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惶急胆怯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从认识到结婚这多年,我就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连句稍重的话都舍不得说,今天在电话里那样骂她,还是头一次。
「峰,有什麽话,我们回去说,好吗?」妻子用哀求的语调对我说。
「哼,那小子呢?带我上去见他。」我阴沈着脸狠声说。
妻子身子抖了一下,低声说:「你别这样,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回去你要打要骂,要我做什麽都行。」
我听她这麽说,心里更是愤恨,恶狠狠的说:「我叫你带我上楼去,你带不带?」
「你别在这闹,我求你了,给我留点脸子好吗?」妻子已经低声哭起来。
「给你留脸子,我的脸放哪?你是一定要护着他了?」我的声音高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浑身气得发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带你上去。」
妻子被我的怒气吓着了,她转身领着我走进电梯,我看着她散开的头发,微显淩乱的衣裙,腿上的丝袜也不见了,光滑润致的双腿直接露在外面,我心里的怒气一阵阵直往上涌。
妻子领着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门卡刷开房门,我就冲了进去,可惜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豪华套间很宽敞,房内唯一的双人床乾净整洁,上面的被铺整齐地摆放着,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一张椅子独零零的放在房间正中,椅子下堆着一团红色的绳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卫生间和衣柜,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那小子已经溜了。也是我刚才气糊涂了,以为光盯着电梯人就跑不了,这楼里除了电梯不是还有安全通道嘛,此时的满腔怒火真是无处宣泄。
我又走到房里细细搜索,妻子关好了门,低着头坐在床上不敢说话。那小子看来跑得很急,连袜子都掉了一只在床底,妻子的丝袜也掉在床脚,而且我还在床头柜後发现了一只黑皮包,我记得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来的,打开看时却让我好一阵震惊。
只见皮包里面满满当当的装了二十几只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阳具、塑料按摩棒和跳蛋,以及各种各样的金属小夹子、很大的塑料针筒、不知名的药膏、皮鞭、女阴扩张器等等,此外,还有几串被绳子连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数量都不相同,那种妇科用的女阴扩张器也有好几种。
我震惊之余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刚才拿到皮包时就很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脸羞红了,完全垂在胸前。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它们的用途,又想起房间正中的椅子和红绳,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妻子不单是偷情出轨,而且她还和那小子一起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
我和妻子从酒店回家,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在车上妻子几次想要和我说点什麽,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来。到了家里锁好门,我脱下外套气呼呼的坐在客厅,妻子低着头坐在我对面,她不敢说话,我也不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给我解释。
过了一会儿,妻子终於忍不住了,低声说:「峰,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你怕?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怕什麽?」
妻子摇了摇头,样子很凄楚,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天会来。」
我哼了一声:「你敢做这种事,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
「想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麽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一定觉得我很下贱。」妻子低声哭泣起来。
「说说吧,你们什麽时候开始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这些重要吗?」
「怎麽不重要?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怒吼起来。
「你别激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麽发怒生气也无济於事,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妻子哭泣着说。
「伤害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现在你放心,我坚强得很,你老老实实的给我交待你们的事!」我仍然在怒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根本没什麽用,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妻子开始低声诉说他们之间的事。这小子是前年毕业分到妻子银行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师弟,妻子那时候已经是主管了,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後,从此就以师姐、师弟来称呼。
刚开始妻子和他之间也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顶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对她照顾一点,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为要打入广州市场,有一次在资金上出现缺口,妻子利用单位的便利,挪用了几百万的公款给我,告诉我是贷的。
那小子刚好是做稽核的,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上报,而是帮妻子掩饰了过去,那几百万公款我後来很快就还上了,但妻子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对他就更加照顾了,两人的关系也由此亲近了起来。
妻子告诉我,她开始只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因为那时我常常去广州,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请她参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