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中的时候交过一位女朋友。
凭着发育良好的身形,还有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阳光形象,我身边的女生从没间断过,好像成为我的女朋友,是很光荣的事。
我也跟了位可爱的女生交往,这段恋情长达一年半。这些日子来我们一起吃午餐,下课总是手牵手羡煞周围单身狗,放学也不忘来个再见吻。
终於在我国二那年,我带着女朋友回家,发生了关系。
当我和她在床上缠绵时,我吸吮着她坚挺的双ru,她用她修长的双腿不断挑逗我的下半身,并与我十指相扣,口水交缠的声响回荡在这糜烂夜晚里。
双方炙热的身体此刻被欲望侵占,染上情慾的粉红,我搓揉着她的身体,她也热情的回应我。正当双方正享受初尝禁果的愉悦时,我的视线穿过女朋友的秀发,目光集中在房门外的人。
情慾来得太突然,我只想到爸妈出差,忘了高程的存在……
国三的高程戴着金属细框眼镜,直挺挺站在门外,房门打开了十公分,即使知道我发现他了……不,他根本是故意让我知道他正在看。
令我发狂的是,知道高程在看後,我身体的火从下半身开始燃烧,灼烧每一根筋骨,我竟然更加兴奋!
女朋友一个前压,香唇印了上来,我又再度陷入性爱的欢愉里。
那一晚,高程看了全部的过程,而我,面对下一场和女朋友的性事时,没有反应的身体让我绝望,我崩溃的抱着头,纵使女朋友温柔的拥抱着我。
隔天我跟她分手,一个猝不及防,她生气的又打又闹好几天,最後气不过,到处散播我是无法勃起的男性。当然风评良好的我,没人会信这谣言。
到了国二学期末,欢送国三生毕业的那天,因为我们是兄弟的关系,我被安排帮他别胸针,并上台献上毕业礼物。
那天之後,我没胆正眼看着高程,倒是高程像没事人一样,一样冷冷地待我。
我永远记得毕业那天,我颤抖的双手捏住高程平整的制服时,矮我一些的高程,默默抬头,然後在众人忙着别别针又献礼时,压下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
他的眼神无任何波澜,跟如点燃炮火的我截然不同,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中的别针和礼物还掉在地上。蹲下身捡起的同时,我仍感受到高程迫人的视线。
他在考验我?
还是在玩我?
我脑袋一片空白,胡乱帮他别上别针後,回避他的视线,并将礼物往他怀里塞。照惯例,国二生最後都要给毕业生一个拥抱的,我压抑住即将爆发的内心,抱住高程。
毕竟只是做个样子,我立即想收手,这时高程却将礼物丢在地上,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我们的动静太大了,引来台下几名女性的尖叫声。
「你……」最令我可耻的是,我勃起了,在众目睽睽下。
肢体互相碰触的我们,我想高程也感受到我的坚挺了,他却没任何惊慌。
「你想得到我。」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高程没等我回话,轻轻推开石化的我,我愣愣地站在原地,高程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礼物,轻藐的笑容挂在他嘴边。
我想,我大概爱上高程了。
高中後我幸运的和高程念同个高中。
高程念的学校是第一志愿,而我是靠体育成绩加分进去的。平时我们的相处跟正常家人一样,爸妈因为职业的关系长年奔波在外,我们很和平的分工合作,维系一个家的感情。
高程国中毕业後,在家中无任何异状,偶尔煮饭或者一起叫外卖,念书写作业,洗澡,看电视或玩电脑,生活都很规律。高程十点就上床睡觉了,假日的话通常关在房门内不知道做什麽。
我一直很想忘记毕业典礼还有和女朋友交缠那晚看见高程的感觉,我只能用大量的课外活动让自己变得忙碌,在家或是学校碰见高程时,微笑的面具是我最後的伪装,谁知道面具底下的我多麽脆弱。
「喂,高苑你不是还有个哥哥吗?」下课时班里的女同学最爱三三两两来试探我,女生们总会想接近风云人物,能聊上几句也好。
「嗯。」不是很想谈论高程,我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这麽帅,在想你哥哥怎麽样啊,能不能介绍介绍给认识呀?」班里比较主动的女同学直问重点,替几个想问却不敢问的女生询问。
「你们不会想认识他的。」
为了摆脱她们的纠缠,我拉了几个兄弟去打球,那女同学不甘心道,「哎呀我们就问问嘛,你不会吃醋吧?」
吃醋个鬼。
这一路去打球的路上包括拿着球在篮球场上厮杀时,我的心思一直放在“高程吃醋”上面,一连好几个投球都失准,惹得队友轰炸思春了不成。
「真该找个女朋友给他啦,刚被几个妹子围绕就心花怒放地看不见球框哦。」
「人帅真好人丑吃草啦。」
「看不起兄弟哦干!」
接二连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