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他跑去听男主墙角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来得很不巧,但贸贸然走,定然会被男主发现,于是乎,他一个人就在楼顶那里听了一夜活春宫。
“这男主是泰迪吗?系统?”他刚刚想吐槽男主个滔滔不绝,就听见系统说:“宿主,告诉你个非常不幸的消息,那就是——男主早就发现你了,现在只是装给你看而已,我们得快点走才是,男主看你没什么动静,以为你是刺客,打算出来追杀你。”
赵长青感觉好生艹啊,男主不来这出,他还以为这个男主只是个单纯的种马呢。
“宿主,就算他是种马是渣男,我们在这个时间段是没办法解决掉他的,他现在还是天命之子。你必须要谨慎行动才行。而且,他又不是起点家的那一些废物男主,要靠削弱配角的能力才可以充分展现出自己不为人所知的才华。”
“嗯,我知道了。”他总觉得系统对他产生了怀疑,但还没有撕破脸皮之前,他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及那件事的。他走前抱着八卦的心偷偷看了一眼男主那边的情况后,便不留一丝牵挂的走了。
所以,他很可惜地没有看到男主在他刚一走便露出的狠戾之色。
义罗推开躺在他身上千娇百媚的女子,心情愈发的不好,那个小贼倒是走得及时,枉费自己还想要等他放松警惕再去抓他。
“怎么了?夜刹?你在烦恼那个贼人吗?其实没被你抓到也不是什么坏事。”女子笑着安慰他,但二人之间又并不存在暧昧的气氛,倒像是久违不见的好友,这与赵长青所见全然相反。
“其实倒没什么,应该是一个小贼,枉我以为他是刺客。对了,卿箜,你不怪我贸贸然地让你迁就我演戏吗?”义罗觉得不太好意思,遇到个小贼被他当做刺客,原本想要让那人放松警惕,直接处理掉他,没想到他如此好命,没等自己动手就走了。
“这又有什么可以怪的?又不是真的,你要敢来真的,我第一个就废掉你去了。”晓卿箜的那双如烟似波的眉正微蹙,这使得那张绝雅清嫡的颜貌生了几分恼郁,看样子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可是既不敢得罪你,也不敢得罪你家里的那位,要我真敢,她不得把我给剁了?”在知心好友目前,他难得的卸下了防备,大肆地吐槽月箫的行为举止。
“你可不能这么说,要让她听见了,我就要被踢下床去抱孤被去了。”晓卿箜微微嗔怪了他一下,之后便又不了了之了。
义罗知道她的情况,打趣了一句“有妻忘友”,随后便把时间放在了之前还没有说完的事情上。
“父亲大人叫你来吩咐我做什么?”
“倾侯大人希望你可以取得方前才问世的秋风贴给他。”谈到司马倾侯,晓卿箜总是不自觉的对其流露出滔滔不绝的敬慕之情。如果不是知道她不喜欢男人,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爱慕自己爹。
如果古代就有了“脑残粉”这个词,那么他可能就没那么不理解了这种行为了。
“那个想刺杀你的人解决了吗?”晓卿箜难得的卸去了那温雅的笑容,恢复成了义罗所熟知的杀伐果断样子。“他不肯招,我敬他是个汉子,给他扔地窖里了,扔之前顺手给他吃了一颗子星果,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义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子星果?你可真毒,你这样还不如杀了他还要来得痛快。”话是这么说,但晓卿箜却不可能真的在同情那个刺客,废话,自家好友不同情跑去同情一个刺客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那是他自找的,不关我事,你也是知道他的。留他生死与否从不在我,又与我有何干来?”他不太满意晓卿箜的话,但也知道是戏言,便稍稍回了几句。
他们这边忙着讨论正事,赵长青这边却忙着和系统商量私事。
“系统,我怎么办?我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他原本还没有那么紧张的,但看着满脸期待着他挑婚服的北凛秋,他还是被感染了情绪,紧张了起来。
他在家里的时候,家里从来就没有人有过婚姻嫁配,更别说自己被扫地出门了以后连关于家里的事情都已经知道得少了很多。现在他也不知道秋奕到底怎么了。
抛开一切烦心事,他专心奕奕地选婚服,选来选去,最后在系统的投影下,极为艰难地选择了一套名叫“云月凤仪”的婚服。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系统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是真的想骂一句“宿主你sb”但碍于某些总所周知的特殊的原因,他怂了。只能委婉地表达这套婚服存在的瑕疵,但他那粗神经的宿主哪能get到他的意思呢?他又不能剧透,不然他可怜的工资就都没得个一干二净了。于是最后婚服还是敲定了“云月凤仪”。
不知是不是古代现代的人心理多多少少都有点相同,在对于婚姻大事着上面,赵长青和其他人一样倒是出奇地紧张。就连两个当事人都不够他这么紧张。
其实赵长青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紧张,但就是莫名的就很激动。他觉得其中可能有几分因为自己当年没能参加成妹妹奕秋的婚礼而遗憾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