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面的时间都是他找我和我打了好几次招呼后才见上,显然对于他来说这些已经不够了,他就像个被要压爆的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随着这个矛盾地激化,我俩在这年的元旦后大吵了一架,就是这个一架,让小沅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随后于平知道,特别是姜民知道这个事情后,掀起了一个波澜。
因为姜民一直在爱着李俊,最后李俊和姜民走到了一起,这些我都不知道。
在我们吵架的时候,小沅和于平上来劝了我,我找了李俊,李俊哭了,说对不起我,我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他说和姜民的事情。我当时懵懂着,不知道社会上有同志这个群体,我反而觉得有人代替我我很开心,李俊不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有查觉,只当我原谅了他,其实我真是不懂!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巧。
吉林的雾凇每年都是在这个时候最好看的,期末考试这个时候也要结束了,我总算有了时间。我晚上颠颠地跑到李俊的寝室,用钥匙打开房门,刚要打灯,就听李俊大声说:“快进来,别开灯!”我迅速地关了门,进去,吓了一跳,看见两个连在一起的人,李俊正合在一个人身上蠕动着,下边那个人,劈开腿正努力地迎合着,我一下就明白了,转身就要走,李俊在那边大吼一声:“你给我站住,去把衣服脱了过来!”
我走了过去,并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用眼睛直直地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个人,一个是李俊,另一个是姜民。姜民其实真的很帅,他和李俊都属于帅哥族的,属于型男----姜民儒雅的,李俊男人粗犷。
姜民看见我,没有任何羞愧,色迷迷地看着我,伸出手直接在我的裆部掏了一下,我吓得跳了起来,姜民嘎嘎大笑。李俊肏着他说:“你安分点,让他脱了衣服,咱们仨儿玩!”然后用眼睛命令似让我脱衣服。其实我一点反映都没有,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李俊,李俊说:“你少来了,看什么,你没有见你老公在干活呢,你丫的别装算,快点脱。”我晃着头说:“你们玩吧,我走了!”
李俊看我说话就走,想立刻从姜民身上起来,姜民则用腿使劲地勾着他的腰,他动不了,鸡巴像一个橛子一样把两个人钉住了,我咧着嘴笑着说:“你就好好地和他做吧。我没有吃醋!”然后我转身就走了,顺手带上房门,下了楼梯,跑到操场,心里七上八下地,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既有无奈和悲凉,又有好奇和喜欢,说不上。找到一个双杠,利索地上去,坐在上边高声地唱起歌来,有意思地是那晚我唱的是《偏偏喜欢你》,这个歌一年之后我在电话听筒给李俊再次唱起来的时候,已经和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掉到情网里了,爱李俊已经到了发疯的地步,而李俊因为我的离开和姜民一次出去喝酒,摔坏了手臂,姜民之后完全走进了他的生活,电话那边的李俊听到我哭声,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最后是姜民在身边劝住了他,为此我后来给姜民写了不少信,希望他能照顾好李俊。谁能想到,姜民在一年后一次在丰满水库游泳下去就再没有上来。李俊又一次被伤到了,后来家里给他张罗了对象结婚才算了对我的那份牵挂。婚后的他并不是很幸福,他的心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一份上了天堂,一份下了地狱。
我在操场肆无忌惮地唱着歌,能把南山的狐狸北山的狼都招来了,那声音怎么听都不是好动静,于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哈哈大笑着吵吵着我,你想怎么的?我一看是于平,跳下双杠,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对他说我们去跳舞去,今晚咱俩看看谁厉害,谁能钓住姑娘。于平听我这话,似乎一下明白了,问我:“你告诉我,姜民是不是?”“你俗不?”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径直往理科楼走去。于平没有跟过来,急忙往李俊的寝室搂方向走了。
晚上10点了,舞会散场了,我和外语系的一个长得比较窈窕的女孩说说笑笑地走出理科楼,正说着话,李俊突然发疯地冒了出来,上了就给我一个耳光,打的我一点没有准备,当时我的嘴就流出了血,右边脸上火辣辣的疼起来,那个女生吓得只知道叫的份,瘫软在地上,我正愣神的功夫,李俊又是一脚又是一拳,我一下子感觉肚子里的五脏马上要吐出来,肋骨疼的不敢喘气,鼻子也流了了血,这个时候模糊地看见几个人影在我的眼前晃,骂李俊,我就再也什么也不知道晕了过去。等我醒了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右边的肋巴一紧一紧地疼,鼻子和眼睛都青紫了,嘴也翻翻了,里边也破了,感觉整个人像一个打破的瓷器,粘好了放在那里。于平和小沅都在我床边,同学都问怎么回事儿。我这个时候明白点事了,赶忙拉着于平的手,对他轻轻地说:“我不能在学校住,得抓紧找个地方养伤,明天不能到班级,请假!”小沅知道我的意思,总之也快放寒假了,期末考试也结束了,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他主动请缨把事情办好,当晚把我接到了学校外边的一个民房里住下了,房东老太太认识我,问于平这孩子不是学生会的主席吗,怎么打架呢?于平含糊地告诉她是碰了怎么了,搪塞过去。那天晚上我身上头上脸上疼的不知道怎么样,迷迷