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刚刚见到了严征,宿池就禁不住一直走神,他以为这么多天过去自己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却没料到记忆又如chao水般地涌来。
他低头洗着手,哗啦啦的水声响在耳边,待回过神来,手上都快被他自己搓掉了一层皮。
他轻轻呼了口气,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子里赶走,正想抽张洗手间备的纸巾擦手,刚抬起头,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和眼睛!
“唔唔——”
恐惧在一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宿池胡乱扑腾着,但他这点力量显然不够,那人的胳膊顺势锁住他的手,将他往后拖,他往那人身上踢了好几脚,但身后的身躯纹丝不动,轻易就将他拽进了最里的一个隔间。
关上门后,那人转而在他眼睛上绑了一根布带,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所有光亮。
宿池咽了口唾沫,他原本以为自己遇到了抢劫的,但现在忽然觉得这发展不太对。
趁着他在绑带子,捂着他嘴巴的那只手略有松懈,宿池闷着声音道,“我……我不叫,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他闻到了这人身上的烟草气息,莫名地让他安心了几分。
略显粗粝的手指在他脸上摩梭了一会儿,转而顺着敞开的衣领探了下去,扣子一颗颗地被解开,宿池浑身都僵住了,他忽然意识到这人要做什么。
这可是在公众场合!
宿池抵住他的手,刚想开口,门外传来几个人进出的声音,他一下子也意识到如果自己说什么,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怎么可以这样。
宿池急得脸都红了,隔间的空间不大,他的手脚被人牢牢地钳制住,双腿被迫分开,shi濡的吻顺着脖子向下,甚至延伸到了小腹上,舌尖在肚脐眼旁打转,宿池敏感得抽了一下。
下身被人狠狠地揉弄着,他想要并拢腿,但只让手指更深地陷入某个隐秘的入口中,这人了解他浑身的敏感点,宿池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儿裤子已经褪到膝弯处,xue口上尽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yInye,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往涌。
宿池绝望了,他被人翻了个方向,手臂撑在冰冷的门板上,xuerou被人用指头毫不留情地撑开,里面泛滥的汁水全都刮擦了出来,将Yin唇打shi得一团糟,不一会儿他便听到了皮带扣解开的声音,瞳孔一缩,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他的小臂慌忙道:“等等……我,我跟我朋友回个消息,让他不要来找我。”
等待了片刻,身后的人将他的手机放到了他手里,示意他赶紧回,宿池小心翼翼地把蒙眼的往上拽了一点,不敢回头,飞快地给祁元白发了条消息。
【我闹肚子了,可能要在厕所里多呆一会儿,你先走吧。】
他冷汗涔涔地打着字,还没等到祁元白的回应,股缝间忽然抵上一个滚烫硬挺的东西,被扣着腰猛地顶了进去!
“啊……”
呻yin声被他掐灭了一半,身体因为惯性往前栽,又被环住上半身坐了回去。实在是太满了,雌xue骤然吞下这么大的东西,让他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rou棒顶端直直地碾过凸起的敏感点,身后的人将他的手机关掉,又把他强硬地往下按了按——
要死了……
宿池喉咙里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呜咽,总觉得自己腹部都被顶得凸出来,猛烈得让人难以忍受的快感从交合处攀升到头皮,他几乎想就这样敞开身体放浪地求欢。
祁元白许久没有等到宿池出来,在手机上问他也不回,正准备亲自去洗手间找他,却看到了聊天框中跳出来的新消息。
于是他又坐了回去,暂时打消了去找宿池的念头。
洗手间刚刚进来的几个人早已离开,大概谁也想不到最里面的隔间里上演着这样一慕强暴的戏码,活色生香又令人心惊。
身后的人掰开他的腿,粗壮的性器顶到了宫口,蓦地生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身体多日未经性爱,一点过分的动作都让他身体颤颤,更遑论这样一点前戏都没有,直接没入最深处。性器扑哧扑哧地将汁水挤出甬道,xuerou挤压着柱身,在前后的摩擦中呈现出烂熟的红。
宿池在这样的cao干中神智迷乱,雌xue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yInye来,背和tun跟身后的人紧紧贴在一起,他能清晰感觉到滚烫的温度和结实的身躯,那双手拉扯揉捏着他浑身最敏感的部位,宿池张着唇发出无意义的气音,所有的yin叫都被压进了肚子里,他甚至连哭腔都不敢发出,因为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太深了,要顶进去了——
宿池眼中含着水雾,发出几声压抑的鼻音,rou棒抽插着攻击闭合的宫口,柔嫩的入口被硬生生捅开,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几乎拼尽全力挣扎着压住他的胳膊,存了一丝微弱的希望想让施暴者看懂自己的哀求,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又或者是看懂了,但选择性忽视了而已。
性器慢慢碾磨着cao入宫腔内,带着令人心惊的热度和硬度,水雾终于在眼角凝成珠子滚了下来,被cao透的感觉让他泪眼模糊,他崩着脚尖,一张一缩地含着屁股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