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模糊的灯光摇晃了起来,浴缸里的水漫出去大半,早就凉了,但紧挨着的身子热烈无比,宿池咬着唇,从鼻腔中发出黏腻的喘息。
身前的人在这一刻撕下了平日里所有道貌岸然的伪装,呈现出原始又疯狂的一面,原本虔诚的吻也慢慢变了质,他从宿池的唇开始往下移,滚烫的舌尖舐过下巴、脖子,他抓着宿池的tun往上一提,让宿池坐到了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gui头已经抵到了内里紧闭的入口,就等待着宿池完全适应了他之后,毫不留情地破开进入攻城略地。
宿池连呻yin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传出了浴室,“你快一点,就做一次好不好?”
祁元白听着这个近乎无理的要求,用行动代替话语反驳了他。
他张嘴含入皮肤上殷红的朱果,舌尖拢住ru粒舔舐,满意地听到他小声的抽吸,但唇下的凸起怎么舐咬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宿池只觉得胸口又麻又痛,推了推他脑袋道:“别,别咬了……”
祁元白拖着他的腰往下按,潜意识中觉得多刺激他一下他就不会阻止自己了,体内的巨物将宫腔顶开一个小口,rou环箍紧了rou棒,宿池呻yin出声,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宿池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陷入面前人宽阔的肩膀里,他露出不自知地痴态来,胸前两枚ru粒都被人吸得又红又肿,嘴里喃喃地说道:“别咬了,你再怎么吸,也没有……怀孕了才有。”
怀里的人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子,戳一戳都会流出香甜的汁水来,但祁元白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这样的缺口让他十分躁动,只能用愈发剧烈的动作来占有他。
宿池跨坐在他身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交合的那一片地方,rou棒和甬道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带来格外明显的摩擦。等祁元白终于将唇从他的胸口移开,那两处可怜的ru蕾上已经布满了牙印,在空气中颤抖着。
他的小情人被他搂着,嘴里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哼音,两条腿软得连他的腰都夹不住,祁元白觉得此刻像是梦境一样,但手中的触感又如此真实,鼓胀的Yinjing捣弄着连来不及闭合的软rou里,他能感到自己澎湃的欲望,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弄坏他,将Jingye灌入他的子宫内。
宿池大脑犯昏,xuerou传来感觉又爽又麻的,他整个人仿佛泡在暖融融的水里,身体深处却时不时传来电触一般的快感,弥漫到四肢百骸。他大概是喜欢这样的感觉的,甚至想不敢不顾地大声呻yin,让祁元白全部Cao进来,碾着他的敏感点让他高chao。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的情境下,他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室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严征看到了浴缸中纠缠的两个人,无论如何也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他的面上看不出表情,走过去将宿池捞了起来。
两人相连的地方脱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宿池满脸chao红,明显还没回过神,但他的身体本能地僵硬,乖乖被他像拎小鸡崽一样拎了出来。
严征微凉的手指侵入了刚刚被开拓过的xue口,宿池反射性地夹紧了tun,“对……对不起。”
祁元白还没射,甬道内全是他自己流出来的yIn水,顷刻沾了严征满手。
“你们兴致挺好的。”严征的手指在里面弯曲旋转,大股大股的黏ye被带了出来,即便是现在,宿池依旧无法抗拒那如chao水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严征朝祁元白扬了扬下巴,“你不会还没醒吧?”
祁元白捋了把shi漉漉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眼中俨然一片清明,他看着严征在宿池tun间进进出出的手指,没说话。
“宿池已经跟你说了吧,所以你的意见呢?”严征问道:“要么去床上,要么现在就穿好衣服走。”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了,祁元白的手指捏到发白,指骨因为用力凸了出来,他哗啦一声站起来披上了浴袍,下身还直挺挺地立着,他也不在意,沉着脸道:“去床上。”
宿池转过脸来,半张着唇挣扎着说道:“你们……你们还没问过我。”
严征捏住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宿池,我希望你搞明白,我同意这件事不是因为我想,也不是因为我大度,而是我不希望你伤心。”
被他这样看着,宿池登时噤了声,整个人shi哒哒地挂在他身上。
“所以,现在拿出点你的诚意吧。”
严征找了条大浴巾将他身上擦干,衣服全被剥了下来,宿池本来还想最后留点布料在身上,被严征一瞥,便放弃了抵抗,身上空荡荡的,他止不住地用脚趾蹭着床单,几乎要把头埋进枕头里。
祁元白刚刚那一次做到一半被打断,几乎是rou眼可见地暴躁起来,他还在严征脱衣服的时候便捏着宿池的脚踝拉到自己身边,顺着tun缝泥泞的水痕cao入xue口中。
又或是报复,又或是挑衅,他根本没给宿池任何适应的时间,怀里的小美人早就软成一片,前xue被cao成了最适合接纳男人欲望的模样,连后xue也微微的shi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