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欲何几乎是逃回卧室的,裤子没系腰带,一进屋就褪至地面。
他的哥哥,方才认真端详了一番他的Yin部。
那带热度的鼻息不断地喷吐在花xue和roujing上,一根手指摸着他腿根chao红润shi的皮肤,口中还不停地念着:“绒绒,可怜的绒绒,看你难受哥哥也不好受……”李欲何发现,他裆中之物比刚才鼓得更大、更高了。
除此以外,李凌生刚才还拿起一颗草莓,仔细对比着它和Yinxue的颜色,说:“你这里比草莓鲜艳多了,一张一合是饿了吗?想吃小草莓?”
李欲何被他暧昧而露骨的话和自身女xue的渴望折磨得浑身酸软,眼睁睁地看他把草莓放到自己xue口中央,在那里裹了一圈,像沾酱一样沾上满满yIn水,然后一口吞下。草莓冰凉的外皮更加剧了他水ye的分泌,李凌生直接抓起一把,一个接一个地沾匀,又把shi亮芳香的红色小水果们嚼烂入肚。
“哥……哥哥……不准吃了!”李欲何羞耻得无以复加。可抗议无效,李凌生消灭了大部分草莓,只剩下最后一颗。
“绒绒上面的嘴跟哥哥抢草莓,下面的嘴却劝哥哥多吃点,”他珍惜地拿起那颗孤单的红草莓,“该奖励下面的小嘴吗?”他把表皮贴在Yin道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它摁进去。
“不要……”李欲何忙用手捂住自己shi乎乎的Yinxue,制止他的下流举动。
李凌生并没为难他,而是快速把草莓放入自己口中:“别担心,哥哥不奖励它。”
李欲何松一口气。
“可以亲它吗?想亲绒绒。”李凌生这句话又让他整个人热烘烘的——那里中午才被小狗舔了个遍,还被狗舌头钻了一通,怎么晚上……
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yIn荡之人,李欲何强制肌rou恢复力气,不管不顾地提着裤子踉跄而去。
他的意志真对抗不了yIn纹?李欲何躺在床上,本想用手解决,可却突然生出这个念头。yIn纹附体以来,每当那处有shi意,他便无可自制地自慰或让别人帮他解决,从未尝试过反制它,掌控欲望。
他不能如此随意地任yIn纹侵蚀他的身体,更不能变成一只只知道欢爱的yIn妖。
于是,陷落在情欲中的李欲何没再顾及下半身感受,只走进浴室冲了个温水澡,就穿睡衣躺床上,强行闭眼入睡。
让他稍感安慰的是,他竟然真的睡着了,还开始做梦。
为何李欲何如此肯定?因为现实客厅中的草莓已经被他和哥哥分完,而在梦里,茶几上正摆放着另一盘色泽鲜艳的红草莓。
这时候总不会再梦到什么色情场景了吧?
李欲何舒口气,为庆祝自己战胜yIn纹,吃了几颗。可他还没轻松太久,就发现李凌生正站在卧室门口注视他。
“哥哥?”这个哥哥一定是从前那个纯洁的哥哥。
“绒绒,”李凌生也跟他打招呼,“怎么不穿衣服?”
李欲何被吓一跳,连忙摸摸自己的身子,入手触觉极为真实,竟真是光裸滑溜,未着一物。
“我……我现在回屋穿……”
他还来不及溜走,李凌生便一边向他走来,一边脱下外套、上衣和裤子:“绒绒不穿,哥哥也不想穿。”
“不是……我……”李欲何有些头疼,梦里的哥哥亦不太正常。
李凌生骨架很大,肩宽背厚,比他黑一个度。他上肢肌rou饱满结实,腹肌也块块分明,令李欲何不禁疑惑:哥哥工作那么忙,是怎么抽出时间健身的?随即他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是他为哥哥构建的身材——哥哥的毛好多好黑,怎么ru头旁边都有毛,腹部以下更是……他青春期以后就没和哥哥裸裎相对过,因此并未见过他真正的裸体。
“难看吗?”李凌生问。
“不……不知道……”或许这是他潜意识中最男性化的躯体?和他自己的差异巨大。
“确实比绒绒难看很多。”李凌生脱下内裤,半跪在他身边。他腿间阳物还在沉睡,一大根软塌塌地搭垂着,沉甸甸的囊袋让它整个看起来坠重不已。
见弟弟在观察自己的私密处,李凌生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要不是睡前想着你射过几次,它现在肯定都还很Jing神呢。”
什……什么意思……李欲何摸不着头脑,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哎……我是不是很变态,对自己亲小弟有欲望,”李凌生叹气道,“做梦都梦到光着身子的你。”
可这是他的梦。李欲何越听越不对劲——他梦到哥哥说梦到他?多么复杂诡异的事情!
“其实,你以前交女朋友的时候我就不太开心,有一种宝贝被别人抢走的憋屈感,”李凌生自说自话,“那时候我没多想,以为只是类似于‘嫁女儿’的无奈……”
嫁女儿?为什么是女儿?
“你十九岁生日那天不是喝醉了吗?我把你搬回家,亲手给你洗了澡,发现我们绒绒的身体好漂亮,拔节之后像小树一样越来越匀称修长,我观赏了好久,差点让你冷感冒——那时候,我也以为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