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制唐朝的襦裙紧紧勒在你的ru上,大半个白皙的酥胸溢在外面,嫩红的尖儿在丝织缎料上直接摩擦,nai水不受控制在胸前洇了一滩。
你穿上和片中侍女喜翠一样的衣服,袒露着脖颈行走在宫闱的长廊下。
这是被皇帝幸过的女子才穿的,其他宫女则穿交领以作区分。
你端着一盏醒酒汤走入了眼前的殿门。这是喜公公交给你的,要你送到前方的偏殿去。
你成为皇帝的ru婢后,每日清早都要跪在寝殿外,从衣领里释出双ru,把nai汁挤进杯中,再将整只杯子夹在ru沟处,等殿内的传唤。
皇帝兴致若起,随时都会唤你去他所在的地方喂nai,若是挤不出,太监们就会把你衣裙剥干净了用红绸绑了吊起来,让双ru垂直于地面,等nai水溢出ru尖。
你走进偏殿,以为那个中年帝王也会如往常一样,端坐在正位上想着怎么折磨你。
但正厅没有人,东殿的拔步床上垂着纱帐,可以看到隐隐约约躺着人。
你走近,把醒酒汤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跪在脚踏上,低眉温声说:“陛下,醒酒汤来了,用些再睡吧。”
帐内人翻动了一下,又没了声响。
你不敢怠慢,端起醒酒汤,素手掀开床帐。里面躺着的却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他墨发束冠,面容清俊还有些苍白,身上绣四龙的青衣朱裳有些褶皱。这应该是那个宫人和你介绍过的,温厚羸弱的大皇子。
和他独断专行的父皇不同,大皇子从来都是良善悲悯的样子,他在猎场不忍杀生,宁可满矢而归,还要跪在父皇前恳请放生那只被二皇子抓来的象征大吉的白狐。
为此遭到帝王重重的一记马鞭。
现在这个不被皇帝喜爱的长子,和你,一起出现在偏殿,不太对。
你捏紧了碗沿,屏住声息,缓缓起身准备后退。裙琚一点点提起来,你的后背也慢慢贴上床帐。
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神色迷离却牢牢套住了你,你顿时不敢动了。
“端过来吧。”男人只当你是普通宫女,疲惫地闭上了眼,慢声说。
你不敢有违,把碗沿凑近了男人的唇,他的脸虽然苍白,唇却红得妖冶。
大皇子启唇饮了一口,就蹙眉呛咳了起来,你连忙凑过去给他拍扶背脊,生怕引来路过的宫女太监进殿探询。
男人侧首抬眸,只看到一大片莹白在眼前晃动,有股子nai香扑来,比这药味好闻多了。
他忍不住凑近了,鼻尖都要触上你的酥嫩,“这汤太苦,孤不想喝…”声线低暗,藏着几分可怜,呼吸带着酒气扑进你的ru沟,热气像是一路从坦领窜到了你的小腹。
“那殿下要奴怎么做?”你看着尊贵的皇子低着头的样子,不禁柔了声音问。
“你替孤喝了吧。”他抬起头冲你粲然一笑,失了焦点的凤眸眯起,不由分说就抓了你的手把碗送给你嘴边。
那指节瘦长,力道却大,辛辣冲鼻的汤药尽数被灌入了肚腹。
碗被男人夺了去扔出了帐外,无声息地在地毯上滚出去好远。
你忍着满嘴的酸苦味,只觉得大皇子不似传言,实在喜怒无常得很。你躬身想要告退,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你要带着孤的汤药去哪儿?”
醉酒的人真是不讲道理,“汤让奴饮了,奴再给您端一碗。”
“可孤现在就要喝。”男人定定地看着你,像是你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这要你怎么变出来。
“孤自己找。”你被他猛地拉倒在大床上,这个素来在人前良善的皇子此时却如此不通情达理,指骨分明的大手在你身上四处乱摸,你紧揪着襦裙的上缘在他身下躲闪,那手热烫没有章法,让你又痒又羞。
“啊……奴真的没有,求殿下开恩。”
男人单手拆了束冠,墨发如水一样倾泄到你的脖颈上,他一点点俯身倾到你的耳侧,像只魔魅,“是藏这里了吗?”你的耳蜗被他低磁的嗓音震得一酥,shi热的舌头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你的耳道。
“啊…殿下别…那里不是…藏不住的嗯…”那舌头在耳道内舔水般来回钩弄,却失望而归,于是恼怒地改在你的耳廓里细细舔找,你敏感地向旁躲闪,却他被捏紧了脖子细细抚弄。
他眯着眼,用手拨弄了一下你的耳珰。这是皇帝今日晨起在你ru上泄了一回后赏你的,是一副打磨得圆润的红玛瑙耳坠,耳针细长弯尖,命你时时戴着,说下回要把它们钉到你的nai头上。
大皇子不顾耳针尖利,一口连着耳坠含住了你的耳垂,用犬齿叼住那块小小的嫩rou,用力,深深刻下了个齿痕。
你痛得咬牙,不敢喊叫,只觉得周身都被这男主角突然的粗暴沁出来一身冷汗。
“好像没有,嗯,这是什么?”他慢慢凑近,舔去了你玉颈上的汗水,“是你把孤的汤药倒在身上了吗?”又是一记长舔,从你的锁骨到你的下颌,每一寸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