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宝符没明白,美目圆睁,奇怪的甩了甩尾巴:什么不错?
吃起来不错。息溟将她重新抱回床榻上,解开捆仙绳,寒星般的眸子中闪过微不可察的火苗。
宝符两只雪白藕臂遮住胸前,在床脚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师父,饶了这回吧?
息溟拽住她的足踝轻松拉至身下,伸出一只手在由于寒冷而挺立的粉嫩ru珠上揉捏,上面还不小心沾了些桃子罐头里的晶莹糖水,他神色莫测:你知错了?
宝符低头看着师父平日翻阅经书,持笔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却在自己胸ru上揉弄,有些苍白的手背上隐隐青筋浮动,不由面色chao红,不知怎么,竟感觉师父的手像那罐糖水桃子似的,只想舔上几口,连忙羞赧的闭上眼,喏喏的说:徒儿有错,师父责罚我吧。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宝符抬眼,果然息溟嘴角微勾正凝着她,宝符像是装睡被抓到一般又慌忙闭起眼。
师父低醇声音擦过宝符的狐狸耳朵:你倒是盼着我罚你,嗯?大手仍若无其事的在那小巧雪峰上拨弄。
宝符耳朵一抖,连连摇头:徒儿不敢。脑中却不由自主的闪过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腿心一热,双腿交叠磨蹭,心中居然有股难言的失落:师父莫非不是想那样罚我吗?
将宝符的神情纳入眼里,息溟失笑,脸上依旧一副严师模样:上回念在你是初犯,才让你呆在家中思过,你却不知悔改,屡教屡犯,果然还是罚的太轻。
宝符一听当真害怕起来:莫不是师父还有比打一顿屁股又关在家中不让吃饭更可怕的惩罚吗?
息溟双眼微眯,思忖片刻后沉声道:先打你五十棍好了。
宝符一愣,圆溜溜的眼睛眨巴:怎么打?
这样打。
息溟将身下的娇躯随手一翻,摆成跪趴的姿势,撩起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露出腿间shi润细嫩的粉xue,两片花瓣正一颤一颤的翕动。
宝符一时难以置信,等反应过来,一根灼热粗硬的巨物已然碾过花唇,尽根插入柔软的甬道之中,她毫无准备,xuerou紧缩,将闯入的凶器紧紧吸裹住。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听上去缠绵不已的低yin。
息溟在她雪白tunrou上轻拍一下,语调冷淡:不是让我罚你?说着,捏住她小腰,胯间昂扬的男根抽出又狠狠挺进,一下一下击打花心。
宝符在快意连连的撞击中迷糊的想:原来五十棍是这样打的吗?
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充满弹性的tunrou在坚硬的腰腹上拍打,花xue被rou棒磨的酥麻难耐,宝符只能张着小嘴媚叫。
巨物顶端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处反复顶弄,不过三五下,息溟就听见徒儿nai猫似的呜咽,娇躯阵阵颤抖,xue道急急吸夹,差点将自己推挤出去。
他将染着晶莹水ye的性器拔出来,平复急促的呼吸:五十棍打完了,你可知错?
宝符此时面若桃花,正沉醉在方才的极乐中娇喘连连,却突然中断,下体空虚,无比难受,急切而可怜的回头唤:别,师父,符儿还要扬起尾巴在息溟Jing瘦的腰间扫动。
息溟轻捏住她尾巴,似笑非笑:还要罚?还不认错吗?
宝符羞涩,却抵不住腿间被硕大阳物来回碰触的诱惑,嗯嗯点头:师父再罚我吧,要,要重重的罚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面红耳赤,不敢再看息溟脸色。
息溟以指探入两片花瓣间,夹住后来回拨弄揉捏,丝丝花蜜止不住的流出,语气仿带责备:果真是个屡教不改的劣徒,上面的小嘴贪吃也就罢了,下面的下嘴也这样贪吃。
宝符被师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一顿指法逼得娇泣出声:不,不行啊,师父,符儿不行了正想扭tun躲开腿心大掌的侵袭,手指却已经撤出,取而代之是滚烫阳具再度捣入深处。
盘旋在性器相连处的极乐快感直冲天灵,瞬间的满足令宝符只觉头晕目眩,吸着体内的粗长热铁到达了顶点,伏在床榻上娇yin不止。
息溟却仿似未曾察觉,罩在她背后开始抽弄:说好要重罚,便再打一百棍好了,符儿好好数着,免得一会怪为师不公允。
宝符还混混沌沌,花心被猛地一顶,几欲刺穿宫口,她被激的浑身酥软,趴伏在息溟身下爽然乐极,复又是一顶,比刚才更重,再忍不住尖叫出声。
还不数?息溟扳过宝符汗shi的小脸问到。
这怎么数?好羞人宝符原本张不开嘴,可又怕惹师父发怒,终于还是堪比蚊yin般说:一
息溟面色稍霁:专心数,免得又数错。腰肢有力耸动,耳边传来小徒弟甜腻声音:二,三,四,五,啊师父慢点棒身被摩擦的火热,gui头阵阵酥麻传来,正是如鱼得水,十分畅快。
宝符全身发烫,却觉得这一声声数出来竟像着了魔似的,听着一个个数字,每一下的顶撞都比以往更令人神魂颠倒,她数的口干舌燥,师父的薄唇贴上来,她连忙含住,小舌伸进嘴里贪婪的吮吸师父甘甜的口津,却被他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