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是客厅落地钟的钟摆声,一下下吵得你心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林墨存的咖啡,你躺下后没多久就睁开了眼,在有点硬的席梦思上翻了下身,弹簧们也先后发出一阵咯叽。
这栋楼所有的声响都在往你的耳朵里灌。
睡不着。
想上厕所。
厕所在林墨存的房间里。
麻烦。
你赤着脚上了楼,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门缝里有一线橙色的光漏出来,他应该还没睡。
叩——叩——
“林老师,我能进来吗?”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才说:“进。”
“不好意思林老师,我想用下厕所。”
林墨存就着床边的小夜灯在看一本大部头的书,深灰色稠面的寝衣,大半都藏在被衾里。
“嗯,我去倒杯水。”他清了下嗓子,掀了被子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向下瞥了一眼,刚拉开门,衣角就被攥住。
“林老师别走,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男人的衣料在少女的手里捏着,深灰与莹白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脚趾紧张地在地上蜷缩着。
“嗯,我不走。”他阖上门。
太近了,少女身上有他的皂块味,裙摆宽松,下面的小腹有没有因为憋尿而微微胀起呢,如果他揉上去,月儿会不会哭呢。
快步走进卫生间,那块被你从洗漱台拿走的肥皂块已经被放回原位,依然在皂托的正中心,只是四角圆钝了不少。
密闭的空间里叮咚的水声显得很响,外面的人会听到吗?
水声响一阵、因为羞涩停一阵,又忍不住地淅沥沥地响起来。
磨蹭了一会儿,你打开门,男人已经躺了回去,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
“林老师,我下去啦。”
“嗯。”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并没有抬头看你。另一侧的床铺空了一大块,不用太久,你一定能躺上去。
再次躺回一楼的客房,铁艺花窗把月光的影子切割成了碎片,映在被子上。
你翻动一下,影子也跟着动一下。就这么盯着影子的动静,你无知无觉地沉进了梦乡。
梦里起初是光亮的,被子上也都是散乱的碎影,但突然影子都不见了,视线被一片漆黑笼罩。
嘎啦哒——嘎啦哒——
铁艺的窗子没了作用,一帮匪患绞开了阻碍,闯进了你的卧室。
“唔唔——”不等你的喊叫,他们已经训练有素地捂住了你的口鼻,黑色的手套粗暴地磨着你的脸颊。
男人有力的下肢剪住了你,困在厚重的被子里,连蜷曲手指都变得困难。
有人从床尾钻进来,伴着一阵冷气短暂地扑上脚心,他已经迅速摸上你的大腿,直接从裙摆处探进来把内裤拽了下去。
你拼命想要踢他,但这匪徒用了蛮力在往里挺,大腿柔嫩的里侧被男人新冒出来的胡茬磨得又痒又疼,你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中间。
他大口地舔舐你,用舌尖顶开闭合的贝rou,刮弄小巧的蒂珠,贪婪的涎水淌了你一腿心,腻腻地流进了tun缝。
被子像一张绷紧的鼓皮,把你箍在里面,只能被迫接受男人们的狎弄。
明明大张了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夜间对视力的剥夺加大了rou体的感知,酥痒难耐、shi热缠麻,下体像是要在那人的口舌里融化。
身上的男人捏开了你的嘴,肥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来回勾弄,故意将你的津ye从嘴角勾出,再追逐着向下,在你的脖颈处来回舔吃。
只要身下的少女敢发出声音,他随时就能下嘴咬穿她的咽喉。
男人的舌头沿着你颈部的动脉,缓慢用力的舔,时不时还叼起一小层嫩皮来,在牙齿间轻嚼,蓄满了威慑。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裙子摸上你的ru,大力地团捏,花边的布料磨搓着你的柔软,樱果被拧掐个没完。
你痛得想要呼叫,但只要声带有细微的颤动,男人就会大张了嘴要下来。
身下的男人用两指掰开贝rou,伸直了舌头朝着蜜xue戳了进去。
舌苔的细密凹凸,把敏感的嫩处搔得极痒。你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头。
“哼呵。”男人退出来,恶意地哈了一口热气在你的小xue上,用拇指按在蒂珠上,饱满的珠子被顶得瘪进去,然后打起圈来,幅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重,被子噗噗地翻响,你像一尾离开水得鱼,垂死地扑腾了几下就吐出了水来。
“shi了吗?”身上的男人撕拉一声扯破你的领口,把你的两团rurou拢到一处,单手解了裤链把rou棒放了出来。
“水都漫到屁眼了!大户人家里的就是嫩!”下面的男人兴奋地也扶了欲根抵上去。
“呃唔!”两个人噗地一声把rou棒挺了进来。身上的男人把手伸进了你的嘴里,只几根手指就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