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看着前来道喜的亲朋好友陆陆续续的散去,自己的憨儿子终于娶上了
媳妇,心里的一块心病终于放下,虽说儿媳妇有点傻傻的,但模样还算俊俏,身
材周周正正、屁股有大又翘,将来准能给自己生一个大胖孙子,更何况她的傻并
不是一直傻,而只是间歇性的。心中暗想,我老王家终于不会断了香火,可以对
得起列祖列宗了,就是死也能够瞑目了,王老汉将眼袋装满烟叶点着「吧嗒、吧
嗒」的吸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夜晚十点多钟,村子里的人都已入睡,整个村子一下子安静了下
来,处于一片漆黑之中,儿子和儿媳妇房间的灯也拉灭了,院子里只有王老汉的
烟火在忽明忽暗的闪着,而王老汉的思绪也回到了二十六年前,那时候自己已经
三十岁了,可是由于自己父母死的早,家里穷的是叮当响,压根娶不上媳妇,最
终无奈从外地带回一个傻女子回家做自己的老婆,虽说婚后日子依然过的紧巴,
但在外面劳累一天之后,回到家至少有一个热炕头可以搂着傻女人睡觉,生活也
不至于那么的寂寞,而婚后一年傻媳妇就怀孕了,王老汉终于感觉到生活有了奔
头,可是天意弄人,就在儿子出生的时候,自己的傻媳妇也因为难产而撒手人寰,
自己是既当爹又当妈的将儿子慢慢养大,谁知道却是个憨儿子,好在憨儿子浑身
有一股蛮力,十多岁以后就一个人Cao持着地里的营生,自己也就可以抽开身去外
面揽活补贴家用,家里虽算不上富有,但也是有一定的余款,王老汉感觉又有了
盼头,可是当儿子二十多岁仍讨不到媳妇的时候,他的心再次着急起来,最终不
得不咬咬牙花了近几年的积蓄才给儿子讨了一个有点傻傻的媳妇,心里的石头终
于可以放下了。
看着天色已晚,阵阵的秋风吹在身上,王老汉感到阵阵凉意,于是将烟锅中
的烟灰磕掉,正当他欲起身回屋睡觉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的憨儿子光着身子,
从新房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胯下的坚硬之物随着跑动左右摇晃着,边跑边说:
「爹,爹,不好了,翠花的下面被我捅烂了,你快去看看。」王老汉一听儿子这
么说,心下一急道:「憨牛,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没等王老汉说
完便拉起他往新房走去。
等到了儿子婚房一看,翠花正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白花花的秀美挺拔的ru
房,在灯光的照耀下甚是诱人,而那峰顶上嫣红娇嫩的ru头娇艳欲滴、晶莹剔透,
像极了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王老汉的目光依依不舍的从一对美ru上下移,越过
那平坦的小腹,最终定格在翠花的双腿之间,黑黝黝的一片Yin毛之下事饱满的Yin
阜,两片粉嫩的Yin唇被儿子插的向外翻着,屁股下方的床单之上有点点处女之血,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王老汉胯下rou棒早已是蠢蠢欲动,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心中
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怪自己疏忽大意,只知道告诉憨牛怎么做那事,却忘了
告诉他女人在初夜会流血的事。
这时只听憨牛急促的说道:「爹,你别光顾着看呀,翠花下面都流血了,我
弄她的时候,她还一个劲的喊疼,到底怎么办呀,你快说呀,都急死了。」王老
汉这才收回目光,心里恨恨的想:「自己这是怎么啦,翠花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呀。」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嗯,我刚才是仔细观察,看看原因,好了,没事了,
憨牛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说完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憨牛听爹如此一说,便跟了出去,等到墙角处时王老汉告诉了原因,然后又
交代了他其他的一些男女之事,最后说道:「好了,没事了,早点回去睡吧。」
说完两人边各自回房睡觉。
回到屋内,王老汉简单的洗了洗便躺倒了床上,可是他又怎能入睡,刚才儿
媳的那白花花的身子总是在自己脑海里晃来晃去,他刻意的想不去回忆那一幕,
可是越是不想回忆,却越是想起,胯下的rou棒早已坚硬如铁、滚烫无比,而就在
此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儿媳妇的呻yin声、儿子的喘息声,还有那木板床的吱吱的
晃动声,王老汉知道儿子和儿媳妇正在享受那床笫之欢,自己内心的欲火更加是
熊熊燃烧,王老汉心想,自从自己老伴去世以后,再也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寂
寞难耐的时候就是靠自己的双手满足一下,而今天看见翠花那白花花的身子,让
他有种强烈想再看看女人身体的欲望,这样想的时候,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