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景文帝二年,南疆来犯,时任大昭国师沈为欢奉命率军出征,历时半年,大胜敌军歼灭敌军三万人,逼其退居天山以北,史称“围疆之战”。
作为此战胜利的最大功臣,沈为欢一回来就被请进宫中,参见早已备好的庆功宴。酒宴之上,觥筹交错,自然免不了多喝了几杯,好不容易等到庆功宴堪堪结束。沈为欢挥了挥衣袖,屏退了跟着的侍女,他素来不习惯别人的伺候,慢慢踱步到了浴房。
他推开房门,朝里面看去,房里除了几个空空的木桶和用来遮掩的屏风,就是那一方用上等汉白玉砌底,池水引自大昭皇宫后山温泉的温池。随着沈为欢推开房门的动作,盛夏的风拂进,池面泛起微波。
沈为欢转身把房门关上,一只手慢慢挪至腰间,将腰间玉带解开。素来白皙如玉的脸上隐约带着chao红之色,看样子有些微醺,似乎并未注意到水雾缭绕的浴池里那突然冒出的一串串泡泡。
??
潜伏在浴池的公主殿下一边手忙脚乱捂住嘴巴,努力地制止着这些泡泡,一边死死地睁大了眼睛,带着些贪婪地盯着屏风外半露未露的诱人男色,想到她等会儿计划好的事,更是心chao澎湃,忍不住在脑海里哼起了小曲:“国师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国师的腿不是腿,天山雪池的春水。”
??
“哗啦”地入水声,将沉醉其中的公主殿下惊醒,男人下水了。这方浴池长款约莫都是八丈,沈为欢和她各在两头,隔着茫茫水雾,她只能隐隐看见沈为欢白皙的胸膛和其上的两点朱红。“加油,楚予乐,把握住机会,以后你就翻身把歌唱了。”公主殿下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池中。
浴池的另一边,沈为欢清俊雅致的容貌在水汽氤氲下添了几分朦胧娇弱之感,这对素来在他高压严管下苟生存的公主殿下简直是一个巨大的刺激,她脑子一激灵,之前缓缓图之的计划顿时被抛之脑后,手瞬时就伸了下去。
“啪”,才接触到那玩意,公主殿下的手就被一股大力拍开,紧接着,男人的闷哼响起,公主殿下的手因为吃痛,离开时没注意,狠狠地拔了下那玩意。作为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沈为欢顿时就感到痛意与酥麻涌了上来。
沈为欢好不容易将刚才那一丝异样的滋味压了下去。“哗啦”,公主殿下从水里冒出头来,举着已经开始红肿的小手,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珠,她娇声娇气地开口:“阿欢,你搞的我好疼,要呼呼才能好。”说完,她熟练将手送到沈为欢唇边,她从小就习惯这么做,受了伤就爱找他呼呼伤口,好像他呼一下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止痛。
只是这次……沈为欢目光幽深地看向池面,因为身高关系,豆蔻年华的少女在他面前还是矮了些,为了将手送到他唇边,少女不得不踮脚,拉高身体,小部分上半身因此露出了水面。隔着氤氲的水雾,沈为欢能隐约看清,少女胸前两小团莹白柔软的清雪随着她的动作,在水里上下起伏微颤,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沈为欢下腹一紧,黝黑的眼眸愈发深邃,他甚至在那瞬间脑海里鬼使神差地飘过一个想法,他想握住这两团清雪,看看是不是与儿时贪玩溜进厨房摸到的刚做好的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强忍着异样,沈为欢沙哑出声:“公主殿下,你不是身体不适,怎么来了臣这?”
此刻在他身前装可怜的少女,正是如今大昭新帝的嫡亲姐姐,他刚刚参加那场庆功宴托病未来的,大昭皇朝唯一的长公主殿下楚予乐。
??
之前在宴席上未见到小家伙的身影,沈为欢还暗感奇怪,这小家伙平时最黏他,他率军出征半年多,小家伙给他传信的信鸽都换了五六只,没想到这次宴席竟然没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刚进房时,他就发现浴池里有人,本想直接出手解决,又想起这是在皇宫,闹太大动静引来禁军就不好了,干脆静观其变,看看来人的目的,却没想到是这个小家伙。
??公主殿下见撒娇装可怜没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往沈为欢身上猛扑过去。一边扑一边嘟囔道:“我来这泡泡温泉驱驱寒嘛,阿欢,我好想你呀。”公主殿下扑地太猛,又是在水里,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前栽去。沈为欢赶紧伸手去抓如何公主殿下的手臂。呛了一口水的公主殿下小脸紧皱,感觉到旁边有手伸来,她如同被困河中的幼崽,好不容易逮住根浮木,逮足了想劲往上爬。
这可苦了沈为欢,水下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沈为欢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的香温玉软,手中的肌肤光滑细腻如同刚剥壳的鸡蛋,随着少女挣扎的动作,不断的有晶莹的水珠自少女的锁骨滑过,落入那小小的两峰之间。慌乱中的少女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过男人身下的某个部位,指尖带过时轻扣了一下男人敏感的头部,“唔”沈为欢闷哼出声,身躯一颤,脸上神色莫辨,似痛苦似欢愉。那一瞬间,沈为欢甚至就想这样不管不顾地将面前的少女抱在怀中,肆意爱怜,让她晓得对一个正常男人投怀送抱的下场。
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沈为欢咬了咬舌尖,飞速地将少女从怀里拽出,扯过一旁侍女备好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