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清幽,蝉鸣鸟叫,微风卷着清亮
唔~好凉
哇,水里有鱼!
骆禹神经紧绷,背对石潭在大石头上坐定。
身后少女声音忽高忽低,笑声伴随淅淅沥沥的水声,婉转比雀鸣还要动听。
他大概是魔怔了,所以才会把人带到这里来。
后山连接深山,而这处位于两山之间的山沟沟里,深山时有野兽出没,这处鲜少有人回来。
骆禹平时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儿,但工分却是拿的最少的,迫于生计,时常会来后山或者越过后山去到深山中打猎,这块地方,就是在一次偶然中发现。
水滴石穿,天然形成的水潭,周围树木环绕,只有水潭上方倾泻下来一束光。
骆禹微偏过脑袋,就瞧见那姑娘乌黑长发下,玲珑的个子和束的纤细的腰肢
那样的细,他一只手就能握的过来。
骆禹大手捏了捏,仿佛已经将那纤细腰身攥在手中。
他正想着,那姑娘无征兆转过头来,一双乌黑眼眸在光照下,清亮的像猫儿的眼睛一般。
骆禹被清澈的眼神烫伤,红着脸僵直转过身,幸而他深古铜的肤色,并看不出来。
你在看什么?这么紧张?
沈真真坐在大石头上,小脚丫泡在水里乱踢,搅乱一池清水。
男人坐在那里,背对着她,不肯应声。
沈真真弯弯眉皱起,声音中带了丝愠意,喂,傻大个儿?
雀鸣喳喳,绿色的小蚂蚱顺着清草绿色的一段跳往另一端,男人看似稳如泰山的坐着,实则神经紧绷,两只紧紧握在一起。
哼!
恼怒收回目光,沈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今天非要收拾这个不听话的男人,让他臣服不可。
清澈的桃花眸瞳仁灵动转悠,大小姐殷红小巧的唇瓣恶趣味勾起,白嫩脚丫上下踢了几下水,溅起的水滴落在身上,冰冰凉,白皙手腕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惊叫伴随噗通落水声,骆禹心惊回头,石头上已经不见大小姐身影。
赶过去一看,水面涟漪一层叠过一层,那姑娘的裙摆在水中荡开,犹如盛开洁白皎皎的花。
又是噗通的一声,男人跨过石头一头扎进深潭,伸手想将人带出水面,脑袋出水才发现抓住的不过是一团绵软像云一样的衣服。
人不见了。
水珠渗入眼中,骆禹眼眶通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目光四处游走想叫那姑娘,却发现,他连那姑娘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心里一阵烦躁的挫败感,骆禹又慌又急,腰腹倏地被人抱住,他猛地低头,只见一双纤细白皙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身,小手紧紧交叠一切。
与之相比,他深古铜色的皮肤简直黑的如碳。
不仅如此,大小姐绵软的身体继而贴上他的脊背,啊,抓到了
骆禹耳廓一阵发麻,下胯棒子倏地硬气,竟在凉晶晶的潭水里起了反应。
大小姐竟还不知自己惹了祸,娇娇软软的笑声响起,好不得意。
骆禹狼狈又生气,用力扯开腰腹间的手,扣着大小姐纤细的手腕转过身,你
苛责还未说出口,他脸色涨血通红,深邃的眼差点被入目的白腻晃花了眼。
大小姐浑身赤条条,沉甸甸的nai子泡在水里,两朵小花若隐若现,勾引人采摘触碰。
原来只觉得大小姐肤白如皎皎明月,如今日光映衬又是咫尺的距离,才发现,大小姐白的胜雪,粉嫩的又像是团子,美的像妖Jing,是词汇言语形容不出来的美
让人只想要捏一捏,舔一舔。
喉结滚动,剔透水珠顺着喉结下滑,骆禹目光狭义,半路又急急收回,推着大小姐去一边,抽身想要上岸。
他这是做什么?
趁人之危?
她不懂事,他能跟着一起不懂事吗?
不行!
骆禹一年四季穿着单薄衣褂,一沾水,单薄的料子严丝合缝的贴在身上,他上岸上到一半,余光注意到跨间直挺挺恨不能将裤子顶出个窟窿的隆起,尴尬的又退回水中。
大小姐本就不服气,这下得了机会,小手拍着水面游过去,又贴上男人的脊背。
绵软的胸脯贴上男人脊背轻蹭,本是打着引诱的主意,却低估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几下下来,大小姐嘴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呜咽,唔
男人耳廓发麻,肩膀肌rou激动的发颤,身体叫嚣着着难受,却又祈求得到更多的舒爽
是的,舒爽。
大小姐的触碰,令他觉得舒爽。
如果大小姐知道他龌龊的心思,还会这样靠近他吗?
骆禹额角青筋跳动,你、你把衣服穿上!
呜~腰、腰软,抱我,抱抱我
大小姐娇滴滴的哀求,却并未等来男人的拥抱,腰身软软,手臂也没有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