤抖的姬铓:“阿铓!”揽腰让对方转过身体,轻压。
姬铓一副不敢碰的样子,瑟缩着躺下,极轻呢喃:“不~不~”
姬砀鼻尖在离他极近却绝不碰到的地方游走——下颌、口唇、脸、耳、脖颈、喉结、胸、ru、肋下、腰、下腹……
一路游走一路赏玩,停下的时候姬铓已经在用哀求的口吻叫父皇了。
“阿铓,好阿铓!”樱口轻启,慢慢啜吻。
啜吻不够,开始舔吮,舔吮也不够,渐渐包裹。
樱瓣虽小,少年也不大,吞吐几回顺畅起来。三指圈住余的一截,吞入时向下,吐出时推上,推上同时舌尖戳刺顶端,另一手轻柔捏弄两粒小丸,又常抵揉会Yin。
一整套生殖器都在对方掌控下,姬铓先还呻yin呢喃,后就只能大口喘息,跟离了水的鱼般大口喘息,身体紧绷,四肢却仿佛踩进深不见底的雪,拔不出来,踏不到底。直至肺腑深处发出一声缠绵至极的“父皇”,团起手脚缩进姬砀怀中。
姬砀表情一言难尽,搂着姬铓拍抚安慰。心里却对刚才不小心吞了奇怪东西反胃,不知道会不会生病……
姬铓忽然抬起头,眼中的渴慕放肆张扬,微喘张口。
姬砀轻笑:“好阿铓~”
低头。
接下来都是差不多流程。
早起一同看望姬磐,然后姬铓出门跑马,姬砀画画写字。景致怡人,难得姬砀也有了画画的兴致。
过午泡泡汤,搓搓背,打打闹。因为姬砀喜香,姬铓专门摘了大朵的鲜花铺满汤池。
花娇美人艳,芳香流横波,孤擒一盏醉,独坐相思河……
这事按理不怪姬砀,不是他不肯同游相思河,实在是被凉了两次奉陪不起。心中也疑惑,十几岁不是正该冲动的时候吗,剥光了亲上了,甚至有时候明明都开始了,眨眼功夫又剩他一个人了……要不是亲生的儿子,真想剖开看看构造。
这日午后,姬铓照例来见姬砀。
“……今日不会了。”
“谁信谁傻!”话是这么说,靠在一起还是舒服的,侧头更加方便对方亲吻。
“也有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