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整个rou刃都捅进来的时候望舒脑子都是懵的,像是甚至忘了喘气,眼中阵阵泛着白光。
整个人一瞬间被全部塞满,涨得她小腹深处都好生酸软。
别别两条腿胡乱蹬踏,却因为太累根本没法把腿抬高,望舒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像极了垂死挣扎。
别什么?严恪用手把望舒搂得更紧,甚至是有些坏心眼地向下施力,让自己能进去得更深些。
妖女祸国殃民,理应就地正法。严恪说得轻缓而认真,却又Cao得极深极狠。
粗长的rou刃次次连根没入,破开层层软rou,抵上最深处,叫望舒的小腹都有些隆起
好深呜太深了别、肚子酸呜
望舒口中溢出的话语,娇yin也好,求饶也罢,都被严恪撞碎,成了细密勾人的调情话,重重地砸在男人心尖上如同冲锋时候的号角,叫他从头到脚都涌出好似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准不要。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被Cao熟了的美人青丝此时已乱得不成样子,望舒累惨了,眼泪不住往外淌,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委屈还是舒爽,眼尾都是红的。
美的不可方物。
望舒突然觉得惊恐她本以为严恪的rou刃已是粗大到了极限,可她分明极清晰地感觉到这男人的孽根竟是又涨大了几分花xue被撑得浑圆,酸胀得厉害。
小腹一阵痉挛,身体猛地向上拱起。
又是一阵白光闪过,也不知这是望舒今夜第几次攀至巅峰下体涌出的蜜ye沾shi了严恪下腹浓密连片的耻毛,残存不多的意识告诉望舒严恪今夜到目前为止,还没射过一次。
这男人,是在是有些过分。
望舒有些后悔今夜招惹他了,可刚刚严恪的钟情告白好像还在耳边,她动情得厉害,才能撑到现在。
和自己所爱之人享鱼水之欢,本就是世间极乐。
一阵羞赧、一阵欣喜,还带一点点庆幸。
满腔的情感随着严恪的阳Jing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随即望舒便没了意识,径直晕了过去。
凡人总是有极限的严恪除外。
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望舒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好深好远的梦。
林家也好,大娘也罢,都成了过去的事。
这世间的人和事,桩桩件件,都成了过眼云烟。
最起码望舒很清楚,林家绝对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严恪望舒喊了一声,声音懒懒的。她本就倦得厉害,被那样折腾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最后严恪是如何收场的。
无人应她。
严恪拉长了声音,望舒又叫了一遍。
倒是紫鹃站在门口,小心地应了一句,道,夫人,怎么了?
没事。望舒摇头,这个点,严恪不在房里也是正常的。
进来帮我梳妆吧。望舒道。
是,紫鹃推开门,帮望舒理起头发来。
现在几时了?望舒坐在铜镜前,觉得有些饿了。
快午时了,紫鹃道,老爷临走时候特意叮嘱了,除非是您睡醒了,我们不准打扰。
嗯望舒打了个哈欠,家里还有谁
老爷跟几位大人都去了太守府,紫鹃帮望舒挽上发簪,说是剿匪有功,要论功行赏,怕是今天会晚些回来。
要早知道今天有正事,昨夜就不该折腾到那么晚
只是那情chao澎湃起来,谁也没法控制。
知道了。望舒起身自己一觉睡到中午,这在以前简直是不敢想的事情。
啧,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有些饿了,望舒笑了一下,你们也饿得不行吧。
主人不吃饭,下人就没有开伙的道理。
伸了个懒腰,望舒转身推开门,道,吃饭吧。
午膳是早已经备好的,就等望舒想吃了,厨子回锅一热便好。
宫保鸡丁、白灼芥蓝、东坡松鼠鱼还有芙蓉酥。
都是她爱吃的。
到家不过几个月,厨子倒是把她的口味摸得清楚许是小楠慧眼识人又善于调教,家里的一个个下人都用着舒服。
只是他们都不在,就自己一个人,有些可惜了这一桌子好菜。
本以为今天就要这么无聊的过去,只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望舒好像听见有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愈发清晰起来。
罗宁,去,去门口看看。望舒好奇,遣了罗宁去门口看,她饭还没吃完,跑得也慢,倒不如让罗宁去看了跟自己说。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罗宁慌了神一般地跑了回来,边跑边喊:夫人、夫人,出事儿了!
门口、门口有个送亲的轿子,停下了!就停在咱们严府正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