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顾以棠突然想起来,他们之间进行过好几回亲密,甚至于负距离的接触,可她都从未见过严颂的裸体。
每次都衣冠整齐,遮得严严实实。
他是假正经也好,真正经也罢,她都被他看光了,反过来看看他的怎么了?
很公平的事。
等等,你先把衣服脱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严颂怔住,右眉不自觉地上挑。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顾以棠上前去,亲自动手解他的衣扣,手腕倏然被攥住,她瞪着眼睛挣扎:看一下你又不会掉块rou。
她一心坚持,他没法强硬,只庆幸好在不是看下面。
红豆小小一颗,嵌在紧实胸肌上,本就动情,在她的注视下,颤巍巍地立起,
顾以棠故意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头顶上方溢出一声轻喘。
她改为用指腹摩挲,按下去碾压又缓缓揉捏,严颂的后颈泛着绯红,双眸紧闭,连唇也抿得紧紧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裤子被顶出鼓包,不确定是否眼花,顾以棠好像看见它动了一下。
她恶趣味地往他ru间拧了一把,道:你以前硬的时候都怎么处理啊?
顾以棠严颂额角划过一滴汗珠,他合上衣襟,把扣子一颗一颗扣回,语气严肃:不要玩了。
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
男款腰带构造简单,他专注扣衬衫衣扣的时候,顾以棠迅速解开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一气呵成,轻松将他裤子扒了下来。
当事人很懵,更懵的还在后面。
她弯腰戳了下,考量了会,像谈论天气一般说道:你量过吗?多长?
赤裸裸的调戏,顾以棠有意为之。
果然没看错,确实会动,她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我可以看看吗?
最终还是没能拗过她。
他仰着头,催促:好了吗?
你再让它动一下。
严颂无奈,听从指令。
别看了。他又说,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羞耻和欲望轮番上阵,天人交战。
你不用忍着,难受的话,就撸出来呗。
在她面前做这种事,严颂扪心自问,实在是下不去手,他想将裤子拉上,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然而,顾以棠低头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可以帮你呀。
我没记错的话严颂起身将裤子拉起扣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着,他微垂着眼,轻声道:这条裙子购于新安路那家商场一楼,你后来在某宝找代购对比过价格。
嗯。顾以棠点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这是,不需要她的帮忙?转移话题呢?
腰带上的金属环偏硬,抵到皮肤上会不舒服,严颂一把抽开,随手扔到身后椅子上。
匆忙之间,扔得并不准,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闷闷地一声撞击。
我会再买一条一样的。严颂出奇的镇静,脸上丝毫没有刚才被调戏的窘迫。
顾以棠的肩带被她自己拉下一边,另一边还完好如初地挂在锁骨上,严颂伸出手掌,食指勾起另一侧的宝石肩带,极其缓慢地将其拨开。
手背划过她胸前,随着肩带的滑落在ru房上方流连,V字领失去两边肩带的支撑,毫无悬念地往下坠,她愣了下,再想去捂,已经来不及了。
两片ru贴落在地上,轻飘飘的。
下一秒,胸ru被拢入他人手掌,连人也被拖带地贴紧他的身体。
她笑:不装啦?
严颂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箍着顾以棠的腰坐在身后空置的椅子上。
十指收紧,rurou从指缝溢出,他偏头看身侧的镜子,忽而吻在她的耳际。
梦寐以求的温润,得以握在手心,比想象中的还要软,还要滑。
柔嫩的耳垂在眼前晃悠,他怎舍得辜负,含入唇舌之间吸吮,极尽逗弄。
整个背部都染上了粉色,他顺着锁骨往下吻,指尖也不松懈,学着她的样子揉捏ru头,他舍不得用指甲刮她,连抓握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这是一场梦境。
镜子里,倒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顾以棠很受用,乖乖巧巧的坐在他腿上,唯独不好的是,太硌了。
这也好,毕竟,大总比小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