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耳熟的厉害,旃檀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芦苇荡渐渐疏落,绛菱洲的西厢就在眼前,今日毗shi奴休沐在家,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此时又已更深露重,那小夫妻十数日未曾相见,怕是不好过去打扰的,她便打定了主意要走,谁知却又听得女声由远及近顺着水波荡过来,比刚才清楚许多,像只盘旋不去的哀雁,凄凄切切,缠绵之极,似是痛苦啜泣,又似喜极而嗔。
旃檀心头一跳,那声音sao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除了sao媚,她竟一时想不出什么别的词句来形容,纵是尚还什么都不太明白,她仍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颤,臊红了双颊。
可人就是如此,仿佛越是知晓不应当去做什么,就偏偏控制不得,她一心想要离开,一双腿却不听使唤,反而三两步走到了廊下去。
嗯嗯哦啊
咿呀嗯~嗯啊
啊公子好深好重啊!不要顶那处,好酸噢啊!
果然是云氏的声音,没想到她平日乖顺胆怯,有时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起初还只是断断续续地吐出许多带着哭腔的呻yin,半晌过后,许是已经渐入佳境,觉着夜深人定便毫无顾虑,竟浑然忘我地渐渐高声起来,却不知今夜有一不速之客躲在蓬洲之后,顺着流水将这一曲春夜莺啼全尽听去。
绛菱洲连着水榭,三面环水,西厢正对着汀溆,想是夏日闷热,窗子正大开着,泻出些忽明忽暗的灯火,屋内两个影子站在床下,正赤条条地交缠在一起,不是兄长和云氏又是谁?
两人好事正酣,竟无一人发觉,尤其是多年习武的毗shi奴,凭他的听力感知,若不是此时深深沉溺爱欲,又怎能连屋外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也没能察觉。
从旃檀这里望过去,春色一览无余,她的嫂子云氏正撅扶在床头,白生生的圆屁股追着兄长的下腹,一颤一颤地颠动着承受粗暴的顶弄,眉头颦蹙,脸飞红霞,像是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又如同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之中,平日里浅淡的唇像是肿了似的,红得欲渗出血来,亮晶晶地带了点水光,半张着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叫床声。
唔嗯好重咿呀,好舒服啊!公子别磨云氏一面扭着屁股,腰却越来越塌,抓住床架的双手几乎把握不住,整个人都要瘫软到地上去。郁宙见状,似是不满地低哼了声,一手捞住云氏的腰腹,另一手却照着那雪tun狠狠地抽了两巴掌,扇得tunrou一阵乱颤,还印上了数道红红的指印,他又随意地插弄几下,云氏便浑身哆嗦地saoyin尖叫起来,手也松了,腿也软绵绵的,差点滑了下去。郁宙见她模样儿好像实在是承受不住,便抽身退了出来。
只见郁宙胯间一根深紫红色rou具正一柱擎天,远远看去仍然十分粗壮雄伟,筋rou虬结,好像热腾腾地冒着蒸汽,盘布的青筋像是绕柱青龙般狰狞可怖,正裹了一层水淋淋油亮亮的yInye,吓得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旃檀差点惊呼出声,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饶是再不懂事,她此时也大概清楚这就是所谓的夫妻敦lun了,只是那么大的家伙方才竟一直插在云氏的屁股里,而云氏竟还一脸享受似的说舒服她实在不知道哪个更叫人惊诧!到底是窥得这等羞骇之事还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毗shi奴身上竟藏了如此一柄杀器
云氏察觉到xue内空虚,方才如梦中悠悠转醒般扭过头来,茫然无措地看向身后,水漉漉的眼睛写满了委屈和恳求,一双素手背到身后颤颤巍巍地主动扒开tunrou,哭唧唧地向郁宙撒起娇来:公子公子啊啊,插进来啊
郁宙端详着tun缝中那只被干得肥肿红亮的嫩xue半晌,却只是伸手揉弄了一把,随后把沾了满手的汁水抹在她雪白的脊背上,惹得云氏哼哼着扭着屁股,他把云氏搂在怀中细细哄吻,手中却不知何时变出了条雪白的绸带,三两下就把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绑在一起,而云氏则浑身娇软地靠在他胸前毫不反抗,不但乖顺地伸出手由他折腾,tun部还微微摇摆,时不时蹭弄挑逗着他胯间勃发的凶物,那熟练的模样儿怕是早不知玩过这个花样儿多少回了。
她听见郁宙不紧不慢地沉声道:小怜,我把你娇惯坏了,嗯?每回都软了身子要借力,体力还是这么差
嗯公子疼我帮帮奴家
乖些,待会有你受的。
她听了立刻又羞又怕地缩了头,可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郁宙那处瞄,俨然一副紧张却期待的模样,见他动作便老实地举了双手。郁宙见了不由得低低一笑,将绸带抛到梁上拉紧,语气威肃却又不失纵溺:偏得这么挨Cao你才得爽利。
云氏的身子被拉得像张满弓,双脚将将点地,双臂高举,整个身子毫无遮挡地面着大敞的窗口,白皙的胴体在夜色中比月光还要皎柔,一双丰盈挺翘的nai儿像是初夏微露尖角的荷苞,微弱的灯火在皮肤上流过,越发显得细腻柔滑。他又绕到她的身后,与方才Cao弄中的粗暴不同,温柔撩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怜惜地抚弄着她的身子,脸埋在肩窝中,像是嗅着朵白色的芙蓉般轻柔,一点一点向上,缠绵地吻她的脖颈。
旃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