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捏住双性的秘密,就足够让林星辞求饶了,但他不满足。把林星辞按在身下欺负到哭的想象,让顾远山硬到快要爆炸。
或者说,林星辞的每一丝失态都让他难以自持。
但他还是控制住了。顾远山极缓慢地推进鸡巴,丝毫不知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异常和狂热。他紧盯着林星辞的面孔,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硬如铁棍的Yinjing强行破开saoxue,林星辞强忍着恐惧的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团,张大了嘴,呼吸顿住,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胸腔也不自觉地上顶,鸡巴软软地搭在一旁,显然疼得厉害极了。
顾远山全无怜悯之心,一点一点地把鸡巴推到最深处,成功地从他口中逼出一丝哭腔。
疼痛来得太突然,林星辞耳朵里嗡鸣作响,眼泪也飚出来模糊了视线。他怀疑破开身体的是一根烧火棍,又粗又硬,似乎下一刻就能捅破肚肠,于是奋力地挣扎起来。
很快他发现,那奋力不过是他所以为的奋力,他好像已经被疼痛夺走了所有力气。可就算没有这疼痛,他也不可能挣脱。
“呜呃......”林星辞眼尾泛红,困兽般发出嘶吼,“出、出去......给我滚出去!”
被那紧窄的腔子裹住,顾远山一阵头皮发麻。他没想到林星辞的身子那么软,saoxue也嫩得不像话,一捅进去就是一包滑腻的yIn水,简直天生就是给人Cao的sao货,他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前后挺动腰杆。
saoxue不算太大,紧裹着鸡巴,已经撑得边缘发白,顾远山居高临下地cao干,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林星辞的美不再毫无生气,哭也好,骂也好,都鲜活生动。此时也不可能再高冷漠然,更无法保持上位者的威严,只得张开腿挨Cao,受他凌辱。
家宴上受的满肚子气都消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字,爽!
“怎么不嚣张了,你倒是再板着脸装清高啊!”顾远山双眼赤红,架着林星辞的双腿,鸡巴裹着处女xue的血丝一阵疯狂抽插。
“呜呜!呜嗯......”林星辞欲哭不哭地哼叫着,慢慢地,声音弱了下去,歪着脑袋紧闭双眼,半蜷身子,整张脸都被乱发遮住,以至于顾远山没能第一时间发觉他的不对劲。
等顾远山从那股子狂热中找回理智时,青年已然脸色苍白,唇上血色全失,满脸冷汗。
顾远山拍拍他的脸颊,有点慌:“喂,你怎么了?”
“呃......”林星辞颤抖着张嘴,只发出气音,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全不受控。
顾远山这才发现,林星辞的Yinjing到现在还软着,全程都没硬过,显然没在这场性事中找到半分快感。
“怎么这么娇气?”他心虚起来,凶巴巴地抬高声音,“哭什么,别哭了!”
可林星辞这么好面子的人,若非疼得受不了了,怎么会哭给人看?青年双目涣散地盯着床顶,小动物般细细抖动,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顾远山心头一软,笨拙地垂头亲吻他的鼻尖、喉结,又用嘴唇去找他的双唇。
谁想这么一吻险些夺去他的心神,青年的嘴唇又软又滑,带着股淡淡的香味,顾远山没尝出来是什么味道,忍不住再三深入,还附在林星辞耳边问:“你用的什么熏香,这么好闻?”
林星辞正疼得厉害,根本无暇回答,顾远山只觉他亲起来香香软软,正新鲜着,连安抚的意图都忘了,还是动作间无意撞到哪里,林星辞身子一震,这才回过神。
“喜欢这里?”顾远山咧嘴一笑,但还不敢太用力,对准刚才擦过的地方轻顶几下,林星辞就本能地夹紧他,鼻腔也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哭声也停了。
他松了口气,像小男孩刚修好自己的玩具,忍不住又顶几下,得意道:“不疼了吧?”
林星辞眼里泪迹未干,还有些失神,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顾远山没料到他会这么坦率,不知怎么就有点脸红,不自在地垂眸,奖赏般又干了几下sao点,这下林星辞的反应就大了,不仅轻喘起来,saoxue也一阵阵紧缩,溢出汁水。
他身体的反应无疑是最好的褒奖,顾远山只觉一股热血上头,打开他的双腿环在腰间,大开大合地往里Cao干,直将人干得来回晃动,连窗幔跟着晃来晃去。
“嗯、嗯......好深,唔......”林星辞惨白的脸颊涌上些许红晕,方才还哭着喊疼,这会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的腰,听从本能,追寻更多快感。
见他这样,顾远山心里那股贱贱的劲儿又涌了上来,一边cao一边问:“诶,问你呢,身上什么味儿啊?”
他就是没话找话,想逗林星辞多说几句话,哪知林星辞听了,长长的眼睫当即颤了颤,若非脸颊的红晕一下蔓延到脖颈,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见他这么努力地装正经,顾远山就知道,那绝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登时乐了。
“我以前跑去勾栏玩,还什么都没干,回来就被你猛抽一顿,”顾远山顺着他的腿根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