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些良
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
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爲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爲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
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
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
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後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衆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
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爲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
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
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爲天人,叹爲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
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鶏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
饮。”
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
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淩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
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
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
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乾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
晰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艶,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
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
香怡人,一条乾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
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
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
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
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晰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綉
的綉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辉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
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楞是往那桃源
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後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